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原来,你也有苦衷,只是这个秘密多少让我意外。”
“对不起,意儿都是姐姐的错。”
“他值得你这么牺牲,一辈子被牵着鼻子走吗?”
“值得。”
“你真傻。”
“姐姐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
“算了,彤姐姐,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样。”
“你还愿意唤我一声姐姐,你不怪我了吗?”
“你有你的苦,怪你又能怎样。”
“苦儿,谢谢你。”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这一夜,没有谁对谁错,没有谁怨谁过,摒弃前嫌,她还是我的彤姐姐,我还是她的意儿。
我们促膝长谈,同塌而眠,就像是一对姐妹花,感情甚笃。
醒来彤姐姐已经不在身边,我想她是回去了,昨晚落下一句话,我要告诉她,你永远是我的彤姐姐,永远,永远……
“小主,雅彩衣是不是还睡着啊?”念奴在屋外轻声问道。
我一边披着外袍,一边开门,说道“没有啊,一大早醒来就不见人影,你也没看见她吗?”
“没有啊,应该是会雅沁阁了吧,念奴去找找。”
“我和你一块去吧,正好一起用膳。”
“看见小主和我家主子冰释前嫌,念奴打心底里高兴,之前念奴也有份诬陷小主,小主你会不会生气。”
“气什么啊,傻丫头,我一直把你同苦儿一样看待,雨过天晴,还计较什么啊?”
“小主,你真好。”
“好了,还找不找人啊!”
“找找找。”
一身红衣的彤姐姐,凄美地悬挂在殿柱上,纯净的白绫和血红的衣衫,可笑地辉映在一起,面带微笑,就像是在半空轻舞,没有挣扎的无奈,没有痛苦的留恋。
我还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她便香消玉殒了,身边的人接二连三地离去,我去怎么也抓不到。听不见念奴嚎啕的呼叫声,什么也听不见,只看见她哭得晕厥的身子微微颤颤,一次次让我面对死亡,我无力地瘫在地上。
一方紫色的丝帕,飞天而下,好像写着: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也许是伤心到了极点,念奴的视线因为长久的哭泣,似乎有些模糊,走路时,不是碰到桌子,就是跌在地上。没有了彤姐姐,最伤心的除了我,还有她。本来宫中规矩,主子死了,宫婢都得易主,可是她现在这种情况,没有哪个宫里愿意要她,我也正好孤孤单单,就收了她在诗意阁陪我。
昏暗中,仿佛有一双手紧紧抱住我,强大的臂力实在不是我可以挣脱的,这绝对不是蓝霸天,他从来不会这么用强势地对我。
“你是谁?快放开我!”我抵抗着,转身想要看清来人相貌。
“怎么,是有太多选择,害得你一时记不得是哪个男子了吗?”和小妖精分离了这么久,心底里的思念早已入骨三分,他管不了任何人,也管不住自己的腿脚,他就想见她一面,抱抱她,可是明显的,见了面之后,心底原始的冲动渴望得到她。
“风冷彦,是你?”熟悉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分辨不清这个伤我最深的男人。
“果然是绝情的女子,才多久就把你的夫君归为陌生人了。”
“你不在你的温柔乡呆着,来我这戚戚凉凉的诗意阁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想我,因为我不想你。
“做什么,如果孤王记得没错,你现在还是孤王的妃子,孤王当然是做应该做的事情。”风冷彦一个翻身将我压在床上,别有用意地在我耳边吹着气。
“像我这种残花败柳,**荡妇,君上也有兴趣吗?”别忘了是你将我打入冷宫,现在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你对自己的评价吗?还真是一针见血啊!”他没有生气,反而双手死死按住我的肩头。
“拿开你的脏手,你不配。”我打落他的魔爪,厌恶的说。
不知道这双手碰过多少女人,摸过多少身子,这样的男人,我怎么可以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还有,我恨他,很恨很恨他,现在终于体会到:爱有多深很有多真。
“那要看看,到底孤王配不配。”风冷彦箍着我的腰身,肆无忌惮地吻着我的脸颊,舔着我的脖颈……
的确,在催情方面他是个中高手,无论手法招式,都是这么轻车熟路,自己完全像是个玩偶,任他予取予求,这让自己更加有种被羞辱的怨恨,就像是脱光了衣服,暴露在大街上一样。
“你敢碰我,我就杀了你。”我使劲踢打着他的双腿,什么时候他的力量已经到达了纹丝不动的境界,我狠狠地低头,咬住他的耳朵,一用力,骨骼作响。
“啊……”惊叫一声,松开双手。
“你再动,我真的会杀了你!”
“死在你手里,乐意之极。”没有停顿,继续手里的动作,轻纱罗衣随着彦粗鲁的动作,尽褪无几,只是浅浅地遮住胸口,短短的头发,没有了往常的诱人,却清丽脱俗。
风冷彦骚动的欲望早已被拨动地蓄势待发,根本停不下来,小妖精半遮半掩的酮体更加诱惑自己,双手游离地往下……
“住手,你再碰我,我就死给你看。”我拔下头上的‘血笛’,抵着脖子,愤慨地说。
“你在威胁我?”风冷彦继续在我身上摸索,如果自己不阻住,肯定会被他吃光抹尽。
“是又怎样,我就赌你不敢。”我一狠心深深地往自己脖子上一划,鲜血旋即迸出,滴在风冷彦的脸上。
“难道你就这么恨我,难道以往的情意不复存在?”风冷彦疯狂地摇晃着我的身子,咆哮地吼道。
“我们何时有情,我们几时有爱。”笑话,一个到处留情的男子,居然还敢与我谈情意;一个女人无数的混蛋,竟然有脸同我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