铩焰听了之后察觉到了古怪“该不会……”
杨毅笑笑“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异常的,只不过吃了之后会如同火烧火燎,烈火焚身一样。”
铩焰登时松了一口气“烈焰床我都睡过,不会有什么的,明天用那个药。”
结果……众位应该知道是什么药了。
那天晚上,铩焰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整整打坐修炼清心了整整一个时辰,已经热的想要疯了,最后把那只寒宫玉箫拿了出来,整整搂了一个晚上,这就是很……的了,寒宫玉箫啊!那是寒宫玉箫!
所以,实在不能怪她气节短,反正那是二师叔,低一低头就低一低头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丢脸的这总比明明知道那是宫焚烈情散还要吃下去要好得多的多得多。
而这个时候,墨叶尘透过斗笠遮住脸的黑色纱巾,狠狠地向着杨毅瞪去……他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什么药物了,这个家伙!
杨毅却是脸上挂着一个标准的狐狸微笑,居然还不慌不忙的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把扇子,不紧不慢的摇着,扇的很惬意。
铩焰很是无语的看向杨毅“师叔,现在还是冬天。”
杨毅因为揍了墨叶尘心情很爽,摸摸铩焰的脑袋“没有关系,练武之人寒暑不侵,师叔不介意。”
铩焰感觉自己被狠狠地噎了一下“既然是寒暑不侵,你还摇着这把扇子!”
杨毅极其极其无耻的凑到了铩焰的耳边,说了三个字,铩焰就默了,感觉小巫见大巫了,杨毅是这么说的“装十三!”
铩焰终于知道为啥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废了那个柴家的败类那么的,不要脸了,因为,自已已经潜移默化了!
而墨叶尘的脸色很不好看,如果不是隔着一层黑纱,铩焰就会看到,他的脸色比黑纱还要黑……
墨叶尘看到了杨毅扫射过来的犀利的目光,立刻调整了一个铩焰决计看不到的温润微笑“焰儿,今日到我房中一坐,可好?”就算是又被杨毅揍,他也认了!不行,杨毅这家伙是在欺负人!
杨毅的扇子合上了。
铩焰点点头“可以啊,我一直想与叶尘哥哥谈论音律,那就叫下人将晚饭午饭送过来吧。”
晚饭,午饭?杨毅的桃花眼失去了那份优雅,扇子碎裂了。
墨叶尘仿若没有看见似的,饮了一口茶,责怪的看了一眼墨老“爷爷真是偏心,给我沏了顶级大红袍,只给焰儿用了君山银针,焰儿,你喝我这盅茶。”
共喝一杯?很好!杨毅的茶杯已经被丢到了地上。
铩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接了过来,吹开了浮在上面的茶叶,吸了一口清香“多谢叶尘哥哥,真是好茶,师叔,墨老请我喝的茶就是这种,你尝尝?”
几乎是以光速一般,杨毅为了抢夺这杯茶,估计平生的武功都用上了,虽然是滚烫的茶,但是却浇灭了一些熊熊怒火。
墨老看着心焦“杨小友,就让孩子喝吧!诶哟!”
杨毅不理他,将茶水喝完,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
很好,墨家的小子,你是该教训了,焰儿,你应该修理一下了,怎么不尊师重道不将师叔放在眼中呢?
为铩焰与墨叶尘尤其是墨叶尘默哀三秒先。
到了墨叶尘的房中,铩焰就迫不及待的掀开墨叶尘的斗笠,本是想替他瞧瞧师叔究竟是下了什么毒,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天啊!两个乌黑乌黑的熊猫眼,唇角是青青的,而头上多出了三四个亮闪闪的光鲜大包,脸上基本上就是青一块紫一块。
不给墨叶尘说话的时间,铩焰的手自动探上了他的脉搏,很好,很沉稳,很有力,甚至连内力都没有什么出现了缺口的地方,衣服下面是一点伤也没有,铩焰的眼前自动浮现出了杨毅的那张欠扁的俊脸,除了杨毅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可以这么有针对性的报复墨叶尘的那张脸。
天啊!杨毅,这么一张脸都被你毁了,你真的不觉的愧疚的吗?
倒是墨叶尘带着一脸的温和笑意拍拍铩焰的手背“焰儿,不要想那么多了?不是你说的今天继续去集市吗?我们走吧。”
铩焰耸耸肩膀“你就不怕蒙面人又来找你?”
墨叶尘倒是有些讶异“你怎么知道那是蒙面人?”
铩焰是一脸的咬牙切齿“因为扁你的那个家伙,坚决是懒得易容的!”
墨叶尘听了铩焰那个熟络的口气,眼神微微黯淡。
铩焰似乎发现了墨叶尘的异常,在他的面前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主动牵起了他的袖子“走吧。”
依然楼
杨毅依旧坐在那个老地方,单手支头,听着暗卫汇报上来的情报。
“焰儿见到墨小子的伤了,真是不错啊,大早晨的听到这么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还有什么没有?”
暗卫依旧说着“少主似乎刚刚开始还以为是主子给墨公子下了什么药物,后来见到了墨公子的伤后,还不相信的去探墨公子的脉搏,检查墨公子的手臂,似乎最后就确定了主子您。”
杨毅眯着眼睛“去探脉搏?焰儿只怕是没有想到,我会采用这么暴力的方式吧,她对我倒是真的了解,可惜她是一定不知道,恋爱中的男人,是绝对绝对不会有理喻可言的。”
暗卫见到自家的主子感叹完毕,就继续将话题说下去“少主是对主子真正了解,又真正不了解,她直接就点出了主子是蒙面到达的,而当墨公子出口询问的时候,少主说道‘因为扁你的那个家伙,坚决是懒得易容的!’”
杨毅听了之后,心情大好,挥了挥手,示意让暗卫下去,叫人弄不懂他在想什么。
暗一上前询问“主子……”
杨毅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有事情吗?”
暗一点一点头“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明明知道少主与墨公子……”
杨毅摇摇头“哦,暗一,事实上,对于焰儿那个没有良心的家伙居然可以了解我到这种程度,我感觉到了由衷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