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放开!”
“忘了提醒你,别一直想着逃出去,就是你出得了这个屋,也出不了我的手心,我劝你还是放聪明点,昨晚的教训只是一个开始,要是你一直这么不听话,我难保下次还会对你这么手下留情。”空灵子不紧不慢地看着我,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休想我安安分分地留下来。”
“我哪舍得呢?你可以不珍惜你自己的小命,可是那几个小情郎的性命,我想你应该会很宝贝吧?啊……”
“你又想怎么样?”
“现在我还没想到,不过只要你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可是很容易想到的哦!”
“你这个变态!”
“这个形容词儿,我喜欢,我的小王妃,你很快就不是这个身份了,很快你就是天下最最尊贵最最幸福的女人了,过不了几天,你就要和我一起坐拥天下,共享荣华。到时候整个江山都是我们的,我要你彻彻底底的知道,谁才配得上你,谁才可以和你站在同一高度……”空灵子理理衣物,站直身子,笑得跋扈,笑得做作。
“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话没有说完,他便大步流星的出去,我百思不得其解,他是什么意思,他又想干什么,我忍着身上的痛楚,无奈地披上衣物。
门却突然又开了,阳光一下子随着不速之客照射地满满的,我抬眼,只是一道刺眼的光束和一个看似熟悉的轮廓。我使劲地眨巴着眼珠,没有看清。
“怎么了,王妃,这么健忘,不是连老朋友都不认得了吧?”
“你是……是你。”门轻轻掩上,随即光束也被锁定,我清晰地看到了来人,是他,竟然是公孙浩宇。
“什么是不是的,就是在下,王妃向来可好啊?”公孙浩宇依然习惯地迷阵桃花眼,一脸玩世不恭地笑笑。
“桃花眼,你……”
“好熟悉的爱称啊,久违了!”没有多做言语,便一屁股坐定,自己端起茶壶倒了一小杯,痛饮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他……他,你快走吧,他会杀了你的!”无论谁靠近我,现在只有两个下场不是死就是半死,我现在整个就是一个定时的炸弹,虽是爆发虽是发作,引擎就安在那个男人身上。
“他?你是说九王爷吗?他对我么公孙一家信任有加,对我更是提拔,他怎么可能杀我,倒是你,乖徒弟,没想到你还活着,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不过,倒是正和我意。”公孙浩宇好不容易只开所有的人,冒险混进来,他真的很想亲眼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还活着,是不是活得好好的,即使她已经嫁了人,就算她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你是他的心腹?”
“嗯,可以这么说。”公孙浩宇微微颔首。
“滚,你给我滚出去,别脏了我这块地儿,出去,出去!”我抢过他的茶杯,推挪着赶他走。
“你疯了,干嘛啊推我出去,我好不容易才溜进来的,你是不是想叫所有人过来抓奸啊?”
“你和他狼狈为奸,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怎么又成了坏东西了,我可还没质问你呢,当年我没机会我认了,对手强劲实在是不可抵挡,现在你是什么心态,爱上九王爷了?还是改了口味喜欢味道重点的?不过我无所谓啊!”任我怎么赶他,他还是死皮赖脸地坐定了,就是不走开。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请你吃东西,土特产,尚坤特有的白玉糕哦!”公孙浩宇掏出怀里的木盒,放在桌上,示意我打开看看。
“你哄小孩啊,我不吃!”我一瞥眼,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这么幼稚不堪,我没好气地拒绝说。“别这么死板板的,板着脸,小心长皱纹,老了王爷指不定就不要喽!”
“那样最好!我才不稀罕!”
“好好好,不提他,不提他,我呢……还有事,我先回去呀了,你可以定要好好地品尝一下哦!”公孙浩宇意味深长地盯着木盒,对我说。
“还不走!”我恶狠狠地回应。
“走,我马上就走。”
公孙浩宇说着,便三步一回头地出了门。
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三个人,躲在竹林的小院里。
“浩宇,事情办得如何?”
“一切妥当,只不过不知道这个笨丫头会不会留心。”公孙浩宇有些埋怨地说。
“你没有直接说吗?你真是的,对了,忆儿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事,是不是瘦了,皇叔是不是折磨她,她是不是过得很苦啊?”其中一个男子连珠炮似的发问,问道公孙浩宇不知所措,险些吓着。
“瑾辰,你别这样,她还好,她没事的,还会骂人还会嚣张,一点事也没有。”公孙浩宇挑了最轻便的小事一带而过,他知道自己这个从小到大的哥们,看来也和自己一样,同样陷入一个女人的情网,只是自己还看得透,他却只会越陷越深。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被皇叔囚禁起来,没有自由,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即使皇叔不要她的命,也同杀她无异啊?不行,我们不能够坐以待毙,我们去求父皇,让父皇出面你讨了忆儿。”尚瑾瑜也紧张地说。
“瑾瑜,现在是什么形势,你不是不知道,九王爷秘密操练新兵,拉拢各位朝中要臣,文武兼顾,你说他是什么意思,现在你挑明了对峙,是不是想害了我们苦心经营的一切啊?”目前,唯一清醒的就是公孙浩宇,他不可以看着这两兄妹一无所有。
“我……可是忆儿她,浩宇你怎能够理解得了我大哥此时此刻的心情呢!”
“不是我不想就忆儿,忆儿我也想搭救,只是时机未到,一旦他稍有松懈,我们迅速出击,让他的羽翼瞬间土崩瓦解,你懂不懂?”不了解,怎么可能不了解,公孙浩宇心里自问,有些失落,是啊,自己什么身份,连说爱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