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出我方所料”,我站起来之后,并没有急着切入正题,感叹一句后,对着台下灿烂一笑。
气势上藐视敌人。
“我擦,怎么是老四?”
“陈青?”
“这不是那个书呆子吗”
.......
我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台下有几位“熟人”,看见我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台上,还以为看花了眼。
他们有的不解,有的期待,当然也有想看我出丑的。
....
我吊完胃口,道:“对方辩友果然也就是一个‘隐私‘能拿的出手了。既然你们这么想谈隐私,那我就来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你张口闭口跟伴侣谈隐私,那么我问你,你在上厕所让伴侣给你递手纸的时候你不跟伴侣谈隐私,你洗鸳鸯浴想想‘嘿咻嘿咻‘的时候你不跟伴侣谈隐私,等伴侣要看你手机的时候,嘿,你有脸跟伴侣隐私?”
台下哈哈大笑。
“我们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抽出来,化为人形的。这样来说,他们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成一体。现在,你要和你的器官讲隐私?”
我讲到这,年文瑜掩嘴轻笑,台下掌声骤起。
我讲到得意处,又有点忘形,贱性大发:
“所以说,不仅是该看伴侣的手机,而且要用脑子看!
怎么看?我来教你们。
看手机,别老盯着那些短信电话记录看,要看一些有深度的。
看什么?
看他手机app!看他旅游app,看他是不是和老相好出去玩过。
看团购app!看看他每次约会的花和大餐都是廉价团购来的。
看他的音乐app!看他听的都是什么音乐,看看品味如何,如果都是一些洗刷刷穷开心什么的,趁早分了!
所以,我们也送给大家一个口号:‘选优质白马王子,挑真正白富美,从看手机开始。
同学们,尤其是在座的广大妹子们,待会回去就看,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观众显然被这套神级理论镇住了,良久无语,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似乎在现在社会中已经不够用了。
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我说得观点未必都要较真,肯定不会让大家因为伴侣里面有了几首嘻唰唰就分手,仅仅是辩论需要。
辩论之美美就美在这,唇齿之间不经意碰撞,就能产生让人惊喜活着惊讶妙语连珠。
玩笑之语,也能说出一片天地,说得未必有理,但是有趣,这也是一门艺术。
观众在消化数秒之后,终于爆发一阵掌潮,空前热烈。
我这边冷嘲加热讽,对面坐不住了。
他们交头接耳了一阵,随后站起来一个光看着就觉得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显然接不了我有点重口味的话茬,找的是上一轮年文瑜的漏洞,声情并茂道:
“拜托,我问问大家,什么时候安全感和责任心需要通过看伴侣的手机来获得了?而且我们不是不让看,而是不该‘偷看‘。
拜托,你们是伴侣!
本应该坦诚相见!为何要用‘偷看‘这么低下个行为?!
缉毒犬啊你们?!
身为万物之主的人类,我们能不能有点尊严,别干那么low‘的事?!”
台下一阵起哄。
我们这边的二辩也找回状态,站起来轻笑一阵:“好,你说我们这种关心行为是缉毒犬,那我理直气壮地告诉你,为了伴侣,为了爱人,别说缉毒犬,我们就是化身草履虫!我们都愿意!”
哈哈.
“张爱玲说过这么一句话,‘爱情,就是让两个人先卑微到泥土里,然后才开出花来‘,爱情里,谁没卑微过?
我们做缉毒犬,做草履虫又怎么了,低下吗?!
我们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又怎么了,low吗?!”
大胆的“表白”将今天比赛的气氛推到最高处。
接下来两方你来我往,撕逼了个痛快。
我见大局已定,也就没怎么抢风头,就是在自由辩的时候专挑一些对面语言上的漏洞恶心他们一番,这样做不会让评委给我们这方加多少有效分,但是可以让对面被我恶心的人向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没办法,就是这么贱。
俗话说得好,既然不能提高自己,那么何不托对手的后退呢,嘿嘿。
最后,双方四辩进行总结发言。
四辩的结稿就不能像刚才那么天马行空,随心所欲了,两面的选手都拿出了比较严密的论证逻辑,两边都露了一把硬功夫。
最后,评委宣布我们获得了意料之中地胜利。
我心里没什么起伏,因为我明白,只要评委不瞎,这年文瑜的说话水平摆在在那,只要不是她状态严重下滑,基本上是碾压对方。
而我,则是胜利的双重保障。
我没多少感触,可是队友们倒是挺兴奋,三个小姑娘下了舞台就抱在一处,莺莺燕燕的,看得我一阵艳羡。我开玩笑地张开双臂,作势也要加入她们,把她们吓得四下惊散开。
年文瑜白了我一眼,似嗔非嗔。
我想起来了,悠然道:“对了,请吃饭的事?”
我逗逗她,专门一脸色眯眯
没想到她一脸无辜,直接耍赖:“什么请吃饭?你请我?”
我见她装傻充愣,将戏就戏:
“对啊,如此良辰美景,花好月圆,咱俩过吃吃饭,谈谈天,散散步,嘿咻嘿咻,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她似笑非笑,眉目一横;“我是有男朋友的哦”
“男人如衣服,战友如手足,为了手足脱掉衣服。。”
我调戏的声音逐渐微小,因为我看见一个大块头男人慢慢走到她身后,对我充满敌意。
此人体态如熊,露出衣衫的身体肌肉虬结,十分有震慑力。他眉如刀削,目光如鹰,一脸寒气地盯着我。
“难道这个人就是她男友?靠,差得也太多了吧,她好这口?”
我吃不准他把我刚才的话听去了几分,心虚地干笑:“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对了,小雨呢,我找她还有事,先走了!”
我刚走两步。就听见年文瑜冷哼一声,口气里满是鄙夷道:“又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窝囊废!”
这小娘皮,莫不是疯啦?
可我我听完这个,惊吓的同时,脑子一抽,也不是怎么的,鬼使神差地转身,瞪了她一眼。
见她面上讥笑仍在,下面那这一阵火气腾腾烧到小腹那,心道:人死鸟朝天!怎么能让一个娘们看扁?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狗胆包天,色迷心窍地拉起她的手,用力一拽,在一群人惊呼中飞速奔出礼堂。
主持人见我们突然冲走,追着喊:“喂喂,正方辩手,你们的荣誉证书还没领呢.”
我们一路急行,身后的嘈杂逐渐逐渐消失。
她体质柔媚,阴气回复极快,现在牵手处再次传来丝丝颤人心魂的舒爽感。
我拉着他健步如飞,在如水夜色下穿过人群楼梯,越过小桥流水,横穿燕明湖桥,在女生宿舍对面的大草坪上停下。
我放开她的手,心虚地看看后面,见那个熊一样的男人并没有拿着菜刀跟过来,舒了口气。这时,贱气又起,两手做抓馒头状,一脸变态地盯着她的丰满胸口,向她得意道:
“现在还敢说我有色心没色胆的窝囊废吗?”
没想到她面露微笑,一双桃花眼像看穿一切,把玉峰一挺:“切”了一声,看样子是吃准了我是色厉内荏。
我泄气:“好吧,你赢了”
她笑容逐渐放大,慢慢变成哈哈大笑,笑声之大,声动数丈。不过我却在无意中看见了她眼角有着泪光闪烁,莹莹发亮。
我纳闷:刚才被我拉着跑的时候十分安静顺从,怎么跑完了,这反应反而激烈起来。
她像当我不存在一样,笑累之后,对着一轮皓月长舒双臂,然后让自己直愣愣地跌在松软的草地上。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她像是一个繁华落尽,风姿遗世的偏偏红颜,能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
她见我不说话,拍了拍边上的草地,示意我躺下。
我依言。
可她又拍了地方,示意我靠近点。
可等我真要挨着她的时候,她又娇笑着起身,一把推开我。
她捋了捋耳根机丝乱发,面色终于有点正常,对我不怀好意道:“你知道以前那些和我走得近的男生都怎么样了吗”
“怎么样了?”我下意识顺着了她的话。
一个被扔了二十万,自己转学走了。
一个算有点骨气,没要钱,不过被打断了腿扔进了祖山,两天后才被护林工看见,后来因为救治不及时,落了个终身残疾。
还有一个小混混,想占我便宜,结果被脱光了衣服,在滨海大道的红绿灯上挂了一夜。”
我一阵冷颤。
不过,她这下倒是没鄙视我胆子小,轻描淡写道:“你现在可以走,没事,还来得及,我可以保证你没事”她声音逐渐变冷,慢慢闭上眼睛,像是假寐。
搞什么?
我见她不似开玩笑,还是认真权衡了一阵,终于还是强行压住了对这罕见天生媚骨的女生迷恋感,迈开步伐,准备离开。
她像是知道了我的决定,将头一偏,像是眼不见心不烦。
走了一会,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想我思绪万千:她对我有情,我对她有意,这彼此都能感觉到,但是我心里不能够确定我是否就要因此和她疯下去。
我下意识回头,见她仍然躺在那片空旷绿草上,说不出的孤寂寥寥。
“既然做人,就这么百载光阴,还要这么窝囊干嘛,还想活得向鬼那么身不由己?那直接自杀,做回孤魂野鬼好了!”我心里一个声音大声喊道。
我暗骂自己一声:“做了人就让荷尔蒙影响脑皮层,变成了下半体思考的动物。“
骂完之后,破罐子破摔地向那朵寂寞独开在盛夏夜晚的花朵扑去。
我跑到她身前,大吼一声壮壮胆,然后一下压在她身上。
身体接触,我们全身都像静电划过,搞得我们迷失起来。
我使劲扳住她两个反抗手臂,像个发情的野狼,呼吸急促道:“今天就是你那男朋友要把我躲了喂狗,我也不管了”
然后直丁丁地盯着她桃花一样的眸子,嘴唇逐渐向那花蕊出靠近。
她的反抗力度逐渐降低,最后索性认命般闭上眼睛。
我们的气息相互碰撞掺杂,最后混合成一种极具催情的味道,在燥热的空起来让彼此意乱神迷,我已经感知到她的手臂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环上我的脖子处。
看样她并不拒绝!
我心中狂喜,鼻孔中她那红唇芬芳逐渐馥郁,眼看就要可以狠狠爱抚到那两瓣娇嫩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