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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返回省城后,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浑浑噩噩整一周。手机就没充电,传呼也没换电池,睡醒了看见家里有啥吃点啥,不饿了就躺在沙发上继续沉沉睡去。睡不着了就抽烟,冰箱里的啤酒、饮料抓起啥就喝啥,窗帘七天来就未拉开过,不看时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外面是黑夜白天。

好像在梳理思想里的东西,但就像拿梳子滑过河面,感觉很费劲但很快水面依旧,水流依旧。想得最多的是从上了大学开始:仿佛就像刚走进大学校园,而这七年经历的一切就是一场噩梦。但这犹如梦魇,我在拒绝这些时日,但薛兰、佳燕、娟娟,还有那么多叫不上名字但都跟我有过肌肤之亲的、一个个鲜活的女人总是跳出来指着我:你真狠心啊,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

又是噩梦醒来,我似乎还沉浸在那血红血红的场景:一辆底朝天的车里全是熟人,他(她)们拥挤在一起,好像都受了伤,但都不说话,只是用手指着我,眼中全是要出来的期盼……我挥动着一个锤子,拼命一下下砸着窗玻璃,可总也砸不开,嗵、嗵、嗵……

总算睁开眼睛,浑身大汗,听见防盗门被砸得“嗵嗵”响。从沙发上滑到地上,再爬起来,我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听到门外一个声音: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再不开我就撬了啊!

薛兰的声音,我抬手使劲搓了搓脸,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下地到门口摁下门把手。薛兰双手插在裤兜站在门口,小易在旁边握着拳头正要继续砸门,突然开开的门让他打了个踉跄:你寻死呢?玩啥失踪呢?

一阵冷风从门外吹进屋里,然后看着烟雾从家里散出去,我打了个冷战,扭头往回走,光着的脚感觉冷飕飕的。

到茶几上拿起根烟点着,继续蜷缩在沙发上,拉过被子盖住脚。

薛兰捏着鼻子进屋,先是劈手把我手里的烟打掉,然后就满家走动,很快所有的窗户都被打开。我把盖在脚上的被子往上拉,直到脖子,窗外零下几度了,窗户开开后穿堂冷风很快就屋里屋外一个温度了,而我只穿着裤衩背心啊。

看着茶几上十几个碗面盒子,一堆的烟盒,再看沙发前面那么多塑料包装,薛兰指着我鼻子就开始骂了:多大点出息啊!你去四川的时候我打你手机关机,后来找到小易知道出了点事,一个站起来顶天立地的男人就这么垮掉了?站起来洗个澡走出去,你才多大啊,就这么等死啊?

蜷缩在被子里,我面无表情看着她一开一合的嘴唇,至于说啥根本没去听,也懒得听。

小易站一边听了会儿,随即迈步上前拽我被子,但我眼一瞪,他就停手了,薛兰不管不顾上前就拉起被子:滚起来去洗澡!

毕竟小易在跟前,背心裤衩在薛兰面前有点难为情,我松开被子光脚就进了卫生间。听见外面薛兰开始收拾家了,小易也帮上了手,不由叹口气打开淋浴喷头。

这是二十多天来第一次洗澡,其间四川来回七八千公里。没打香皂,脚下已经是黑水横流了,难怪薛兰开口就叫我洗澡,估计脸上也是黑乎乎的。

一个小时后洗澡出来,睡衣就挂着卫生间里,是娟娟洗了没收的,穿的时候心仍旧疼,但强忍着没掉泪。

出来再到客厅,屋里已经被收拾得井井有条,但怎么看都没有娟娟收拾得温馨—— 一个沙发垫的摆放就看出来了,上面的图案正着放倒着放就是不一样的感觉。

闷头坐在沙发上,我依旧是一言不发,任由薛兰教训,小易在旁边也帮腔。

又一个小时,我们坐到一个火锅店里,从我家出来时候,小易给阿强打了电话,薛兰拉我坐车后面,上车后就伸手咬牙掐着我胳膊,我不躲不闪,仍旧是一言不发,第二天淤青一片。

我们到的时候阿强已经站在门口等了几分钟了,看见我们满面含笑,但目光到我冰冷的脸上笑容马上凝固:晓风哥,好几天不见了,好点没?

薛兰打断他的话:二楼包间,就说我定的。你们先上吧,我跟晓风说几句话就上去。

站在饭店门口,马路上车来车往,各种声响此起彼伏,我似乎逐渐回到现实。薛兰拉着我沿人行道往前走了几米,有个变压器机箱隔开马路跟人行道的视线,她看了看四周,上前搂着我脖子就亲了我嘴唇一下。

我还没有回应,她已经松开我脖子站到我对面了。看着她的眼睛,一种说不来的感觉油然而生,温暖从十几年前打全国比赛返回省城的火车上重新回到我身上。

薛兰也盯着我的眼睛,随即把这点温暖扔进了冰窖:姐要结婚了,一个月后,2000年元月元日!

七八天没说话了,这个突然的消息让我更是哑口无言。要知道,除去跟李变懵懵懂懂的初恋,跟薛兰在一起是我心里第一份真正投入的感情,尽管一直明白这是奢求,但她真的要成家的消息依旧如晴天霹雳。

又愣了几分钟,我终于张开嘴,很艰难地蹦出俩字:恭——喜!

薛兰叹口气,突然对我伸出手:有烟吗?给姐一根。

我知道兜里没有,抬眼看不远处有个小超市,随即就走过去,薛兰就站在原地怔怔看着我。返回来,撕开烟盒递过去一只再给她点燃,然后自己也点一根。

很老练抽着烟,薛兰不再看我,语气也变淡淡:姐再过段时间就升副厅了,当秘书一直跟着的书记意思我的年龄再不结婚对政治前途不利。

顿了顿,薛兰吐出一口烟继续说:他是省里一个厅局的办公室主任,对我不错,人也算老实,就这样吧,不就是要个婚姻嘛。

听着她的话,就像听她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心里无限悲凉,但只是专心听、专心抽烟。

这顿饭大家话不多,但酒喝得不少。薛兰喝了不到半斤就有点醉,四瓶酒我喝了一斤半多居然只是觉着有点热,再无其他感觉。

涮羊肉也吃了不少,肚子里终于有了热乎劲,但看着面如桃花的薛兰,心冷到极点——对我最好的娟娟去了另一个世界,我最想爱的这个很快要嫁作他人妇。

饭后把薛兰送了,小易的意思是哥仨最近不太顺,也好久没聚,潇洒潇洒去吧?

本想拒绝回家,但没容我开口车子已经继续向前了,也就没吭气。这样的被动有时候就像婊子的牌坊,在随后的日子越立越多,直到自己脑海里没了“自主”俩字。

进了歌厅后,老规矩啤酒继续,他俩每人点了俩左拥右抱、摸摸揣揣,我实在觉着没意思,就让陪我的小姐倒酒点歌,而我就抱着个话筒对着屏幕挨着唱歌,会唱不会唱都跟着喊,声嘶力竭。

一周后,律师及他的助理先后出院回家继续静养,医药费及报废的车辆总共用了四十余万,再加上谈好的误工补助,我们哥仨支付出五十万。

又一周,这个匆忙组建的公司第一笔业务完成,结算完运费、押运及财务临时员工工资,盈利七十五万,支付了五十万,我们每人分红七万,小易跟阿强的意思剩余四万我拿,算是处理娟娟后事的。我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娟娟不是生意!

推来推去,最后我还是多拿了一万,只是死活没同意再跟他们继续——小易跟阿强的意思是继续公司业务,熟门熟路了。小易管辖的沥青库私底下可以跟公司签订长期合同,价钱好说。而销路更是不愁,阿强说全省很快到处都是修路的工地,省里有个村村通公路的计划,他的关系可以拿到很多工程……

拒绝的理由很简单:第一,我累了;第二,明年我们饮料公司也未必用我做外埠经理了,我也就没那么多资金投入了。

第一条很像是推托之词,但第二条是必然的——我所在的这个外资企业,每年都要招入大量人才,而领导岗位就那么多,大家都盯着。随着入门的时间逐渐增长,拼劲肯定不足,公司会先把这些岗位的“老领导”安排到一些闲职或者直接安排个顾问之类的赋闲,不上不下的,新人们会很快顶上来。而所谓“老人”大多就主动辞职,另谋出路了。有个传说——在我们公司的中方人员,只有看大门的跟打扫卫生的干过三年以上。

阿强跟小易听我阐述了理由,都劝我辞职算了,过来专门打理沥青销售,给我的股份依旧是三分之一。谢过他们我继续第一个理由:我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

这是非常煎熬的两周,尤其是我接到薛兰电话让我当伴郎后,更是五内俱焚。就像故事,我跟人生的第一个爱入骨髓的女子走进了结婚殿堂,但我只是伴郎,要含着笑说着祝福的话目睹她成为别人的新娘。

而这又不能躲避拒绝。

真的累了,走的走了,去的去了,我不再相信任何人任何感情,刘胜间或的电话都会被我的语气吓到,然后只是简单说事情就挂掉。但这种累又无法缓解,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就像哑巴吃黄连,不但有苦说不出来,还要咬牙默默往下咽。

我们三个正式谈完生意上的事情后,一起喝了顿酒,我请的客,喝到大醉他俩仍在劝我不要退出,但默然着漠然:这是散伙饭啊,是散伙饭!

此后到春节前,大约四十天时间,我像一片飘落在大海上的孤叶,本就没了方向随波逐流,但风浪再起,又入漩涡。

相比伤痛,这四十天时间的沦落更是难以启齿,不堪回首。

如果非要把这段沉沦的黑暗找个理由,那就归结于两个婚礼,第一个是我高中同学的,非常简单;第二个就是薛兰的,可以用奢华形容。

我清楚记得,1999年12月19日,就是这一天我参加了高中一位同学的婚礼,第二天就要结婚了但没婚车,于是我给阿强打电话,他就安排他父亲的司机开过来一辆。晨曦这时候依旧在电视台做编导,我没问但肯定她没考上研究生。摄像、照相就是晨曦张罗的,好像都是她的同事,属于帮忙不要钱。婚宴定的是一个很普通的饭店,也就可怜的三桌饭。

可能是来客就跟我认识吧,又是老同学,这一天断断续续晨曦跟我谈了很多,我没心情但碍于面子一直耐着性子倾听。结婚的同学跟她爱人都是普通工人,除了十多个同事也没个帮忙的,我俩义不容辞忙前忙后,午饭一直招呼客人就没吃饭,到晚上了看同学租住的房子几个亲属就挤满了,于是留下司机帮着送人我俩溜达出来。

没走多远,我提议就在一家路边饭店简单吃点饭,她没拒绝。

点了菜我又点了瓶酒,菜上来,我拿过个口杯咕咚咕咚倒满:老同学不来点?

晨曦赶忙摆手:我滴酒不沾!

微笑着给她倒了杯水,拿起在我酒杯碰了一下递过去,随即就开始默默自己喝。

晨曦吃了几口菜看我不怎么吃东西就是喝酒,有些疑惑:二十多岁就这么大酒瘾啊,有啥想不开的?

愣了下不想多说,于是开玩笑:没人要啊,咱同学都结婚了,我还没对象呢。

晨曦顿了下筷子不以为然:我也没有对象,这有啥呢?

大清早起来就到这里帮忙,然后一天几乎水米不进,半瓶酒下去我就有点把持不住,随口就是一句:正好,咱俩搞对象吧!

晨曦低头扒拉着自己面前碟子里的菜没应声,看她羞红的脸蛋,我哈哈笑了:开玩笑的,不要多心啊!

仰脖子又是半杯酒,晨曦没抬头,很低的声音接过话:我就要多心!

一口酒呛到嗓子眼,赶忙低头强烈咳嗽了一阵,晨曦递过来几张餐巾纸:至于这么怕啊?

没再接茬,掩饰地夹起口菜,咀嚼了几下就咽下去:服务员,上两碗面。

这时候电话响了,阿强父亲的司机说忙完了能不能走?我问他吃饭没,他说在我同学家吃了,我就说那你到这边来送下我们吧。

没几分钟,车就过来了,我拉开后车门,晨曦没理会直接拉开前门坐到副驾驶位置,我不由苦笑低头钻进去。

车向前滑行,晨曦回头看着我:我属老虎,怕吃了你吗?

依旧掩饰笑笑:你家在哪儿?怎么走你指挥啊。

不再说话,看她脑袋上的马尾辫一晃一晃:前面左拐,直行,右拐……

很快车到她家大院门口,一位武警拦住车,晨曦摇下车玻璃递过去个证件,武警看了证件又低头看了看车内才挥手放行。

进了院子直行一段,又一个岗楼,门前也是一位武警伸手做着禁行的动作。晨曦拉开车门:就到这吧,前面轻易就不让进车。

我也礼貌性下车:再见!晚安!

晨曦看着我,突然扑哧笑了:你记着啊,我真的多心了!

站在车前,我心想这个丫头真是不错——能住这个大院的那肯定是官宦了,最差也跟官宦沾边,但高中三年到现在她一次也没说过自己的出身,穿戴谈吐也是非常朴实。

回头上车才琢磨她最后那句话,胡思乱想间,手机响了,掏出看是小易,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叫去“麻将室”,接起:嗯,我马上到。

三缺一是个理由,我很明白他们还是要劝我管理沥青公司,我也知道这个摊子肯定有前途,但一点也提不起精神,说不来的疲惫。

打了八圈麻将后,阿强提议去蹦迪,说吼喊吼喊蹦跶蹦跶肯定就放松了。路上小易果然开口:今年咱不顺,出了事,也就赚了几个零花钱,明年咱好好干!晓风啊,思来想去公司还是你来管理吧,资金不用你考虑,咱哥仨肯定会风光一把的!

点根烟,我依旧是那句话:累了!放过我吧,你们好好经营!

开车的阿强有点不高兴,接过我的话头:休息一段时间就不累了,晓风哥……

打断话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就去前面这家吧,上大学的时候我在这里看过场子,看看还有认识的人吗?

除了吧台里面的调酒师是老相识,问了问,物是人非,当年一起干过的大多都走了,只是老板还是那老板。

估计是调酒师去告诉老板了,正在人堆里来回慢慢扭动的我被一个保安拉出来:我们老板请你过去喝杯酒。

对小易、阿强挥了挥手,我跟着保安到了旁边一个包厢,握手、寒暄、坐下,那位老板递过杯酒:小兄弟,几年不见了,在哪儿高就啊?

双手接过:在一家外资企业,打工仔,混口饭吃而已,不敢谈高就。

老板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哦!呵呵,来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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