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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一高脚杯洋酒,仰脖咕咚下去,老板挥手,站在他身后的一个后生马上过来倒满。

“兄弟啊,我这个人说话直接,最近正想找找你呢,我准备搞个大型夜总会,很缺人才啊,有没兴趣?”那位老板点起烟斗,然后目光不离我眼睛。

摇头苦笑:老哥哥,谢谢你这么看重小弟,只是这么多年懒散惯了,怕给老兄误事啊!

看得出他的脸色沉了下,但马上恢复热情:怕老哥哥亏待你啊?我给你副总职务,负责安全就行!

伸手端起酒杯,斟酌了下用词:老哥哥,当年最困难时候是您拉我一把,我理应答应。但,最近女朋友车祸不在了,实在是提不起精神了!

他马上坐直身子:啊,就是当年推销啤酒那个?唉,怎么回事啊?

我仰脖子又一口下去一杯,没肯定也没否定:老哥哥啊,谢谢您的酒!我还有俩朋友,改天再拜访您啊。

再握手告别出来包厢,震天动地的音效让我恍惚:佳燕似乎斜靠在吧台前等我下班……揉揉眼睛,娟娟似乎在舞台中央唱着扭着……

摇着脑袋进了洗手间,随手拉开一个门,一个长发小伙子正拿着一张崭新的人民币,拿个打火机烤着一脸满足贪婪吸食……随手关住门,但又被那家伙推开:你要货?我这有!

摇头,我的尿意没了,转身出来找个座位坐下,激光灯摇头晃脑乱晃,各色光线就像一把把刀挥舞着,削砍着舞台中央群魔乱舞人群的灵魂。隐隐约约看见小易跟阿强各面对一个姑娘,贴得很近在扭动。

招手叫来服务员,掏出钱点了一打冰镇啤酒,一份干果。很快送过来,服务员把我的钱又还给:您是孙哥吧,老板吩咐今晚您所有消费都他请!

提起瓶啤酒站起来,看着包厢老板正看我,于是举起来晃了晃,再把瓶口塞嘴里一气吹完才坐下。白酒、洋酒在肚子里好像在混合化学实验,火烧火燎的,冰凉的啤酒下肚胃口好像舒服些。

一曲音乐结束,场地中间好像在安排抽奖,阿强跟小易各拉着个姑娘满头大汗过来,喊服务员加了几把椅子,随即开啤酒递过去。

坐下后,阿强对跟他的姑娘耳语几句,那姑娘站起来走到另一个桌子旁,几分钟拉着个姑娘就过来了。那姑娘头发几乎跟我一样短,不客气一屁股就坐我腿上:哥,请我喝饮料吧,妹妹不想喝酒了。

勉强微笑:好啊,喝什么饮料点吧?哥面子大,今晚消费都是这个迪厅老板请客。

短发姑娘尖叫一声,放肆地在我脸上亲一口,再挥手招服务员过来。听她报了饮料名,我不禁哑然失笑,居然爱喝我们公司的,另两位姑娘也说要。

服务员弯腰:稍等,马上来!孙哥您还要点什么吗?老板吩咐招呼好您!

挥手:谢谢,不要了!

音乐又响,三个姑娘拉着我们就往场地中间走。也许是真的想发泄,也许是酒精作用,很快就跟着音乐放纵地蹦跳狂喊,几个迪吧里的领舞姑娘在高台上只穿三点式,长发披散在脸上,脑袋拼命摇摆,姑娘们也大多跟着摇,在这里的从业经验告诉我:这是当晚的高潮部分了。

再次回到座位浑身都汗透了,看我们回到座位服务员马上点头哈腰:孙哥,老板给您清理出包厢了。

凌晨时分,满桌子都是酒瓶子,我们六个人就像久别重逢的亲人,不分彼此端起就喝……正酣时分,阿强悄悄递过个药丸:晓风哥,小易哥,喝了这个再疯狂会儿去?

醉得看什么都如头顶的旋转彩灯一样摇来摇去,但我知道这是摇头丸,小易直接拒绝了:我不喝那玩意儿!

真想接过来让自己彻底沦落,但思想里最后一点底线勉强坚持住了:我也不吃,不是不给兄弟你面子,而是我对所有的止痛药麻醉药过敏!要命的啊!

阿强没勉强,自己吞了一颗然后拉着她身边的姑娘又奔舞池了。

靠在沙发上,听音响震耳,看群魔乱舞,突然觉着胃口一阵一阵的抽筋,摇晃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踢开卫生间的门,搂着个马桶吐得稀里哗啦。好不容易忍住,站起来晕头转向地趴到洗脸池子前,用凉水使劲冲了几遍脑袋才觉着舒服些。

抬头,突然发现镜子里满面横流水的自己,不觉想起前两次冒死用过敏药,第一次是全国比赛打封闭,我赢得全场掌声,赢得弟兄们忘情的拥抱;第二次就是体测特招测试,我赢得一个前程,但就是镜子里的这个王八蛋一样的前程吗?

等小易同样摇晃着到卫生间找我,他惊呆了:很多人围观,我在左右开弓死劲扇自己耳光,鼻血横流……扑过来,怎么拉也拉不住……

睁开眼睛,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随即进卫生间冲澡……

六个人吃了顿饭,大家心照不宣,没谈钱也没留联系方式,饭后各奔东西。

饭后小易跟阿强要去单位报个到,问我去哪,想了想我说:到理工大学吧,去看个朋友。

到校门口我没让车继续往里走,随即约好了晚上的麻将时间。

慢慢走进校园,在这里朝夕生活四五年,我很享受每次从校门口走到宿舍的距离和时间,但这次似乎非常落寞——当年进出的时间大多都是上午下课后或者黄昏,来来往往的学生,路两边的广播里不是诗歌朗诵就是校园歌曲,非常有生机。而这次正好是上课时间,也或许我真的心境不好,静悄悄的间或碰到一两个人,也都是匆匆而过,脚下的落叶好像好久没打扫,有股腐败的味道。

老远就看到鱼头的咖啡店门口一堆人,心里还在想:这个时间还有客人,鱼头的生意不错嘛。

走近才发现是几个收破烂的,鱼头正指挥人往外搬东西——与其说是“搬”,还不如说是“扔”!

默默站在不远处,我掏出烟吸完一根才走过去:鱼头哥,你这是……

鱼头看是我先是愣了下然后苦笑了下,回头对里面喊:“都清理出来啊,卖破烂的钱你们分了!”随即拍打着手走到跟前:给我根烟。

连烟盒带打火机递过去,鱼头伸出手:你给我点着,我手脏。

抽出一根叼嘴上,刚点着鱼头就伸手拿过去,然后深深吸一口,吐出一团烟雾,鱼头的目光跟着烟雾向上:我离婚了!店也盘出去了!

我没惊讶,上次见面我就感觉这是迟早的事情,但店盘出去还是觉着可惜:不至于心灰意冷到不开店啊?

再深深吸一口,鱼头的嘴巴张成O形,一个烟圈弹出来,旋转着在冬日惨白的阳光下,由灰变淡再散开:晓风,我要走了,明天一早,去南方一个大学任教!

实在觉着无处可去,信步来到我的大学,冥冥中原来是安排为大学最好的朋友来送行的。

突然觉着说啥都是多余,看着鱼头,刚三十岁的他已经有了白发,紧锁的眉头皱纹如刀切……不由叹口气:请你喝一顿酒,权作送行!

鱼头伸出中指,微屈,再猛然伸出,手里的烟头被弹出一个弧线,掉落在十几米外,淡淡的火星四溅,浅浅的烟雾随即笔直向上。

“没啥事了,行李都托运走了,晚上来把饭店签约转租,然后孤家寡人去漂泊。”

半个小时后,我俩坐到了大学校门口不远处的一个酒吧里,点了两打啤酒,两盘干果。酒吧不大,低沉的爵士乐里一个老男人如泣如诉,气氛有点压抑。我俩默默开喝,很快面前的桌子上摆满空酒瓶。

鱼头问我近况,仰头喝了半瓶酒回答:就那样吧!

再问:娟娟呢,还在一起吧?

低头——抬头:就那样吧!

不想说多,徒劳无益。再说,他这么消沉,说了只是添堵。

想问他点什么,但又无从开口,拿起酒瓶伸过去:干一个,祝鱼头哥换了环境事事顺达!

鱼头拿起瓶子轻轻碰了下:顺达?唉……

三个多小时,我们俩喝了小瓶装的啤酒三十六个,除了不停去卫生间“放水”,好像都没醉。

从二十瓶开始,一直在说“最后两瓶”,但就这句话对着吧台喊了八次后,才算数。鱼头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嗯啊了几声挂掉,然后很黯然:晓风,我要去签订租房合同了!

强装笑颜,我拿起酒瓶:嗯,你还是每年要回来的,不要搞得像生死离别一样!

鱼头也拿起酒瓶:唉,也许真的再也不回这个城市了……对了,这次走我谁都没说,你怎么知道的?

伸过去瓶子重重碰一下:不回来我去找你!咱哥俩有心理感应啊!

鱼头摇摇头:不要跟别人说啊!

停住往嘴里塞酒瓶嘴的动作,我怅然若失,不跟人说?我给谁说啊?想说也没人听啊!

突然想起薛兰,张开嘴又合上,还是不告诉鱼头她要结婚的消息了,为什么?没理由但就是不想说。

看鱼头盯着我,点头“嗯”了一声,仰脖咕咚咕咚就把一瓶酒灌下,打着饱嗝我起身去吧台结账。鱼头喝完酒看我掏钱,冲过来非要他来买单,但我高大的身躯几乎把吧台全挡住,无奈他就在后面拉我胳膊“我来,我来”。眼泪在眼眶打转,我拼命忍回去,不想让自己没出息的样子影响到这个大学时期最亲的朋友。

付完钱我转身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他:鱼头哥啊,真舍不得你走!

没送鱼头回学校,第二天也没去飞机场。自此我们再没见过,也许他回来过,我也去过他所在的城市,不知为何就没联系过,想来是都混得不好,或者还没寻找到开心。但这个朋友犹如此生珍藏的最好白酒,在我记忆里越久越醇,越久越珍贵。

当晚晕晕乎乎打了几圈麻将,随后换了个迪厅继续“放松”,这是小易常去的,风格类似KTV,但所有包厢都可以锁门。小易进去后带我们进了他预订的包厢,关门后哈哈笑:这里可以省去开房间的费用。

照例点了啤酒,小易打了个电话,没多会儿就过来个姑娘,看长相也就十七八的学生模样,只是进来就吊在小易脖子上了,随后俩人出去慢摇。

阿强跟我喝了几杯酒后,神神秘秘出去后不久拿着几颗摇头丸回来,我依旧没接,理由仍旧:我怕过敏!

看阿强就着酒喝下去,我没有劝阻,自顾自默默继续喝酒。不一会儿,他甩掉外套冲出去到迪厅中间开始疯狂,门没关,灯光旋转,我闭眼靠在沙发上,脑海里冒出四个字:声色犬马。

他们都没再回包厢,我喝完点的酒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摇摇晃晃出了包厢,看都没看舞厅中间径直就出门,伸手打车回家,洗都没洗蒙头就睡。

感觉就像刚睡着手机就响了,没理睬。几分钟后又不依不饶响起,摸过来摁开:我是你老同学晨曦,今天冬至,中午请我吃饺子吧?

“中午?我昨晚一夜没睡啊,晚上吧!”我迷迷糊糊,趴在枕头上回答。

晨曦有一丝不快:为啥不睡?好吧,六点你到电视台门口接我!

眼睛睁不开,赶紧应付:好,好,六点,电视台!

随即挂断关机,蜷缩起身再蒙上被子死一样睡去。

再次醒来,刷牙的时候听到肚子咕咕叫,突然想起早上的约会,赶紧开机看时间:五点四十分。

三下五除二洗漱完毕,穿上衣服下楼打车直奔电视台。

路上就盯着手机上的时间,五点五十五分开始,时间跳一秒,我觉着心跳就加快一下。突然觉着很好笑,手机揣到兜里,不由自主拍了下自己脑袋:这是怎么了,毛头小伙子见对象啊?

六点三分到了电视台门口,我下车先扫了一圈没发现晨曦,回头掏钱付了车费,再回头见有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从电视台大门往外走,看依次没有她,不由长出口气。

背对大门站在一边,掏出根烟刚点燃,身后一个声音:对不起啊,下班晚了点。

回头看见晨曦跟一个女孩子站在一起,似笑非笑看着我。礼貌点头,但目光跟那个女孩子一接,马上惊呆了,手里刚点燃的烟拿捏不住掉到地上——这个女孩子短发如我,正是三天前那个晚上在迪厅的露水邂逅!

她看是我也愣了下神,随即就笑了,然后大方地伸过手:我是晨曦的朋友,最近刚失恋,给你们当一回电灯泡,帅哥不介意吧?

我还没开口,晨曦就推了她一把:说啥呢!这是我高中同学孙晓风。

我犹豫一下伸出手:还是我给俩美女当电灯泡吧。

晨曦哈哈笑了:这是我同事加好朋友小吕。孙大经理,请我们去哪儿吃饺子啊?我可是怕冻掉耳朵呢!

就近连续进了几个饺子店,都是人满为患,我突然醒悟——不是就饺子店有饺子卖啊。

随即打车拉着她俩去了跟小易常去的那家饭店,路上让小易订了个小包间。

点了几个菜、素荤各半斤饺子,再点了瓶酒自顾自倒了一口杯,小吕调皮看着我:自斟自饮啊,这么小气,孙大经理不赏小女子一杯?

晨曦亲昵地拍了下她的胳膊对我说:小吕酒量很大的,我们单位都没男人敢跟她喝。

微笑着又倒了一口杯,伸手递过去:我估计是你们单位没男人吧?

看得出对面这俩女孩子心情截然不同,一个心事重重,一个掩饰喜悦。我也知道那晚对小吕的影响不大,本都是在寻求发泄,估计还是所谓失恋吧;晨曦的开心却很担心,但自己很难再投入一份感情了,况且家庭状况悬殊。

饺子上来前我跟小吕已经把一瓶酒喝完了,晨曦的意思是再喝点啤酒算了,我也点头,但小吕坚持再要白酒:晨曦,你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我啊,看得出他是海量!他再帅我也不跟你抢,就是喝两杯酒,看你小气的。

晨曦白她一眼不再说话,我笑着又点了一瓶白酒。

酒上来服务员刚打开,晨曦电话响了,她看了下号码站起来出去了。小吕倒满酒杯叹口气:晨曦她妈妈管得太严了,晚上九点不加班必须回家。

我下意识看了下表,不到八点,笑了笑很理解的表情:社会这么乱,也应该啊。

小吕咳嗽一声:说我乱了吧?

赶紧端起酒杯:不敢啊!我说社会呢,也说我自己。

幽怨地瞪我一眼,小吕仰脖子把一杯酒咕咚咕咚就喝下去了。晨曦正好进来,伸手拉都没拉住,赶紧夹过个饺子:疯了你,这么喝酒?

我端起酒杯想了想也仰脖喝了,晨曦不解:你俩斗嘴了?

拿起酒瓶我只给自己倒酒:没有,没有,我怕你们说我不是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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