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你疯了。”我第一次再他面前这么大声,我要证明在他的故事里也有我的角色。“没事,霞不够红。”他笑着,没有疼痛的样子。血流到画上,开始渲染,一圈圈扩大,现在够红了,比夕阳还红。他用铅笔在右上角写了三个字“栖霞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