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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谷刑部(1)

译者序

这是一篇历史小说,比起德川家康、上杉景胜或石田三成,刑部少辅大谷吉继的名字有些耳生。这段历史讲述的就是大谷吉继参与日本战国史上著名的战役、关原之战(1600年10月21日)的始末,下面简单介绍一下本篇故事的背景。

丰臣秀吉临终之前建立五大老制度,让五位大名主持政务辅佐其子丰臣秀赖。但秀吉临终后,五大老之首的德川家康却露出篡权野心。此时,秀吉的第一忠臣石田三成隐居佐和山城,暗中煽动上杉景胜和直江兼续与家康对立,家康反以谋反罪为由发起了攻打上杉的会津讨伐(1599年)。三成则联合毛利辉元、宇喜多秀家等其他反对家康的诸侯进攻伏见城,家康得到消息后立即折返,没能与上杉交战,关原之战的序幕由此拉开。

本应顺从家康旨意参与会津讨伐的大谷吉继,途中受到刎颈之交石田三成的邀请,明知没有胜算,还是加入了三成的阵营。

关原之战最终在美浓国(今岐阜县)关原地区展开。对战双方分为东西两军,以德川家康为首,黑田长政、福岛正则、松平忠吉、藤堂高虎等组成东军;以石田三成为中心,宇喜多秀家、大谷吉继、小西行长等组成西军。由于西军将领小早川秀秋中途叛变,德川家康率领的东军最终取得了胜利,整个战役历时仅一天,而大谷吉继也在关原之战中壮烈牺牲。

病马哀兵弱女子

时值七月上旬。玉米秆嘎啦嘎啦地摇曳着,布满层积云的高空像烧焦了的铁板一样,火热的阳光直射下来,地面腾起黄色的尘埃。

身着甲胄的骑兵队、粮车队、行李队、炮队和火绳枪队等一行从淀出发,昼夜不分地沿着东海道干燥的道路而来,马不停蹄地从江州路经过关原,前往遥远的奥州方向,到今天已连续行军七天了。

“夏天出征真是受不了。”

“但是,冬天也一样难熬。”

“要是下雪,马还耐得住,但是太热的话,连马都撑不住。”

“夜里有豹脚蚊,白天又像火炉。”

“会不会来一场雨?”

“看这天象——”

“倒不如撞上敌人,一旦开战的话,也无暇顾及炎热了。”

“敌人是上杉景胜啊,我们离白河、会津[2]还有几百里呢。”

“热得难受啊!”

“干脆扔掉甲胄算了,但是光着身子又没法打仗……”

“哈哈哈!”

骑兵队里的部将在马上相互说笑着,连声音都很干燥,像是咽下了尘埃。

尽管路途艰辛,部将级别的武士骑着马在行军途中还有心思谈笑,步兵们可是连话也说不出了。

他们不停地喝着竹筒里的水,竹筒喝干了,只要看到泥田里有水或是经过小河,他们就像饿鬼一样咕咕地喝,等到手握缰绳牵着驮行李的马匹、背着火绳枪和长枪的部将一呵斥,他们又马上归队,喘着粗气,心想:

“啊,这一带还只是美浓[3]——离上杉的领地白河、会津还很远。”

路途遥远,步兵们身心俱疲,他们用手肘擦着混着泥的汗水,继续行军。

“这个畜生,又停下不动了——走!走!滑头的家伙!”

行李队中突然传出步兵发狂般的叫嚷声——又有两匹马因为中暑倒地不起——步兵用缰绳抽打着马肚子,马却口吐白沫、眼睛反应迟钝、怨恨地看着抽打它的人,一动不动。

“丢下它,别管了!”

听到部将的命令,步兵们从病马背上卸下行李,转移到其他的粮车和马背上,这时队列已经走远了。

尽管如此,有四五个步兵实在不忍心丢下还有呼吸的病马不管,便留下来照顾病马,给它们喂水喂药。

住在附近村子里的淘气鬼和背着小孩的老婆婆在玉米地和桑葚地看到这一幕,像蟋蟀一样络绎走出来念叨道:

“哎呀,马死掉了吧,都吐白沫了……”

“还没开始打仗呢。”

“好弱的马。”

“这么弱的兵马,还说什么去讨伐上杉呢,反而会被打败吧。”

步兵们已经落伍,马又倒地不起,他们淌着汗满心焦急,大喊:“你们这些人!说什么呢?”

说着就用枪杆推倒玉米秆子,结果反而被哇哇大叫着逃跑的孩子们撞到,在桑树林的小道上踉踉跄跄地走着,一个痛得快哭出来的年轻女人突然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步兵们正想着“哪儿来的姑娘?”仔细一看,女人刚才被踩到了脚,她拍了拍脚上的土,旁边掉了一个方形的盒子,像是包着盛饭菜的套盒。她拾起包裹抱在胸前,朝步兵们走了过来。

“打扰了……我想打听一下。”

“啊,什么事?”

步兵们看到美人都觉得神清气爽,连汗也干了似的,歇了一口气。

“刚才从这儿经过的大军,是大谷刑部[4]大人的军队吗?”

“不是,”其中一个步兵摇了摇头说,“我们是小笠原秀政的手下。”

“那在你们之前经过的是……”

“哎呀,今天打头阵的是本多忠胜大人和榊原康政大人的军队。”

“那大谷大人的军队呢?”

“嗯……听说大谷刑部大人从越前的敦贺城[5]出发,这次讨伐上杉,应该会跟着德川内府大人的军队一起出战,话说几时会经过这里呢?”另一个步兵答道,“之前经过垂井[6]宿驿时,好像看到过写有‘大谷刑部少辅吉继大人宿舍’的门牌。”

“那大概傍晚就可以走到垂井了……姑娘,不如你到垂井去打听一下如何?”

“好的,多谢你们。”

女人说完,也顾不上天气炎热和尘土飞扬了,匆忙踏上被烧焦的道路,朝着垂井方向赶去。

步兵们忘了照顾病马,只顾转头看着女人的背影,议论道:

“她既不像是平民女子……也不像是做买卖的……到底是什么人呢?”

“美人啊!”

“或许与她定下娃娃亲的年轻武士在大谷刑部大人的营中呢,是不是去找他了?”

“好心烦啊!……啊,喂,这匹马已经没救了。”

一个步兵拉着濒死之马的马嚼子,无情地摇晃着。

注释:

[1] 淀:京都府京都市伏见区西南部的地名。(译注)

[2] 白河、会津:上杉景胜的领地。白河,今福岛县中部以南的城市;会津,今福岛县西部地区。(译注)

[3] 美浓:今岐阜县南部和长野县木曾郡地区。(译注)

[4] 大谷刑部:即大谷吉继,时任“刑部少辅”,相当于正常官阶“从五位下”。江户时代之前的律令制度,五位是国司、镇守府将军或与诸大夫相当等第的官位。五位以上的位阶为贵族,从五位下以上为“通贵”,而从三位以上者则称为“贵”。(译注)

[5] 敦贺城:今福井县境内,时属越前国。(译注)

[6] 垂井:今岐阜県西部不破郡。(译注)

麦糕送予故人尝

层层大树环绕着布局宽广、地势平坦的庭院,树荫下已有夜色飘荡,蚊子在耳边嗡嗡地叫个不停。

那里正是垂井的宿长的府邸。

印有“大谷刑部少辅吉继”纹章的竹帘,悬挂在土坪和中门[1],马厩里马嘶阵阵,不绝于耳。大谷刑部的亲兵分住在不同房间,道路上升起了篝火,几乎能烧着月亮一般,扬起滚滚浓烟。

“这已经是我洒第三次水了。地面完全干透了,不管洒多少水都被喝下去了啊。”

还未来得及脱下甲胄的小兵嘀咕道。他正拿着桶和勺子,给庭院洒水。

待小兵回到庭院前的水井边时,看到一个头发和衣服下摆都沾满灰尘、但透出几分清秀的年轻女人,正从门口向里张望,怯生生地站在那儿犹豫不决。

“你是谁?是宿长的佣人吗?”

“不是,我……”好像等着人来问一样,女人马上说道,“我想见大谷平马大人……”

“平马?”小兵们互相看了看,“平马是谁啊?这儿没有叫这名字的人啊。”

于是女人慌忙改口说:“我说错了,是大谷刑部吉继大人。‘平马’是他的乳名。”

“唉,你想见大人吗?”

“如果告诉大人说是丰前的乳母之女前来拜访,我想,大人一定还记得的。麻烦您通报一声。”

“这个……我可说不准。总之,你先等等,我去禀告头儿。”

小兵向内里奔去,过了一会儿他和一位身穿黑革胴、个头不高、因长着兔唇而其貌不扬的武士一起出来了。

“你是阿筱吗?”

“是的。”

“大人也还记得你呢,说想见你,请往庭院门口来。”

说完,武士便亲自引路。

阿筱带着一路上呵护有加的包裹,端坐在庭院的草席上。

“自幼便听娘念叨着的平马大人,不,是当今敦贺城的城主、大谷刑部吉继大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阿筱战战兢兢地想象着,等候大人出现。

昏暗的书院里只听得见蚊子嗡嗡声,近侍们轻手轻脚地点着灯,书院一下子亮了起来。

“你叫阿筱吧?”

刑部问。

阿筱只是开口回答了“是”,却怎样都不敢抬头看刑部。

“乳母还好吗?……今年多大年纪了啊?是啊,我今年都三十八岁了,乳母更是上了岁数吧。”

刑部随后继续嘘寒问暖,阿筱却一言不发,只是迫不及待地解开母亲嘱托她带来的包裹,从套盒里拿出麦子捣的糕点,递上她们去关市[2]拜观音求的护身符说:

“家母日夜都说希望能一睹大人长大后的英姿,但自从中风之后,家母连路都走不动,我便代替家母前来拜访。这些麦糕,是家母亲手用麦子捣的,她一边捣还一边为我们讲述大人幼时的趣事呢。而这个护身符,是我背着家母到关市求观音保佑大人武运亨通,在寺里斋戒了七天求来的。家母嘱咐我来交给大人,如果大人愿意收下,家母定会欣喜万分。”

阿筱战战兢兢地说着,这时,她总算能看清坐在书院上座的刑部的模样了。

虽然刑部刚才说自己三十八岁,但看起来像是四五十岁了。左手缠着白布,挂在脖子上,脸也包着白绢,像包头巾似的。他还身着白色单衣,侍童为他扇着风……阿筱一眼望向刑部,瞬间感到背后一凉。

“这个人就是母亲经常提到的刑部大人吗?”她怀疑道,心想,“幼年时吮吸过我母亲乳汁的刑部大人,听母亲的说法,似乎是更为和蔼的人啊?……”

阿筱的母亲在还未生她之前,曾在丰后[3]的偏远村庄里一户乡士家做乳母,给乡士的儿子哺乳。那个穷乡士的儿子就是现在敦贺城的大谷刑部。阿筱明明从母亲那儿听说刑部端庄美丽得像白璧一般,如今一见,哪还谈得上端庄美丽?若是怯弱的人在这蚊子嗡嗡作响、昏暗的书院里不经意地看他一眼,或许会吓得昏厥也说不定。

刑部罹患的是顽疾。早在十几年前就凸显征兆了,现在一看就知道他患上的是麻风病。

他的头发几乎掉光,脸色暗红,直叫人害怕,肿起的嘴唇两边出现紫色的斑痕,而嘴唇更是肿胀得畸形,几乎有一般人的两倍大。当然,他的眼睫毛也已经脱落,眼睛更是只能依稀看到灯火,视力范围似乎仅仅只在眼前五、六尺之内了。

“嗯……嗯……乳母她……为了我……”刑部喃喃自语。

他点了几次头,不经意地眨着没有睫毛的眼睛,听着阿筱说的话,后来朝庭院的方向郑重地低下头说:“请转告乳母,我感激不尽。我这就来品尝这麦糕,还会随身带着这枚护身符出战。”

他让近侍接过套盒,马上伸手拿了一个麦糕,边吃边问:

“阿筱,你是乳母的第几个孩子?”

“我是四女儿。”

“是吗,那乳母现在的生活起居如何?”

“我二哥住在宿驿附近的乡下,教人习字。母亲住在二哥那儿养病,毕竟母亲年事已高。”

刑部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近侍唤道:“喜太夫!”

刑部对当班的近侍三浦喜太夫耳语了一番,喜太夫便进里屋取来一个小箱子,拿出十枚金币摆放在白纸上包好,随后走出屋,亲自将刑部的心意传达给阿筱。

阿筱怕拿那么多金子回去会被母亲训斥,左右为难,扭扭捏捏地推却着。

此时,刑部已从书院的坐席起身来到通往里屋的走廊。刚才有人通报说,当初他一到达垂井就派去佐和山城寻访石田三成[4]的使者,现在回来复命了。

因为三成之子隼人也会参战讨伐上杉,刑部想邀隼人前来商谈,便派使者前往。但不知为何,三成的家臣樫原彦右卫门代主前来,与使者一起进到里屋,这让刑部很是费解。

要说石田三成和大谷吉继,两人可是莫逆之交。尽管佐和山城和敦贺城相隔甚远,两人却心若咫尺。

竹帘悬挂在撑开的三方柱上。植物刚得到井水滋润,树荫下传来令人倍感清凉的虫鸣,烛台上的灯火也随着微风时不时地闪烁。

来客若非是关系亲密的好友,刑部总是秉持隔帘接见的礼节。他坐在竹帘前问:

“是彦右吗?”

“是……”樫原彦右卫门说完马上双手伏地行礼,仰望着竹帘对面的白色人影说,“酷暑当头还要行军,真是辛苦刑部大人了。”

“嗯……打仗终归不是好事,你看,夏天行军,那笨重的甲胄,光是穿上都不容易呀。何况我又拖着这样的病……”

虫鸣切切,打断了刑部的话。

“说来,治部大人隐居之后状况如何,身子骨还硬朗吗?”

“治部大人过得悠然自得。”

“本次德川内府为平定盘踞东北的上杉景胜、直江兼续等人的叛乱而举兵一事,对于曾经得罪过内府的治部大人来说,是个难得的翻身之机。鄙人念及此,才想到邀请治部大人之子隼人大人赏脸光临此地。治部大人不是又在坚持自己的原则吧?”

刑部低沉浑厚的声音充满了忧郁——这是为了石田三成,为了他年轻时的刎颈之友而忧。

注释:

[1] 中门:日本古代的寺院和贵族宅邸做成包含空地和走廊的外院和内院时,将其中内院的门称为中门。(译注)

[2] 关市:位于今歧阜县中部。(译注)

[3] 丰后:日本古代的令制国之一,领土约为今大分县北部(宇佐市、中津市)以外的大部分。(译注)

[4] 石田三成:是安土桃山时代的武将,丰臣秀吉的家臣,时任治部少辅(从五位下)。治部长官为治部卿(相当于正四位下),负责管辖外事、户籍、仪礼。石田三成的居城是佐和山城(今滋贺县彦根市)。(译注)

阔别多日未曾见

彦右卫门磕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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