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生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两人早已不见,下楼的时候却发现两女正在跟一个白面书生有说有笑。
见到此景陈梦生当时就不乐意了,看着穆思思平时跟自己说话板着个脸,却跟这白面书生说的嗨翻天。
毕竟做皇上做了那么长时间,一些修养还是有的,陈梦生上前坐在了西方位的板凳上,对面的正是白面书生。
近观察这白面书生果然俊朗,连陈梦生自己看了都感觉此人面貌不错,更个何况是其他两女呢?
“夫君,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长孙婉儿其实早就看到陈梦生下楼,只不过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如何。
“我要是再下来慢点我的爱妻被别人勾走我都不知道。”陈梦生喝了一口茶说道。
“夫君,这茶是?”长孙婉儿急忙说道。
“这茶怎么了?”陈梦生问道,又喝了一口。
“这茶是这位公子喝过的。”随后后者便没了声音,情急之下刚准备吞下的水一口全喷在了对面那白面书生的连上。
“你!!!”白面书生拍桌而起,双眸瞪着那喷水无理之人。
“我怎么了?你坐东位,为什么你的茶水会在西位?”陈梦生问道,丝毫没有被白面书生的样子吓到,反而觉得这白面书生眼睛大大的,十分可爱,陈梦生心中一愣,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男人感兴趣了?
“给她道歉。”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穆思思开口了。
“对,给我道歉。”陈梦生赶紧接话。
“我是让你给她道歉。”穆思思强调了一遍。
陈梦生还从未见过穆思思这个样子,难道这白面书生是这穆思思的姘头?看见此情景这种可能有八成把握了。
“我为何要道歉?他算是什么东西?”陈梦生怒火油然而生,自从当皇上以来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跟朕说话,最近脾气收敛了一些这些人便想骑到头上来了。
“你不道歉,我现在就杀了你。”穆思思甚至掏出了袖中剑。
长孙婉儿见此状心中大骇,赶紧拉住穆思思,示意她收回手里的剑,免得在这百姓间造成不好的影响。
“你们休息一会吧,我出去走走。”陈梦生说完便离开了客栈。
“思思你这么生气干嘛?”长孙婉儿问道。
“谁要是欺负他,我就杀谁。”穆思思指了指旁边的白面书生,不过语气中好像夹杂着一丝悔意。
陈梦生独自走在街上,看着两边摆摊的老百姓,有些为了一钱吵个不休,有些为了多一两根葱蒜拉拉扯扯。
这就是大臣们所说:地有十两而无人捡吗?
看来还是自己一味的指挥听取大臣们的意见,很少有的自己去观察事实,现在看来自己也不是一个什么好皇帝,每日泡在龙床上风流,不如倒是花些时间去看看民情。
其实这种思想也是因为刚刚穆思思那一事而产生的,女人啊,毕竟陈梦生心中是想做一个逍遥自在的皇帝,哪怕被别人骂做昏君也罢。
这时候陈梦生看到路边一个角落躺着一位老人,这老人头发尽白,整个人因为没有支撑而躺在地上,身前还放着一块牌子:卖身葬自己。
现在都流行这个样子了?陈梦生拿出一两银子放到老妇身前的破碗里面,突然有人拍了自己两下,陈梦生回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这位公子,我家大人有请。”这一看就是一个师爷之类的人物。
陈梦生跟着这位师爷模样的人来到一个茶馆二楼,从这里刚好可以看清整条街的状况。
“不知大人找在下何事?”陈梦生看着面前的人说道。
“哎呦,黄公子,你别折杀我了,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啊。”说话这人便是自己的舅子—长孙无忧。
“本公子当然知道你说那事,本公子现在就命你去通知开封大将军官义翔前往高丽,渡黑河,攻打铁帽王。”陈梦生说道。
“可那官义翔长期抱胃病在家休养,我这前去不是让别人带病出征吗?”长孙无忧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陈梦生。
陈梦生心中好笑,这长孙无忧怕自己去得罪人,反而我下命令,这无忧啊。
“你带朕金牌去就行,官义翔堂堂八尺男儿怎会在乎那点小胃病?这样,你带西域治病神药西域神油去给他,就说本公子赐神油以保他胃病不再发作。”陈梦生早就调查过这当年的神勇无敌战将官义翔,他只是不想参与朝政纠纷,免得身名不能共退。
现在长孙无忧又不能出征,他必须留在京城驻守,其他的将军各有所事,现在就这官义翔闲赋在家,只要让他去征战,这场战争胜利便有十成把握。
“好了,本公子先去逛逛,你们先去处理事情吧。”陈梦生说完喝了杯里的茶就走了。
“大将军,不跟他说那件事吗?”旁边的师爷小声问道。
“还是不要说了吧,要是皇上知道他刚刚喝的那杯茶是我的,说不准他会当场砍了我。”长孙无忧看着对面的空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