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个神奇的事情。”找到了!伤心狂喜。这难道就是记载中写的千年难得一对的“双子星”。
我听到这里便问玄夜什么是“双子星”,玄夜告诉我:“双子星是两个完全一样的人,他们不被世俗的容貌所困,即便他们的血缘相隔万里,他们还是一样的。他们有着相同的感受,类似的思想,身心相连的,一损俱损,一伤具伤,如果没有人对他们改变的什么的话。
“伤心他做了什么吗?”
“他做了。双子星的两个人一起练武,是平常人的两倍。再加上伤心他有自己的目的——他的时日不多了。”伤心真得是个很疯狂的男人,我有时在想,难道所有尖端的人是不是都有些所谓的癫狂呢。
那天夜里伤心去了逆、麟两家,抱走了那两个孩子,当时那两个孩子才只有两岁。这件事情轰动一时,毕竟逆、麟两家的势力庞大,他们搜寻了很久,也没有发现那两个孩子的踪影,也没有任何关于那两个孩子为要挟的事情发生。过了几年之后,大家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也没有再派人寻找,毕竟两个大家族不会为了两个诡异的小孩做出什么大的牺牲,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
另一边,伤心抱走了两个孩子以后,在接下来的日子,伤心开始反复对两个孩子进行训练。可惜这两个孩子的进度没有他预想中那么好,他开始有些着急。作为幽冥教的教主伤心的事务很多,伤心为了这两个孩子这两年来把所有的事物都交托给别人,在一个山上造了一间小屋进行对孩子的训练。其实那两个孩子真的很聪明,特别是麟家的那个孩子,不仅武功好,连兵书、计谋都能很快掌握,两个孩子刻苦又认真,只不过伤心的要求太高了,亦或者是说当初二代教主把“双子星”的威力描绘得太高了。
伤心并不是没有过这个想法,但这毕竟是他唯一的希望。于是伤心决定用药物试试,他到数家药店去买最好的药材,每天都让两个孩子在药钢里泡着,就这样又过了半年。在药物洗礼下,他们的进步更加迅速了,但伤心却总是在摇头,这时的他病情更加严重了。伤心是幽冥教的教主,他仇家不少,所以伤心平时都尽量低调行事。但由于两年来他一直住在这里,又时常出去买珍贵的药材,终于被几个势力给盯上了。
那一天又是一个雨夜,伤心的老毛病又犯了,幸好两个孩子武功已经略有所成,能帮着伤心抵挡一下,否则伤心估计就要死在那个雨夜了。他们三人一路遭到追杀,而且人数越来越多,伤心做了一个决定:往东。原因是五年前的某一天,伤心碰到了四处云游的“天机”算一子,这个穿得简朴的老人突然拉住了人群中的伤心:“你以后会有一场大劫,到那时如果不知方向,就往东,那里有你要的答案。”可伤心并不知道他就是算一子,以为是个骗钱的神棍,笑了笑给了他几个钱,此时此刻他突然发现,那时老人说的话不知何时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这就是目的地吗?”伤心一直往东走,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一座山顶,已经没有路了,前面山谷的风吹得凌乱,后面的追兵嘈杂得分明,伤心回头朝他们淡然一笑,“既然这里有我要的答案,那我就下去。”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带着两个孩子跳了下去。
冰冷的房间,这是伤心醒来的第一感觉,整个房间都是一片灰色的。伤心猜想所有的家具都应该是用特殊的石材铸成的,伸手触摸,有一种温润的感觉。“轰”石门突然打开,一个女子进来,从面容上讲算得上清秀,但是面无表情的脸让人有一种悚然的感觉。“宫主有请。”僵硬的语气,不似人间的声音,他对这个女子口中的宫主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伤心跟着这个女子慢慢往前走,路很漫长,伤心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走了多少个路口了,墙壁自己能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奇特的景观令人称奇。
“到了。”女子在一个房门口停了下来,这个门口与众不同,高大的门上绘着奇怪的纹路。门自动打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个庭院,伤心想问那女子她口中的宫主在哪里,转头留给他的是一扇纹丝不动的大门。苦笑了一声,伤心继续往前走,这里繁花似锦,可安静地可怕,连水流的声音也是悄无声息的。走到尽头,一个白色的长廊越入眼帘,这还不是让他最上心的,那抹红色的倩影在这一片纯白中格外显眼。长廊连着一座精致的小亭子,长廊边上是潭水,水上的朵朵红莲开得妖艳。红色的影子把伸到水中,激起圈圈涟漪,揭过潭边的一朵红莲,那绝色的容颜美得令人心碎,他仿佛就是他手中的红莲,红莲本身就是他的化身一样。
伤心愣了很久,也不知道过了到底有多就,就听见:“过来吧,伤心教主。”
脑中就像琴弦绷断了一样,那惊为天人的脸庞居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红色的发丝吹迷了伤心的眼,也吹迷了伤心的心,有一瞬间,伤心感觉到了心脏的跳动。不过伤心毕竟是伤心,他很快恢复了从容:“你是这里的主人?”
“对,我是迷天宫的宫主——玄夜。”
“迷天宫!”如果有什么能让伤心觉得比玄夜的面容更加令人震惊的那绝对是玄夜的身份。那个江湖上传闻中的圣地,那个遥远传说的出处——迷天宫,自己居然在这里!
伤心没有特意隐藏自己的愕然,他欣喜地说道:“据闻迷天宫可以帮人实现愿望。”
被直视的赤绿色的瞳孔,依旧是没有波澜,但玄夜突然上前一步,抚上伤心的下颚:“我答应你,但是任何事物都是有代价的。”冰冷的手,但并不刺骨,犹如冷玉般,让人禁不住融化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