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后,陆乔昔头晕脑热。
揉了揉绯红的脸颊后,张暄竟然脸色铁青地闯进来,将她捞起来抱进怀里。
她还以为眼前出现幻觉了。
张暄向在座的人点头抱歉道:“打扰你们了,我先送她回去,她喝多了。”
走后,苏荷她们又在窃窃私语,陆乔昔不简单啊,居然认识张氏集团董事的儿子张暄。
夜色愈浓,张暄将她背在后背上,微凉的风拂过陆乔昔的面颊,她似乎清醒了不少。
陆乔昔艰难地睁开眼睛,路灯在她眼前晃晃悠悠,感觉自己像是坐在马背上似的,一路上颠簸。
此时她喉咙如一团火在燃烧,难受至极。
她主编短信通知他在餐厅时,便火速开车前往,中途不料车轮被扎爆,叫来了修车人员,不得已徒步去找她。
陆乔昔头重脚轻,脑袋顺着他的肩头滑落下吊着。
她靠得这么近,近得连长长的睫毛几乎要拂到他脸上了。
张暄扬眸望着她,轻轻说:“脑袋不想要了?靠上去一点。”
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盯着他的嘴唇发呆,感觉越看越像草莓果冻,咬上去的话,肯定很可口。借着一股酒劲儿吻了上去。
这个吻像是一片羽毛一般,轻轻扫过他的心尖,酥酥痒痒的。
这早不是他的初吻了,却还是会心跳加速,呼吸紊乱,陆乔昔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本以为这个吻会持续很久,没想到她却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
张暄欲哭无泪地抹掉了脸上的水:“你还真可以。”
打完喷嚏,她整个人都清醒了,惊讶地捂住嘴:“怎。。怎么会是你?我的果冻呢?我的草莓果冻怎么变成你了?”
草莓果冻?张暄扶额:“你真是蠢到家了。喝醉了就别说话了,暴露智商。”
陆乔昔挣扎着从他背上跳下来,踉跄了几步。
浓郁的酒气散发在空气中,她微眯起眼道:“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你。”
那些难过就像雨水打在了她的心上,像棉花吸饱了水,沉重地堵在胸口。
她侧耳听见马路上的车辆呼啸而过,不知不觉地张开了双臂与风拥抱。
此刻她觉得应该有人给她一枪,她的那些悲伤情绪才会消散。
张暄扳过她的手腕,周边散发着浓浓地忧伤气息:“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做,之后你再怎么恨我也没关系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试着挣脱他的束缚,却不想手越被禁锢得紧。
她皱了皱眉头,这句话确实太深奥,她完全不能消化。
头开始胀痛,感觉胃里一阵翻山倒海,忍不住蹲下身在一旁呕吐。
张暄轻拍着她的背,捏着鼻子一脸嫌弃道:“你到底是喝了多少啊?吐成这样。”
月光下,衬得她肤白貌美,身上披着一层朦胧的光,倔强道:“不用你管。”话落,她便昏睡了去。
张暄不怒反笑,眼里盛满了星星。
重新将她背起,步履缓慢前行,免得再将她吵醒。
他身上有一种茉莉花般的清香气味,使陆乔昔睡得更安稳。
张暄把她带去了白雨家。他敲了敲门,白雨开门一见是他,一脸茫然道:“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将陆乔昔塞给她:“她喝醉了,今晚你就先照顾她一下。”这语气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白雨嘴角抽搐了一下,努力维持着笑意道:“这正是你得到她的最好时机,为什么还要错过?”
张暄嗤之以鼻:“如果真这样就正合某人的意了。我从来不趁人之危。不像某些人,表里不一。反正她迟早都是我的,何必急于这一时?”
话里有话,白雨也不装傻了,明摆着‘某些人’指的就是她。
白雨开门见山道:“你知道什么了?”
或许是夜凉了,令张暄说话时的语气都透着一股凉意:“我其实也不想跟你撕破脸。可是你做了伤害她的事,我不得不来警告你们离她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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