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话想和我说？”透过后视镜蒋佩佩脸上那些小小的心思在莫离殇面前暴露的太过明显了。
被戳穿的尴尬蒋佩佩这辈子算是全栽在莫离殇手上了，“那啥其实我也没什么想问的。”
“没什么想问的？”
“嗯嗯，没什么真的没什么。”蒋佩佩很敷衍的干笑了一声。丘子念就坐在她身边，睁着半睡半醒的大眼睛表示听不懂她们在说的是什么。
“乖啦~”她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听不懂也是正常的，毕竟你妈咪说的话也没多少人能听懂，听得懂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你这是在变相承认自己不是正常人吗？”冷不防莫离殇的声音突然响起，竟然惊得蒋佩佩的小心脏一乍。
“说话不带这么吓人的！你开个玩笑弄得像审讯犯人！”
“职业习惯。”
“你心情很好？”她竟然会这么耐着性子的和她说那么多有的没的？！还时不时开个玩笑！难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没有。”她的心情充其量也只能保持在找到丘子念的喜悦里，剩下所涉及的是喜是忧她不知道。
“行动开始之后注意安全，这次的任务我不能参加，你的安全我也不能保证，一切小心。”莫离殇的话题跳跃的永远都不只是一个幅度。
一切小心吗？真的行动起来了，她真能全心全意的只注意安全吗？窗外的景色一点一点的往后走，像极了蒋佩佩现在的心情，飘忽不定。“这件事结束后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她，是一个帮凶，她不知道间接害死了多少人，那种罪恶感她背负着，太累了。“要是杀了我我也可以得到解脱不是吗？”莫离殇被她的话惊到了，对于蒋佩佩的处置鹰虹始终还未下定夺，她是帮了岳耿，但都是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的，于情于理她没有什么大错，可她又确确实实害了不少人。
“别想太多了。”她发现她可以对她说的只有这么苍白的一句。
“嗯。”蒋佩佩拍了拍脸颊，脑袋向前靠向驾驶座，“我们现在去哪儿？”出了房子后莫离殇和她说车她来开，她说还有事要借用她的车来送她们去目的地，她开车就算是抵车费了。
“去医院。”
………………
“醒了？”
“嗯。”寒江雪曾经幻想过在这种脆弱的时候有他在身边会是一种怎样的辛福，或许她会偷着乐吧！可现实是她觉得这一切在这种时候显得可悲，像窗户纸一样早晚会被捅破。“你怎么没走？”她有些艰难的想坐起来靠着床背，却发现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打着点滴得有人盯着。”殷霍说着把他刚从外面买回来的粥放在她的床头柜上，过去扶了她一把。终于在他的帮助下寒江雪总算是靠上了床背。
“谢谢。”他过来的时候她嗅到他衣服上带着的淡淡洗衣服的味道，她只要一抬头就能把它们满满的吸进自己的肺里。她还是抬了头，对上他的眼睛，“虽然你这个谎扯的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但我可以勉强听一听。”
“你饿了吧？吃点东西，刚买的还热着呢。”就算是被猜穿了他也依旧处变不惊，鹰虹的军事培训改变了他们多少的处事能力可能他们也不知道吧？
“嗯。”他不承认，她也不拆穿。安静的接过他递来的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