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2年1月28日,日军在上海、吴淞之间发动了新的侵略战争,驻上海的第十九路军进行了英勇抵抗,各地迅速掀起了一个抗日救亡的新高潮,广南省会的各机关、学校纷纷以各种形式揭露、控诉日本帝国主义新的阴谋和暴行,李寒山跑省城的时间较多了,主要是省商会理事开会,商议捐款前线抗日之事,南方小镇的捐款已达到了二千多元,并由银行汇给了第十九路军,以表慰劳之忱,看到这些成绩,寒山心里很高兴,看来小镇的商人关键还是很爱国的,都说商人不知亡国恨,放屁!
好几十天没回家了,寒山加快了脚步,再过一个小山坡就到李家后院了,他决定操近路回去。
突然,他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呻吟,以为是听错了,细细听来确实是呻吟声,而且越来越大声,顺声走过去,哦,一个女人坐在路边,正用手抚摸着脚,一脸痛苦的样子。
他赶紧蹲下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大哥,我脚扭着了,动不了。”女人话未落泪先流。
“你住哪里,我让人送你回去。”寒山关切的问道。
“我是外地的,北方打仗,跟家人冲散了,我是到南方找亲戚,亲戚家也没了,我也不知上哪,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不小心脚扭着了。”女人说着说着,说到伤心处竟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这倒让寒山动了隐测之心。
“这样吧,外面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女孩子到处跑也不安全,我家就住附近,如果相信我,你就先到我家住着,等你伤好了,再走不迟,你看如何?”寒山想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弃之不理不是寒山的为人。
“行,谢谢大哥,哦,那你家夫人会同意让我住吗?”女人停止了哭泣,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后又小心的问。
“我家夫人都是善良的人。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寒山说着蹲了下来。
“我叫九月。”
李寒山背起女人一步一步朝家里走去,背上的女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一幕被树林深处的一个女人看到了,她正要上前叫寒山,却发现前方不远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看着远处寒山背着女人的背影阴阴的笑了。
这个女人正是寒山被土匪掳去的三夫人落花。
李寒山背着九月从后门进了家,等到看门的家丁报与管家春阳,春阳赶到大堂的时候,大堂里已坐满了二个太太以及丫环等人,只听二太太剪梅正阴阳怪气的说:“老爷啊,你从哪带回来了一个如此标致的妹妹,要带回来,也得准备准备吧,怎么就背回来了,真那么迫不及待么?”
李寒山并不回答她,看春阳来了就说:“管家,这姑娘叫九月,暂住我们家里,她的脚扭着了,等伤好了就走。”
“哦,原来不是娶回来的啊,那老爷,你好好休息吧,累坏了。”二太太娇声说完,又对九月说“你也是,自己不会慢慢走,看累着老爷了,老爷,哦!”
“春阳,带九月到房间里休息,找老中医给看看。”一直坐在一旁不出声的大太太对春阳说。
“是大太太。”春阳说完,让丫环扶着九月下去了。
李寒山背着九月从后门进了家,等到看门的家丁报与管家春阳,春阳赶到大堂的时候,大堂里已坐满了二个太太以及丫环等人,只听二太太剪梅正阴阳怪气的说:“老爷啊,你从哪带回来了一个如此标致的妹妹,要带回来,也得准备准备吧,怎么就背回来了,真那么迫不及待么?”
李寒山并不回答她,看春阳来了就说:“管家,这姑娘叫九月,暂住我们家里,她的脚扭着了,等伤好了就走。”
“哦,原来不是娶回来的啊,那老爷,你好好休息吧,累坏了。”二太太娇声说完,又对九月说“你也是,自己不会慢慢走,看累着老爷了,老爷,哦!”
“春阳,带九月到房间里休息,找老中医给看看。”一直坐在一旁不出声的大太太对春阳说。
“是大太太。”春阳说完,让丫环抚着九月下去了。
寒山是被一阵如泣如诉的笛声唤醒的,他以为是在做梦,侧耳细听,确实是笛声,跟着笛声,寒山思绪仿佛穿过岁月的时空回到了童年,淳朴的童年,灿烂的童年,含蕴着秘密和梦想的童年,还有母亲的微笑,想到母亲,寒山情不自禁的热泪盈眶。
“七早八早的,谁在哭丧,还让不让人睡啊?”是二太太的声音,在这样的早晨,在这样的音韵,就象打碎了一个精致的花瓶。
“对不起,二太太,是我。”一个弱弱的声音。
“九月啊,你什么时候吹不好,大清早的,还没睡醒呢,你这不是扰人清梦吗?”一转身,看到寒山正在身后,又说:“你看,把老爷都吵醒了,老爷,哦!”
“一大早的,就你一个在咋咋呼呼的,吵得人不得安宁。”寒山对二太太说。
“老爷,怎么又怪起我来了?”二太太娇声说。
“九月,你的笛声吹得不错。”寒山对九月说。
“老爷,对不起,扰了您的清梦,我是想起了家乡才情不自禁的吹,在家,这时候,早已是炊烟四起,如诗如画了。”九月神往的说。
“哦,你在家是做什么的?”寒山关切的问。
“老爷,我是乡村老师,教孩子的,所以,什么都学一点。什么都懂一点,让老爷见笑了。”九月小声说。
“女孩子多学一点就是好,可以增长见识,以后在这个家里,你想什么时候吹都可以,也让她们听听,学习学习。”说完,又对二太太说:“你年轻的时候不是也喜欢唱歌?现在也不见你唱了,倒退了。”
“老爷,你还怪我,我这不是要看孩子嘛,哪有空学唱了。”二太太娇声说,说完,看一眼九月:“九月,有空你也教教我。”
“我看恐怕是对牛弹琴。”寒山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老爷——。”二太太说完,撒着娇硬拉着老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