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凡知谨,你到底能不能行啊?东西已经丢了,追问是何人发现的有什么用?”项家的二公子项秉梁一脸嘲讽与不屑。在他看来,凡知谨是绝不可能查出什么眉目来,那个段县令之所以要推荐凡知谨来,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那看来二公子对破案颇有研究,既然如此,知谨也就不耽搁了,项老爷您看……”知谨从容的退到一边,看似在请求项德让她离开,实际,众人都明白,她是想让项德叫项秉梁闭嘴。
在世家斗争中摸爬滚打多年的项德又岂会不明白知谨的意思,只是,他还有一张老脸,丢不得。
“是老夫发现的,”明显,项德故意忽略了知谨另外一个问题。
知谨上前将屋子的窗户打开,手抚着窗户上雕的花。紫檀木是做窗户的佳选,在上面雕出精致的花纹,外观上,这窗户更是精美无比。
一扇窗户就如此奢华,何况是别的……
转身,知谨定定的看着项家的大公子,项秉泽。淡然的目光,投到项秉泽的身上,让他有种被火烘烤的感觉。
“依……”
知谨刚说出一个字,项秉梁就气急败坏的打断知谨的话,“凡知谨你大胆,竟敢一直盯着我大哥看!”因为凡知谨看他大哥的眼神,他很不爽!
知谨听了只想笑,这个项秉梁还真是藏不住话,他就是空有生在项家的命,没有项家人该有的脑子。
“那,知谨要一直盯着二公子看,才不算大胆?”知谨一脸打趣的样子。
“你……”
“好了,且听凡姑娘分析,”项德适时发话,在项家,当然数他的话最有威信,“案子不破,项家就不会安生。”
对于项秉泽和项秉梁,项德是有些愁的。这两个儿子才学不高,为是冲动好胜,却偏偏是嫡出,三儿子倒是优秀些,性子却又淡些,不喜争斗。这要他将来如何放心把项家交到他们手上?
“既然那偷盗之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必定是极其清楚所窃之物放在何处,另外一点,就是那人有可能是所窃之物以偷的方式‘借‘去用了,有可能会在这两天还回来。”没有留下痕迹,那就只有这两种可能了,要么监守自盗,要么……
“凡知谨,你说清楚,为何那人会将东西还回来?”一直站着没说话的段鹤说话了。
“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之所以要将东西还回来,是因为他不想人知道这件东西曾经丢过。”如果不是项家人所为,那也就只有这样解释了,知谨结合现代知识仔细总结之后,最终确定她的想法。
“那,凡姑娘认为是什么时候?”项德满眼都是不信,但他没办法,只能相信知谨。
知谨仰天闭眼思考了片刻,才道:“应该就是这两天,所以,这几日这里的守卫要如同往日一样,尤其是晚上,这样,东西还回来的可能性会高些,”但不要抱太大希望,我也只是猜的,这两句知谨没有说出来,她觉得如果她说了,别说是项德,指不定项秉梁都会对她拳脚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