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比试的日子很快就到来了,今日是个大晴天,一大早文武百官在朝堂之外的广场上集合,我和南宫轩到场的时候,整个广场的气氛已经是热火朝天,各家王爷的女眷也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把随身的装备放在马车上,萧琳琅作为我的搭档和我同乘一辆马车而来,看着大家都是有备而来,萧琳琅有些担心地看着我说:“紫烟姐姐,我刚才经过一位王妃的身旁,她身边的丫环的眼神都要把我看穿了,大家都把对手看成敌人,我担心自己的气场镇不住啊。”我拍拍琳琅的肩膀说:“不要为他人涨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放心吧,我们这一个月不是白准备的。”萧琳琅说:“那好吧。”
这时候,一位太监过来:“见过三王爷和王妃,请两位随奴才前往坐席。”南宫轩说:“你在前面带路。”随后又对我说:“烟儿,我们过去吧。”我牵着萧琳琅的手跟着南宫轩往前走。
等到我们刚入座,高处看台上传来一阵高呼:“陛下,皇后娘娘驾到。”大臣们携家眷下跪迎接,齐声高呼:“恭迎陛下,娘娘。”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是盛装出席,皇后身后还有一众嫔妃。陛下和皇后等人坐下后,陛下说:“大家都平身吧。赐座。”大臣们纷纷谢恩落座,陛下又说:“今日的比赛是为了挑选太子的人选,各位王爷和家眷们都要拿出真实的实力一较高下。明白了吗?”底下众人回答:“儿臣等谨遵父皇旨意。”于是陛下看了身边总管太监一眼,太监宣布:“现在比试开始,宣读比赛规则。第一、武试中大家点到为止,不可伤人。第二、比试当中选出前三名,最后参加终极比赛,胜出者由陛下亲自宣布封为太子。”
总管太监停顿了一下说:“比赛现在正式开始。第一场有请二王爷和四王爷比试刀剑。”太监话音刚落,南宫羽和南宫浩从座位上飞跃而起,直接落在擂台上。我身边的萧琳琅神情变得紧张,一只手抓着椅子。我安抚她:“琳琅,你不要紧张,没事的。”萧琳琅似乎没听见我的话,眼睛死死盯着台上。南宫羽和南宫浩在台上抱拳行礼,南宫羽说:“四弟,难道你对太子之位也有兴趣?”南宫浩回答:“臣弟只是来走走过场,但是二哥想得到太子之位,还是得凭真本事,台下那么多眼睛盯着看呢。”南宫羽生出一丝愠怒:“这么说来,四弟是不会手下留情了?”南宫浩说:“二王兄请。”南宫羽拿出随身佩剑,刀锋直逼向南宫羽,南宫羽迎面应招,两人在台上打得不可开交。刚开始南宫浩占上风,南宫羽节节后退,最后不知道南宫羽嘴唇动了一下,说了什么,南宫浩一分神,让南宫羽钻了空子,南宫羽用剑架到了南宫浩的脖子上,南宫浩放下了剑。南宫羽说:“四弟,承让了。”太监高呼:“第一场比试二王爷胜。有请二王爷进入决赛场地休息。”南宫羽得意洋洋地走下擂台。
太监又喊道:“第二场五王爷对决六王爷,比试射箭。有请两位王爷上场。南宫寒和南宫乔两人各负弓箭上场,台下的众人看着两人身穿一样的衣服,佩戴一样的服饰,,梳着一样的发髻,都议论纷纷:“两位王爷果真长得一模一样,难以区分啊。”台上的两人相互注视,然后转向裁判露出调皮的笑容,裁判显然也区分不出两人,为难地问:“请问两位王爷,谁先来?”其中一个说:“就由本王南宫寒先来。”裁判松了一口气,喊道:“有请寒王爷先开弓。”南宫寒从背后拔出一支箭,瞄准靶心开弓射去,只见离弓之箭犹如铁遇见了磁盘,直直向靶心冲去,一箭射中红心。台下的观众大声叫喊:“寒王爷好箭法。”南宫寒在众人的瞩目下回到了原地。裁判喊道:“寒王爷射中靶心,下面有请乔王爷。”南宫乔看了一眼南宫寒,与他擦身而过,他拔箭、开弓、射箭几乎一气呵成。大家还没看清动作,他已经回到了原处。裁判愣了一下,看到南宫乔的那支箭竟然劈开了南宫寒的那支箭,牢牢地钉在红心上。裁判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宣布:“乔王爷和寒王爷在射箭的环节中打成平手,两位王爷双双进入决赛。”
我看着两位王爷下了擂台,小声地说:“轩,难道双生子在武功上的造诣都是一样的吗?”南宫轩说:“四弟和五弟自小学得东西都一样,两人在成绩上都是不分上下。射箭自然也不例外。”我听了惊呼:“真的好神奇哦。”南宫轩看着我惊讶地样子,说:“烟儿,一会儿为夫上场,你可要睁眼看清楚。”我听了愣了一下,只听见台上太监宣布:“接下来只剩下三王爷了,只因余下的王子年纪尚小,三王爷的对手就由陛下亲自指定。”太监说完看向台上的陛下,陛下轻轻嗓子说:“轩儿,你的武功朕是了解的。今日朕就派出御前侍卫统领陈飞虎与你比试,你可愿意?”南宫轩从我身边飞向擂台站稳,不慌不忙地说:“儿臣听从父皇安排。”陛下满意地点点头。
这时他身边的侍卫统领陈飞虎向陛下抱拳行礼,然后运用轻功飞向台上,他向南宫轩行礼:“微臣陈飞虎见过轩王爷,还请王爷赐教。”南宫轩回答:“陈统领不必客气,出手吧。”陈飞虎嘴上说着:“王爷,得罪了。”一拳奔着南宫轩的胸前而去,南宫轩一脚着地,另一只脚悬空腾起,转了一圈,避开了这一拳。陈飞虎看着一掌落空,又奋身抬起一脚,南宫轩依然防守为主,躲开了他的飞脚。陈飞虎眼看着近不了南宫轩的身,额头已经开始出汗了,台下的观众也并屏住了呼吸,看看南宫轩和陈飞虎到底谁能胜出,陈飞虎步步紧逼,南宫轩节节后退。这样周旋了一番,陈飞虎变得有些急躁了,动作明显缓慢下来。这时南宫轩发起进攻,只是一招就把陈飞虎打了个踉跄,他又飞起连环踢,陈飞虎渐渐难以支撑,终于被踢倒在地。在看南宫轩,身上白衣仍然洁净,脸上连一滴汗珠都不曾有。台下响起欢呼声:“轩王爷武功盖世,轩王爷武功盖世。”我看的都傻眼了,裁判的宣判也没听见,直到南宫轩回到我身边,我才回过神。南宫轩笑着对我说:“怎么样,为夫没有给你丢脸吧?”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又蹦又跳地说:“轩,你太厉害了,是怎么做到的。”南宫轩任由我挂在他的脖子上说:“这有何难,保存实力,一举拿下才是硬道理。”我崇拜地看着他傻笑。
这时台上裁判说道:“第一轮的武功比试到此结束,第二轮出场的乃是各位王爷府中派出的女眷,请各府女眷上台抽签,抽中表演项目的到后台准备。话音刚落,有两名太监抬上来一个大木箱子,上面用红纸贴着抽签两个大字。我对南宫轩说:“除了你和二王兄娶亲之外,四弟、五弟、六弟都还未娶亲,那谁来代表他们出来比赛呢。”南宫轩说:“你这个小脑袋,操心的事情还真多。”我不服气地说:“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皇嫂,问问总可以吧。”南宫轩说:“一会儿上台你就知道了。”
这时候轮到王府女眷上台抽签了,我缓缓走上擂台的台阶,走在我前面的是南宫羽府里的王妃戚氏,她穿戴华丽,满头的珠钗叮叮当当的很是抢眼。她非常傲慢地走在我前面,斜眼扫视了台下的众人,昂首挺胸地走到抽签箱子跟前,抽中一张纸,随即有太监狗腿地接过去念道:“二王爷府中王妃抽中表演项目,古筝独奏。戚氏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古筝是她的长项,当初大学士为了能让让她嫁入皇家,可是下了大本钱的,各项才艺礼仪都是请了名师来府上教授。戚氏抽完签就由侍女扶着到后台准备。第二个抽签的是我,我故作镇定,随意拿起一张纸条,太监接过纸条高声念道:“三王爷府中王妃抽中表演节目是舞蹈。请王妃后台准备。”我嘘了一口气:“还好,这个节目我和琳琅彩排过。”我走向后台,琳琅就在后面等着我。我看着身后走上台的几张生面孔,想必是其他王府派出来的代表,我没细看,拿着琳琅去了我的马车准备换表演的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