项秉泽刚好就想说,这几天加派人手,知谨就说那么一句,这让他感觉知谨是故意与他作对。
“这是为何?”项秉致为人倒是比项家老大老二要好。
“倘若那人果真带着东西回来了,看到这里进进出出到处有人把守,他还会冒险把东西还回来吗?”知谨反问项秉致。
“爹,不妨就按她所说试试。”项秉致从杭家那件事后,认为知谨还是有几分脑子,现在看来,她说得也在理,至少,他这样认为。
“如此,老夫就相信凡姑娘,可不要叫老夫失望。”说完,便重重的甩袖而去。
“知谨告辞。”知道项府需要她做得已经做完了,也不再久留,项秉致送她到项府门口,知谨便独自回了凡府。
“姐姐,你没事吧?”秋寒泽一开门,就关切的问知谨,怕她在项家受了欺负。
“嗯,没事,走吧,去做红烧肉。”知谨浅浅的笑道,转身关上门,拉着秋寒泽去了厨房。
去项府的路上都是坐的项秉致的马车,倒还不觉得路长。回来的时候,知谨一个人慢步走回来,还真走的够呛,吃了晚饭把一桌碗碟扔给秋凌泽两人,她就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知谨还流连在梦里,就听见门面砰砰的敲门声,不情愿的起床开了门。
她有起床气,两手将门一拉开,就冲着来人吼:“大清早的,敲敲敲,不想活了?!”知谨的眼神有些怨恨,但看到秋寒泽红着的脸时,又改为了不解。
秋寒泽忽得转过身去,双手不自然的抓着自己的衣服,“项……项家来人了,因……因为身份,怕……让他们等久了姐姐你会……会……会有麻烦,所以……我……我什么也没看到……”
秋寒泽结结巴巴的说完就逃也似的跑开了,知谨这才看看自己的衣着。
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两只袖子随着她开门的动作,滑下来露出了半截手臂……
呃,知谨一时不知是该感叹秋寒泽太纯洁,还是该感叹中华古文化教人的稳重与保守。
简单的梳洗过后,来到前厅。不出意料,如同昨日一样,是项秉致。
项秉致转过身来,看到门口的知谨,随即笑脸奉上,“哦,来啦。”
说完,便反客为主的坐在主位上,眉眼间不似昨日,今天看起来他心情不错的样子。
难道被偷的东西送回项家了?
“凡知谨,你行啊,照你说的我们昨晚上没有加派人手,只在暗地里观察,一晚上没看到情况,但今早上一去屋子里看,东西就在那儿了,还真神了!”项秉致越说越高兴起来,甚至两手放在知谨肩膀上,把她晃啊晃。
知谨汗颜……
“哦?这么快,好了我知道了”,说着,就把目光移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上。
项秉致一征,马上便恢复了,他一时激动,竟然忘了身份礼仪。
随即又是贵公子的笑,“我爹说,今日请你再去看看,要当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