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夜深十分,水雾浓重。
喜秋捶打着肩膀对姒璞道“你运气可真好,只是做一些杂事”,然后姒璞就听喜秋语调一转接着道:“不过,你一直在食坊,也没去前堂看看,来的那位贵客真的是好生风流潇洒呢。”
“对啊,对啊,听说人家的背景可好了”随即就有一位侍女插嘴,……
不一会的功夫房间里的侍女们就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无非是关于男子如何俊美,仪表穿着。姒璞听着这些个侍女们闲聊,嘴角微微含笑,不动声色的把玩着手中的瓷瓶,对着铜镜不知在想什么。收拾好了,侍女们都吹灭了烛灯,躺进了被窝里,可嘴上还是不停。姒璞慢慢合上眼睛听着她们的对话。
“今日,你们是没有看见,咱们二公子同那位贵客站在一起,真是好看的让人睁不开眼,不要是我定力好,我早就把盘子摔了”说着那女子偷偷的笑着。
然后姒璞就听到身边的喜秋轻声一哼哪:““有大公子好看,大公子才是无人能比的呢。”
“那又如何,大公子都好久不曾出现了。”黑夜里,姒璞也无法分辨都是谁在讲话。
“哎,你们听没听说,咱们大公子好像病重了。”姒璞听到这,不由得睁开眼睛心下一沉。
“这,我可听说了,你们可知道咱们大公子为何总是那副模样。”
“不知道,难不成你知道。”
“哼,我当然知道了,我告诉你们大公子那不是病,是中毒。”中毒?姒璞不禁有些担心姬如兮,但是先下只好仔细听着。
“怎么可能啊”很快,边上就有了很多疑问和惊讶声。
就听着那侍女继续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几年前京都盛传的一句话。”
“一句话?”
“对”
“不会是那句:上有温润如玉公子姬如兮,下有玉质天成才女江珉絮吧”
一听到才女江珉絮,姒璞不禁联想到远在姜国的絮姐姐。来不及多想就听见那侍女说道“嗯,就是这句。那你们可知晓这其中的缘由。”
“缘由?“这我们倒是不知道,好姐姐,你快说来听听。”
“你们可知道当年八国第一次会面时就是在我们吴国,在那场盛宴中,凡事有权有势之人都带着家眷到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在八国国主面前得到赏识。所以说,咱们大公子、二公子都随着姬丞相去了。只听说当时江府三小姐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可是美哉,不过献艺时时正巧着了别人的道,差点出丑,还好有咱们大公子出言相救,索性二人便共同献艺,那皇帝看着他二人在月下琴瑟和鸣,当真是人郎才女貌,于是当场便下了旨意为二人赐婚。”
“哦,怪不得别人都说咱们大公子是有婚约在身,原来这事是真的。”
“嗯,所以第二日便传出上有温润如玉公子姬如兮,下有玉质天成才女江珉絮这一句。”
姒璞映着月光,微微失神的眼色中流露出一丝不明的悲伤,八国会面?果然,难道我们的子民就不算是人吗,当真是可笑至极,姒璞突然咬紧了下唇,手心里的汗珠不停的冒着。
“可是,为什么他们二人没有在一起呢。”
“好像是当时两人经常一起出游,也经常在府内吟诗作对,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那场面只是羡煞旁人。二人在大婚之前,两人还去了郊外,可自打那日之后那江家三小姐突然失踪,大少爷也身中奇毒。姬府和江府闹得不可开交,而江府也在两年前家道败落了。”
“啊,好惨啊,怎么会这样。|夜深十分,水雾浓重。
喜秋捶打着肩膀对姒璞道“你运气可真好,只是做一些杂事”,然后姒璞就听喜秋语调一转接着道“不过,你一直在食坊,也没去前堂看看,来的那位贵客真的是好生风流潇洒呢。”
“对啊,对啊,听说人家的背景可好了”随即就有一位侍女插嘴,……
不一会的功夫房间里的侍女们就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无非是关于男子如何俊美,仪表穿着。姒璞听着这些个侍女们闲聊,嘴角微微含笑,不动声色的把玩着手中的瓷瓶,对着铜镜不知在想什么。收拾好了,侍女们都吹灭了烛灯,躺进了被窝里,可嘴上还是不停。姒璞慢慢合上眼睛听着她们的对话。
”今日,你们是没有看见,咱们二公子同那位贵客站在一起,真是好看的让人睁不开眼,不要是我定力好,我早就把盘子摔了“那女子偷偷的笑着。
然后姒璞就听到身边的喜秋轻声一哼哪“有大公子好看,大公子才是无人能比的呢。”
“那又如何,大公子都好久不曾出现了。“黑夜里,姒璞也无法分辨都是谁在讲话。
“哎,你们听没听说,咱们大公子好像病重了。”姒璞听到这,不由得睁开眼睛心下一沉。
“这,我可听说了,你们可知道咱们大公子为何总是那副模样。”
“不知道,难不成你知道。”
“哼,我当然知道了,我告诉你们大公子那不是病,是中毒。”中毒?姒璞不禁有些担心姬如兮,但是先下只好仔细听着。
“怎么可能啊”很快,边上就有了很多疑问和惊讶声。
就听着那侍女继续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几年前京都盛传的一句话。”
“一句话?”
“对”
“不会是那句:上有温润如玉公子姬如兮,下有玉质天成才女江珉絮吧”
一听到才女江珉絮,姒璞不禁联想到远在姜国的絮姐姐。来不及多想就听见那侍女说道“嗯,就是这句。那你们可知晓这其中的缘由。”
“缘由?“这我们倒是不知道,好姐姐,你快说来听听。”
“你们可知道当年八国第一次会面时就是在我们吴国,在那场盛宴中,凡事有权有势之人都带着家眷到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在八国国主面前得到赏识。所以说,咱们大公子、二公子都随着姬丞相去了。只听说当时江府三小姐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可是美哉,不过献艺时时正巧着了别人的道,差点出丑,还好有咱们大公子出言相救,索性二人便共同献艺,那皇帝看着他二人在月下琴瑟和鸣,当真是人郎才女貌,于是当场便下了旨意为二人赐婚。”
“哦,怪不得别人都说咱们大公子是有婚约在身,原来这事是真的。”
“嗯,所以第二日便传出上有温润如玉公子姬如兮,下有玉质天成才女江珉絮这一句。”
姒璞映着月光,微微失神的眼色中流露出一丝不明的悲伤,八国会面?那又把我们堂堂瑶国放在哪里!当真是可笑至极,姒璞突然咬紧了下唇,手心里的汗珠不停的冒着。
“可是,为什么他们二人没有在一起呢。”
“好像是当时两人经常一起出游,也经常在府内吟诗作对,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那场面只是羡煞旁人。二人在大婚之前,两人还去了郊外,可自打那日之后那江家三小姐突然失踪,大少爷也身中奇毒。姬府和江府闹得不可开交,而江府也在两年前家道败落了。”
“啊,好惨啊,大公子好可怜呢,怎么会这样。”听着听着就连身边的喜秋都觉得万分可惜。
“我这也只是听以前在府里当差的老人们说的。”
江府三小姐江珉絮莫不是絮姐姐?如果是这样,那现在絮姐姐早就同九王爷在一起了呀。姒璞冥思苦想也找不出江珉絮是如何流入姜国的,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正巧被人绑了才会来到吴国,这到底是谁做的这些事情。突然姒璞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画面,那个穿着朱红绣花鞋的女人,她是谁……
昨夜,姒璞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了过去,只想着今天去浣纱院一趟。于是姒璞早早梳洗好,来到浣纱院,只见侍女们都在收衣服,姚碧暂时还没有来。姒璞转眼就看见那条貂绒毯还在竹竿上晾着,姒璞有些奇怪,难道是舒延忘记来取回吗?算了先不想了,拿上毯子姒璞就向食坊走去,想着先向玉管事告假,却见玉管事已经在忙,姒璞只好等了一会。
玉管事指点着小厮和侍女们去上菜了,才看到姒璞一人抱着毯子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禁出口问道”你这是?“
姒璞指指手中的毯子,又指指西南方向。
玉管事拍手而笑道”你是要给大公子送去吧?“看着姒璞点点头,玉管事便转身拿过一个红木的食盒:“那你顺便把饭菜也给公子送去吧。”姒璞接过食盒朝着玉管事点了点头,就向着楼阁方向走去。
姒璞站在楼阁前,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小激动,深深呼了一口气,慢慢推开门,还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只是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姒璞仔细看去周围的器物上都布满了细小的灰尘,这是有多久没人来过了。姒璞有些担心姬如兮,赶紧急忙地跑上去。
一把推门帘,姒璞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毯子从姒璞怀中滑落,食盒不自觉的跌落在地上。那些轻纱帷幔像是被人撕扯成一块一块的布条残破不堪,满地都是器皿的碎渣,姒璞的心像是被人揪起一般,微颤的往前走去。
“公子!”姒璞看着姬如兮昏倒在地上,巨大的貂绒毯包裹他消瘦的身躯,灰紫色的衣袍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条划痕,那俊美异常的脸上毫无血色,气若游丝,终究还是忍不住出了声,可那声音却如同空谷幽兰,酥软人心。
“是谁……”姬如兮眼前一片模糊,只听得一阵好听的声音在叫他“珉絮……是咳咳你吗……”
“公子,是我啊,我是姒璞啊!”泪珠接连不断的从姒璞脸颊滑落,是不是只有絮姐姐才能照顾你……不行“公子,你再忍一忍……”姒璞本想去找舒延去叫大夫,可是一想,如果舒延在的话,姬如兮又怎么会……
想到这,姒璞觉得现在也许只有一人能救姬如兮了,可是姒璞却不知道那人是真心还是假意,没办法,只有赌一把了。姒璞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快速跑出楼阁。
“哐当”一声,姒璞一下子推开浣纱院的门,一眼就望见姚碧十分惬意的坐在屋檐下。姚碧见姒璞突然推开门而且睫毛间还挂着泪珠,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刚要张口询问,就见姒璞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拉住姚碧的手腕就向外跑去。
“哎!哎!哎!你慢点。”还没反应过来的姚碧突然被姒璞这么一拉,踉跄了一下差点就跌倒。
姚碧一边被姒璞拉着跑,一边还在不停的问着“怎么了……”看着这条通往西南楼阁的路,姚碧突然明了了些许,是关于他的吧。
果然不出姚碧所料,当看到姬如兮的那一刻,姚碧便知晓了姒璞的意图,直言道:“我可不会医术”本想着推脱此事,所不曾想听见姒璞道“姚氏一族精通医术,却一直隐于世间不问世事,可他们始终供奉于一个世族”
声音清澈到不掺染一丝浑浊,遇上一次听到姒璞的声音截然不同,姚碧不敢相信这如此干净的声音是姒璞说出来的,而她说的话也正中姚碧心窝,看着姒璞直直的看向自己,一双装满碎星的眼睛在闪闪发光,让人不自觉的陷,姚碧心中突然有了一些慌乱“你……”
“你先救他”姒璞说这话时从容不迫,竟然与刚才那慌乱的女子判若两人。
“好”姚碧只好点头答应。
两人将姬如兮重新拖到貂绒毯上,姚碧细细的给姬如兮把着脉,然后从腰间拿出几根银针从姬如兮的几个主穴上插了下去。姚碧拔出银针,只见针尖上泛着黑:“这寒毒已经渗入他的血液里,而且伤及到了肝脏……”
“能不能治”姒璞语气冷淡,可仔细听,这声音还有些微微的颤簌。
姚碧不情愿的再往下说:“难,我现在只能克制毒性继续渗入”。
姒璞望着天边泛着紫黑色的滚滚云雾铺天盖地的来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意味道:“想办法救他”
“我记得姚氏古籍中好像提过,我这就回去找找解救之法”说罢,姚碧便急忙离开,像是受了惊吓一般。
姒璞安静的坐在姬如兮身旁,伸手轻轻摸着姬如兮的脸,只见姬如兮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嘴唇开始发紫,姒璞摸着姬如兮的手冰凉彻骨。急忙拿出柜子中所有的貂绒毯给姬如兮盖上。
可是姬如兮的头上还是不停的在冒冷汗。
姒璞心里慌了,看着姬如兮的手搭在自己的腿上,姒璞眼睛一亮,去抱了炭火过来,姒璞生怕炭火熄灭,只好不停的加着木炭,整夜未眠。
姒璞安静的坐在姬如兮身旁,伸手轻轻摸着姬如兮的脸,只见姬如兮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嘴唇开始发紫,姒璞摸着姬如兮的手冰凉彻骨。急忙拿出柜子中所有的貂绒毯给姬如兮盖上。
可是姬如兮的头上还是不停的在冒冷汗。
姒璞心里慌了,看着姬如兮的手搭在自己的腿上,姒璞眼睛一亮,去抱了炭火过来,姒璞生怕炭火熄灭,只好不停的加着木炭,整夜未眠。
贰
微风徐徐吹起层层帷幔,薄薄的雾水打湿玉珠,青白色的碎玉珠串轻轻作响。
姒璞慢慢从睁开眼睛中,看着姬如兮被炭火烤了一晚,面色红润,姒璞脸上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然后开始着手收拾这满地的狼藉。
“姒璞姐姐……”姒璞听到有人在楼下喊自己,于是跑到栏杆向下张望,只见喜秋挎着食盒在下面晃荡。
姒璞急忙忙的跑下楼去,推开门就见喜秋跑过来:“玉管事担心你昨夜未归,怕出什么事情,这不让我带着饭过来了。”
姒璞点头道谢,从喜秋手中接过食盒。
“那姐姐,我便先离开了……”说着喜秋便匆忙离开。
“咳咳!”姒璞刚一上楼就听到姬如兮的声音,急呼呼的跑过去。
姬如兮看着姒璞一下子就来到自己眼前,有些微微一愣,“你这是做什么?”姬如兮的声音依旧冷清。
姒璞无法说话,只能呆站在那里。
“好了,你先下去吧。”
听着姬如兮发了话,姒璞也不好在留下,只能把朱漆食盒放在地上,不情愿的离开。
……
”姒璞,你小心点!”姒璞心不在焉的切着土豆块,就听到玉管事突然过来说了这么一句,这才发现锋利的刀尖就要落在自己手上。姒璞不好意思的笑笑。
“玉管事!”外面有人在喊玉管事。玉管事不紧不慢的走出去:“怎么了?”
只见王泽一身黑灰色粗布麻衣道“玉管事,黄管家说大公子那里缺这一个侍女,让姒璞姑娘过去。”
“哦?”玉管事抿唇一笑,将姒璞从坊内唤出,语气漫长道“大公子那里缺人,你先过去吧。”
姒璞一惊,姬如兮竟然让她过去,一时之间有些惊讶,接着就听玉管事道“你回去收拾收拾你的东西,既然大公子那里缺人你肯定是要在那里伺候,不然这来来回回的多麻烦啊。”看着玉管事脸上带着笑意,姒璞点点头便离去了。
又一次踏入这楼阁,姒璞竟不知作何感想。
“你来了”姒璞闻声抬头,姬如兮披着雪白的貂绒大衣不疾不徐的从楼梯上走下来“你还是住在你以前的地方吧。”
姒璞听话的点点头,就见姬如兮又走了上去,姒璞只好先去将行李放置好,看着床榻上铺着干净的青花印制的木棉床单和被子,不禁有些小感动。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后,就找了一块方绢,开始整理楼阁。
当姒璞第五十一次去洗净方绢,坐在床榻上的时候,姒璞看着眼前洁净如新的房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哎!”
听到楼上又些小动静,姒璞转头望去,就见姬如兮又走了下来“陪我出去走走。”
姬如兮也不等姒璞做什么,便不紧不慢的向外走去,姒璞赶紧跟上。
姬如兮背着手站在湖边,深紫色的锦袍衫直直地垂在地面上,末尾处沾染了些许泥土。湖面风平浪静,只有一些细小的波纹在荡漾着。姬如兮席地而坐,姒璞只好在他身后安静的站着。
不知过了多久,姒璞昏昏欲睡之间就听到姬如兮轻声缓慢道“姒璞,让你在此,你可是愿意。”
听到这句话,姒璞生怕姬如兮不让他在此,急忙跑至姬如兮眼前,重重的点了点头。姬如兮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你去食坊拿饭吧。”
姒璞恭敬的点头离开,
时不时回头看看姬如兮,直到看见他离去的背影,才安心的朝着食坊走去。
“公子!”
姬如兮刚上楼,一名身着丝质藏蓝色襦袍的男子站在一旁,五官俊美,炯炯有神的双眸,眉毛微皱神情有些凝重道“舒延,怕是……”
“又是如此,这次可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这…暂未,不过我验过他的尸体,是毒发身亡,而且此人手法同那个人一样。”
“我知道了,你同玉恰再此彻查一遍此事”姬如兮刚说完,那男子双目如电,飞速离开,转眼间就不见踪影。
姒璞拎着食盒,叮叮当当的就跑了上来。姒璞跪坐在地上,开始在小圆桌上布菜,不一会的功夫姒璞就拿着一双银质的筷子在姬如兮眼前晃了晃。姬如兮接过筷子,坐在桌前“以后让食坊的人做两份过来,你同我一起用餐吧。”
“嗯?”姒璞一听有些惊讶,却应声答应“嗯。”
“玉恰。”急忙从楼阁离去的那名男子朝着一位身着绿罗裙,外罩草绿褂衫,腰系鹅黄色绸缎的锦衣女子喊道。
那女子回头,满头青色只是简单的用一个洒金云形簪挽了的垂鬟分肖髻,面上带着深深的笑意“你来了。”
那男子伸手搂住玉恰纤细的腰“对啊,伺候公子的舒延又死了。”
“这么快,怪不得他好久不来我食坊拿食盒了。”
“还是那人。”那男子说着松开玉恰的腰,一下子坐在了旁边的木凳上接着道“公子要你同我一起调查,有些人——该用了。”
“好,可是公子那边,就只有一个女子侍候,会不会太过危险了”
“这倒无妨,公子那边还有北羽门的人保护。”说着玉恰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了一碗清汤荞麦面“你先吃点清淡的,好好休息。”
“还是你对我好。”
京都之内姜王府内,墨琴派去的小厮刚回来,墨琴寻问小厮:“如何,王府内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的确出事了,王爷带回去的那位姑娘失踪了,九王爷等人正在带人寻找。”
“什么?姒璞姑娘失踪了?”墨琴心下有些慌乱:“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一刻墨琴似突然明白了墨画开心的原因,墨琴思索半天敲开了墨画的门,只见墨画披着水红色的长褂打开门:“姐姐,什么事啊,这么晚了还不睡。”
墨琴推开墨画直径的走了进去:“我问你,姒璞姑娘失踪是不是你做的。”
墨画的脸一下子变得刷白:“你知道了。”墨画紧了紧身上的褂子:“还请姐姐不要告诉王爷。”
“你叫我如何不告知王爷,王爷早晚会知晓此事。”
“那不一样”墨画有些不甘的咬紧下唇:“此事并非是我有意要做,而是……算了,姐姐,那姒璞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自从她来了,我们姐妹俩的地位瞬间下降了不少,她失踪了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
“姐姐,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私心吗?”听着墨画的问题,墨琴竟不知如何反驳,只好道:“不管如何,此事我暂时不会向王爷提起,可若是有一天王爷知晓了,你也别怪我不肯保你。”
墨画笑着:“好,姐姐。”
“算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墨琴便离开了。墨画倚在门上,看着墨琴离去的身影,心里不由得想到都是因为姒璞,姐姐才会对她也有了分歧,不过也好,姒璞现在应该早就死了。墨画冷笑一声,便关上了门。
姬如兮、姒璞二人用过餐后,便又开始赏月景:“姒璞,你在我在里便要时刻小心,说不定那一天你也会消失不见的。”姬如兮语气依旧清冷,倒是把姒璞吓了一跳,消失?姒璞不敢想太多,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听姬如兮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