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子是?”吴尔库尼疑惑不解。
“我可不似那个皇后娜木钟,想出这番烂俗的计谋,还有原先你的那些什么小计策。我与烨儿也算是亲如姐妹,我本就不愿伤她,若是皆大欢喜岂不乐哉?此番做法,我不过是要让大家瞧证,皇上有多么喜欢烨儿。”
吴尔库尼刚还在为方才的话语耿耿于怀,这会子只剩的疑惑,瞅着乌云珠。
“主子,你这般再帮衬着福临一把,由他知道自个儿有多喜欢兰主子,这往后的日子,主子还如何能扳了她去,莫不是主子真想着由那信中所述,‘何意散去一璧人’了?”
“这个想法倒真是曾经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只可惜,那个时侯,有人没有抓住机会,在我面前如此作秀,真以为我会相信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对她这般坦白心意,我如此信她,还蠢到求着皇上留她在左右。你说得对,她既不把我做姐姐,我为何掏心挖肺地待她。我也想安稳过这辈子。只料不得,我竟会这般喜欢福临,许是从一开始,烨儿就做了全盘打算,陪我入宫。哼,是计算着将来送我如冷宫吧。也罢,终究姐妹一场,我对她倒也算是了解,她未曾想过害我,也许只因她也真真喜着福临罢了。”
吴尔库尼听着乌云珠的语气这会儿子没来由的软了下来,可是千万着担心她就心软退了,赶紧浇上一把火。“主子,那是她近水楼台先得月,皇上暂且站她这边,她自然是无所顾忌,又何须把主子你放在眼中。你瞧着她还不是尝喊了主子一块过去研究佛理,她心里可明白的很,倒是让主子瞧见他们的亲昵。依奴婢看,若是换了过来,主子指不定被她害成什么样子了。”
乌云珠似乎还是不惜得听别人说得兰烨的不好,冷冷得摆手。“行了,行了,你也别说得她太过分。我对她虽不算了如指掌,也算是知道个大概,否则,怎么能冒险用这个方案。我想她…….”乌云珠不再说下去,换了话题,“不说这个了,我方才说的,是让大家都来看清这件事,自然包括……”乌云珠呷了口茶,娓娓道来。“包括,那位强势的孝庄太后。”
吴尔库尼越发奇怪了,“太后虽会干预,可皇上执拗起来太后也不成事啊,况且这皇上取个妃子也不算的什么大事,太后也不能再管的过了。”
“我想,经过先帝的事儿,太后该是格外的敏感。当日若不是那宸妃海兰珠的儿子早早便死了,今日的皇位……先帝如此钟爱海兰珠。若是皇上也有传承了先帝的这份真传,他日烨儿荣升,她博尔济吉特氏驰骋后宫的时代可就算是断了,我这给太后提个醒儿,她在皇上身边如此精心布置,又岂能容一个亡将之女毁了她为博尔济吉特氏打下的江山呢?”
吴尔库尼的钦佩之意早已是显露无疑。
“原来如此,主子才让人保护着她呢。”
乌云珠绷紧了面容,语气结了冰似的封存。
“我救她,只因为,我不想看到该毁在我手上的人先被别人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