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汝魄看到簏彦莳的手臂上,也有一道很深伤口,皱起了眉头。
“你走吧!”簏彦莳包扎完后,就让她离开。这时他突然被宁汝魄抓住,他感觉到了什么立刻甩开她的手,可是宁汝魄紧紧的握住。宁汝魄趁他不注意是拿桌子上水果刀划破了手掌,帮他疗伤。
“你疯了!”簏彦莳使劲将她的手掰开,可是自己的伤已经痊愈了,而宁汝魄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簏哥怎么回事?”听到动静的玮梵下了楼,看到宁汝魄满手的鲜血和簏彦莳胳膊上的鲜血,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小宁……”玮梵连忙跑到她身边,他想要去抱住她,可是理智让他不能那么做。
“宁汝魄!你疯了吗!”簏彦莳赶快拿出纱布,想替她包扎。宁汝魄将手被在背后,不让他碰。
“你告诉我,你们这些天去哪里了?”宁汝魄的嘴唇开始发白,“告诉我,簏彦莳。”
“宁汝魄,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无理取闹了!”簏彦莳拽住她的手,帮她包扎。
“你们这些天,去哪儿了?”
“已经一个月没听到你们的消息了,你们怎么受伤了?”
“你们怎么了?”
簏彦莳包扎的时候,宁汝魄嘴里还在不断的嚷嚷,无非是他们去哪里了,怎么受伤了。旁边的玮梵已经无法忍受了,他不敢看宁汝魄,她瘦了好多,脸色苍白,看上去十分虚弱。
“你都不问问为什么,你的血可以治我们的伤?”簏彦莳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我不强迫你们,或许这是个秘密,但是你们必须告诉我,你们去哪里了?”又是一阵沉默。
是的,她不在意为什么她的血可以治好他们的伤,她不在意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她在意的是,他们为什么无缘无故离开她,而且受了这么重的伤。
“宁汝魄,你是不是傻啊!”簏彦莳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溧笙身边,看着溧笙浑身的伤几乎都恢复了,眼睛肿竟有一层雾气。这个傻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帮他们治愈伤口需要耗费她自己的血。
“是,我傻。我傻傻的找你们,可是我却找不到。簏彦莳,玮梵,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不是无话不谈吗?为什么不告而别?”熠尘扶着晟酩洮也从楼上下来了,他们坐在沙发上,而她坐在地上。
晟酩洮伤的也很严重,看起来和以往的样子完全不同,溧笙也醒来了,他们看着宁汝魄若有所思。
“宁汝魄,你回去吧!我们……”
“你们不是人对吗?”宁汝魄突然打断了簏彦莳的话,她的话让所有人浑身的神经紧绷。“或许,我也不是。而且,我们可能是敌人,所以你们逃避我。我可以装瞎,到你们不能当我傻。我一次次的晕倒,醒来都看到你们。还有刚开学时溧笙的手臂上莫名消失的伤疤。还有学校花园里那不该在这个季节盛开却盛开的鲜花,和不同寻常的樱花。还有在野餐那天追杀你们的,还有刚刚,我的血。我说的对吗?”
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个个神色紧张,原来,她早就发现不正常了。
“晟酩洮,当我是朋友吗?”宁汝魄走到晟酩洮身边解开手上的纱布,簏彦莳立刻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刚想阻止,却听到宁汝魄说,“不要阻止我,你不可能知道把我逼急了我会做出什么。”
“我们……不是朋友。”晟酩洮为了防止宁汝魄在用自己的血去救他,就违心说出了这句话?
宁汝魄笑了笑,这个答案,和她想的一样,她直接将手摁在他的伤口上“既然不是朋友,那就不用关心我了,我做什么与你们也没有关系。”
若不是他们都受了很严重的伤,就可以用法力阻止她,然而她现在的手边放着刚刚那把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