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藏区退伍不久,刚刚恢复了抽烟喝酒玩游戏的宅男生活,还没来得及投入碌碌无为的众生洪流之中,就被一张人皮征聘。从此,自诩文盲半个胸无大志游手好闲的云崇阳,变成了四处奔波衣食无着捡拾人间故事的见习刀笔奴。它话锋机变,是一张能说会道言辞刻薄的金黄色人皮。它滔滔不绝,却对自己的身世绝口不提。它只告诉他一个故事,长长又长长的故来之事,这世间有一个存在叫做‘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