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爵宫,婚礼上
所有受邀前来祝贺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商场上有名气的富家公子,也有窜红的明星。
偌大的喜宴会场中,数百名记者、摄影师都齐聚一堂,肆无忌惮地采访、拍摄。
莫羽灵的幸福深深地感染了全场的单身女子,尤其躲在角落里的林雅恩、季优静两人。
“今天的羽灵真的很美,怪不得严御恒会对她情有独钟,她的美别的女人是没法子相比的。”季优静感叹的说道。
“对!她……”还很大方,她捅了她一刀,她都没有追究,而且还包容了她,这样的死党,要她林雅恩如何去寻找?
深深的祝福在重重人群中迸射而出,似是有感应般,莫羽灵在严御恒的怀中,寻找着熟悉的视线,环视宴会会场一圈,最后在落地窗的角落里定格。
“……”她们?是她们……
“在看什么?”身边的严御恒明显的感觉到娇妻的变化,连忙中止与宾客交谈,低头关心的问道。
“她们……雅恩她们……”莫羽灵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此刻问她要什么礼物,那么她会毫不犹如地说:死党们的祝福!
林雅恩?严御恒身体一僵,沿着娇妻的视线望了过去,果然是他最不愿意看见的女人——林雅恩!
严御恒搂住娇妻,笔直地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神情紧绷,带着极度的不悦。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
“我们来参加羽灵的婚礼,我是季优静。”季优静知道严御恒极度厌恶死党,所以在死党吱唔其词中,她先一步说出原委。
“我没有把请帖寄给你们吧?!”请帖是他亲自寄出去的,他记忆一直都很好,印象中他的确没有邀请她们。
“没有!但是……”
“恒,你别这样。”莫羽灵摇晃了严御恒的衣袖,撒着娇的说道:“是我邀请她们来的。”
“为什么?林雅恩害过你……”
“那又怎么样,我没放在心上不是吗?恒,是我对不起她的,她的确可以找我报复。”莫羽灵深深地看了一眼低垂的林雅恩,然后继续的说道:“她是我一生的死党,好姐妹,你问过我在婚礼上想要什么礼物。”
“……”严御恒没有出声,静待爱妻的下文。
“我的礼物就是她们的祝福,她们没有忘记我二十岁那年的愿望。”
“愿望?”两道剑眉高高地耸起,严御恒有些不是滋味的呢喃。
“嗯啊!”转过身,莫羽灵幸福的面对两位死党,说道:“谢谢你们赶来参加我跟恒的婚礼,我的愿望就是你们的祝福。”
“羽灵,我……”
“雅恩,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你……”
“我们是死党不是吗?死党兼好姐妹是没有隔夜仇的,所以……”
“所以我们还是无话不谈的好死党。”林雅恩跟季优静两人接续莫羽灵的话,三人笑中带泪的搂抱在一起。
这礼物就是她莫羽灵最喜欢,也是最值得纪念的祝福。
抹干脸上的泪水,林雅恩衷心的说道:“羽灵,恭喜你,祝你幸福美满。”
“羽灵,恭喜你,祝你一辈子都过得幸福、快乐。”
“谢谢你们。”
三人再次相拥,完全把严御恒当透明般的不存在,不是滋味的感觉更在严御恒的胸口里蔓延。
此刻,会场里响起悦耳的华尔滋,开场理所当然的是新郎新娘子带头。收起不该有的妒意,严御恒优雅地伸出大掌,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莫羽灵的头顶响起。“亲爱的,可以赏脸跳支舞吗?”
抹去喜悦中的泪水,莫羽灵把手交给了那只大掌,她的幸福……
在严御恒的带领下,两人优雅地滑向舞池,随着音乐款摆柳肢。
望着舞池相拥的两人,季优静充满羡慕的说道:“羽灵真的好幸福,严御恒一定会爱她一辈子的。”
“静,你也可以得到的不是吗?”
“雅恩,那么你呢?难道你也不想得到吗?”季优静没有反驳,而是直接的反问。
“……”
“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也同样渴望辛煌的爱……”
“不要再说了,我没有……”
“你可以骗得别人,但你不能骗过自己,你的心你的人都在渴望着他,要不然你不会不求名份的帮他生下一子,雅恩你有没有想过生下阳阳并不是一件坏事,你可以……”
“不!不可能……”林雅恩慌忙地打断死党的话,一脸痛苦的说道:“我不要孩子禁锢他,如果他对我有点爱的话……”
爱,对辛煌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在他心中,羽灵才是他要的女人,而她永远都是自动送上门来给他玩乐的低贱女人。
“雅恩……”
“亲爱的小姐,可以赏脸跳支舞吗?”一把浑厚低沉的男性嗓音从季优静身后传来,也适时打断了她的话。
转过身,面对绅士般的阙越洋,季优静顿感后退一步,他……什么时候来到她们身边的?
他是否有听到她们两人的对话?
望着往自己伸来的大掌,季优静有些迟疑,他身边不是有李宇娜吗?干嘛找上她跳舞?
季优静似是在赌气般,别过脸不去看那张俊逸的脸孔。
把季优静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帘的林雅恩抿着唇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没有出声帮忙。
“亲爱的,你是不是打扰到人家小俩口了?”
熟悉的男性嗓音从林雅恩的身后传来,身体顿时僵硬住,动弹不得。
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等林雅恩反应过来,辛煌勾唇带着诡谲的笑容搂着怀中的女人离开落地窗,把空间留给他们俩人。
“你……放手!”
“不放!”
“……”
他这是什么意思?语气有始以来头一次听到的霸道,他怎么……
“我们跳舞吧!”没有对怀中的女人松开手,反而把力度加重了一分,让林雅恩无所适从地偎在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干我们夫妻会做的事情。”辛煌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霸道的自称夫妻。
靠!什么夫妻?她结婚了吗?
林雅恩杏眸圆瞪,站在舞池里不动。“辛门主,你疯了?我不是你妻子,你应该不能自称我们是夫妻……”
“那可不一定哦!”
“什么意思?”此刻,林雅恩大大的不解,她才离开这男人短短的两个月而已,为啥再次见面后,他却变了另一个人般?
难道,他精明的脑袋进水了吗?还是被车撞到,搞得脑失忆不成?再不然他就是烧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