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毛远新的谈话》1966年2月,转引自(毛主席论教育革命》)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论述
笛卡儿的唯物主义成为真正的自然科学的财产,而法国唯物主义的另一派则直接成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财产。
(马克思、恩格斯:《神圣家族》《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166页)
不管自然科学家采取什么样的态度,他们还是得受哲学的支配。问题只在于:他们是愿意受某种坏的时髦哲学的支配,还是愿意受一种建立在通晓思维的历史和成就的基础上的理论思维的支配。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187页)
自然科学家相信:他们只有忽视哲学或侮辱哲学,才能从哲学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但是,因为他们离开了思维便不能前进一步,而且要思维就必须有逻辑范畴,而这些范畴是他们盲目地从那些被早已过时的哲学的残余所统治着的所谓有教养者的一般意识中取来的,或是从大学必修课中所听到的一点儿哲学(这种哲学不仅是片断的东西,而且还是属于各种不同的和多半是最坏的学派的人们的观点的混合物)中取来的,或是从无批判地和杂乱地读到的各种各样的哲学著作中取来的,所以他们完全作了哲学的奴隶,遗憾的是大多数都作了最坏的哲学的奴隶,而那些侮辱哲学最厉害的恰好是最坏哲学的最坏、最庸俗的残余的奴隶。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第187页)
我们很难拿到一本理论自然科学书籍而不得到这样一个印象:自然科学家自己感觉到,这种纷扰和混乱如何厉害地统治着他们,现在流行的所谓哲学如何绝对不能给他们以出路。除了以这种或那种形式从形而上学的思维复归到辩证的思维,在这里没有其他任何出路,没有达到思想清晰的任何可能。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第29页)
正是由于自然科学正在学会掌握二千五百年来的哲学发展所达到的成果,它才可以摆脱任何与它分离的、处在它之外和之上的自然哲学,而同时也可以摆脱它本身的、从英国经验主义沿袭下来的、狭隘的思维方法。
(恩格斯:《反杜林论》人民出版社1970年版,第12页)
……任何自然科学,任何唯物主义,如果没有充分可靠的哲学论据,是无法对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袭和资产阶级世界观的复辟坚持斗争的。为了坚持这个斗争,为了把它进行到底并取得完全胜利,自然科学家就应该作一个现代的唯物主义者,作一个以马克思为代表的唯物主义的自觉拥护者,也就是说应当作一个辩证唯物主义者。
(列宁:《论战斗唯物主义的意义》《列宁选集》第4卷第608—609页)
因为,自然科学进步得那样快,正处于各个领域都发生那样深刻的革命变革的时期,以致自然科学无论如何离不了哲学结论。
(列宁:《论战斗唯物主义的意义》《列宁选集》第4卷第610页)
现代的自然科学家从作了唯物主义解释的黑格尔辩证法中,可以找到(只要他们善于去找,只要我们能学会帮助他们)自然科学革命所提出的种种哲学问题的解答,而崇拜资产阶级时髦的知识分子在这些哲学问题上却往往“跌入”反动的泥坑。
(列宁:《论战斗唯物主义的意义》《列宁选集》第4卷第609页)
物理学的唯物主义基本精神,正如整个现代自然科学的唯物主义基本精神一样,将克服所有一切的危机,但必须以辩证唯物主义去代替形而上学唯物主义。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312页)
(二)哲学不能代替自然科学
毛主席的论述
学习马克思主义,是要我们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观点去观察世界,观察社会,观察文学艺术,并不是要我们在文学艺术作品中写哲学讲义。马克思主义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文艺创作中的现实主义,正如它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物理科学中的原子论、电子论一样。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横排本第3卷第831页)
科学研究的区分,就是根据科学对象所具有的特殊的矛盾性。因此,对于某一现象的领域所特有的某一种矛盾的研究,就构成某一门科学的对象。例如,数学中的正数和负数,机械学中的作用和反作用,物理学中的阴电和阳电,化学中的化分和化合,社会科学中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阶级和阶级的互相斗争,军事学中的攻击和防御,哲学中的唯心论和唯物论、形而上学观和辩证法观等等,都是因为具有特殊的矛盾和特殊的本质,才构成了不同的科学研究的对象。固然,如果不认识矛盾的普遍性,就无从发现事物运动发展的普遍的原因或普遍的根据;但是,如果不研究矛盾的特殊性,就无从确定一事物不同于他事物的特殊的本质,就无从发现事物运动发展的特殊的原因,或特殊的根据,也就无从辨别事物,无从区分科学研究的领域。
(《矛盾论》《毛泽东选集》横排本第1卷第284页)
这六条标准中,最重要的是社会主义道路和党的领导两条……这是一些政治标准。为了鉴别科学论点的正确或者错误,艺术作品的艺术水准如何,当然还需要一些各自的标准。但是这六条政治标准对于任何科学艺术的活动也都是适用的。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论述
“思辨终止的地方,即在现实生活面前,正是描述人们的实践活动和实际发展过程的真正实证的科学开始的地方。关于意识的空话将销声匿迹,它们一定为真正的知识所代替。对现实的描述会使独立的〔旧〕哲学失去生存环境,能够取而代之的充其量不过是从对人类历史发展的观察中抽象出来的最一般的结果的综合。这些抽象本身离开了现实的历史就没有任何价值。它们只能对整理历史资料提供某些方便,指出历史资料的各个层次间的连贯性。但是这些抽象与〔旧〕哲学不同,它们绝不提供可以适用于各个历史时代的药方或公式。”
(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30—31页)
如果一个化学家不去研究物质变换的现实规律,并根据这些规律解决一定的问题,却要按照“自然性”和“亲和力”这些“永恒观念”来改造物质变换,那末对于这样的化学家人们该怎样想呢?
(马克思:《资本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102页)
……蒲鲁东先生自以为他既批判了政治经济学,也批判了共产主义;其实他远在这两者之下。说他在经济学家之下,因为他作为一个哲学家,自以为有了神秘的公式就用不着深入纯经济的细节;说他在社会主义者之下,因为他既缺乏勇气,也没有远见,不能超出(哪怕是思辨地也好)资产者的眼界。
(马克思:《哲学的贫困》《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158页)
当时哲学的最高荣誉就是:它没有被同时代的自然知识的狭隘状况引入迷途,它——从斯宾诺莎一直到伟大的法国唯物主义者——坚持从世界本身说明世界,而把细节方面的证明留给未来的自然科学。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365页)
……现代唯物主义概括了自然科学的最新成就,从这些成就看来,自然界也有自己的时间上的历史,天体和在适宜条件下存在于天体上的有机物种一样是有生有灭的;至于循环,即使它能够存在,也具有无限加大的规模。在这两种情况下,现代唯物主义都是本质上辩证的,而且不再需要任何凌驾于其他科学之上的哲学了。一旦对每一门科学都提出了要求,要它弄清它在事物以及关于事物的知识的总联系中的地位,关于总联系的任何特殊科学就是多余的了。于是,在以往的全部哲学中还仍旧独立存在的,就只有关于思维及其规律的学说——形式逻辑和辩证法。其他一切都归到关于自然和历史的实证科学中去了。
(恩格斯:《反杜林论》第23页)
事情不在于把辩证法的规律从外部注入自然界,而在于从自然界中找出这些规律并从自然界里加以阐发。
(恩格斯:《反杜林论》第10页)
……不论在自然科学或历史科学的领域中,都必须从既有的事实出发,因而在自然科学中必须从物质的各种实在形式和运动形式出发;因此,在理论自然科学中也不能虚构一些联系放到事实中去,而是要从事实中发现这些联系,并且在发现了之后,要尽可能地用经验去证明。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第31—32页)
原则不是研究的出发点,而是它的最终结果;这些原则不是被应用于自然界和人类历史,而是从它们中抽象出来的;不是自然界和人类去适应原则,而是原则只有在适合于自然界和历史的情况下才是正确的。
(恩格斯:《反杜林论》第32页)
无论如何,对德国的许多青年作家来说,“唯物主义的”这个词只是一个套语,他们把这个套语当作标签贴到各种事物上去,再不作进一步的研究,就是说,他们一把这个标签贴上去,就以为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我们的历史观首先是进行研究工作的指南,并不是按照黑格尔学派的方式构造体系的方法。
(恩格斯:《致康·施米特》1890年8月5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432页)
生命不过是蛋白体正常的存在方式,因此,如果化学有一天能够制造蛋白质,那末这种未来的蛋白质就一定会表现出生命的迹象。这一思想包含在我驳杜林的那本书中,我在该书第60页和以下几页发挥了这一思想。肖莱马采用这一思想,是冒险行动,因为,如果这一思想被证明不能成立,那他将受到责难;如果这一思想得到证明,那他将第一个把这一思想归功于我。
(恩格斯:《致保尔·拉法格》1885年5月16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第313页)
放射到太空中去的热一定有可能通过某种途径(指明这一途径,将是以后自然科学的课题)转变为另一种运动形式……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第23页)
恩格斯在驳斥攻击马克思辩证法的杜林时说:马克思从未想到用黑格尔的三段式来“证明”任何东西,马克思只是研究和探讨现实过程,马克思认为理论符合于现实是理论的唯一标准。假使说,有时某种社会现象的发展符合于“肯定——否定——否定的否定”的黑格尔公式,那是毫不奇怪的,因为这在自然界中全不是稀有的现象。
(列宁:《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们如何攻击社会民主主义者?》《列宁选集》第1卷,第30页)
对于那种看来完全没有感觉的物质如何跟那种由同样原子(或电子)构成但却具有明显的感觉能力的物质发生联系的问题,我们还需要研究再研究。唯物主义明确地把这个尚未解决的问题提出来,从而促进了这一问题的解决,推动人们去作进一步的实验研究。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4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