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里在你没来之前,一直是我的浴室!”
“你混蛋,无耻!”
“公主,刚才我已经让你的丫鬟告诉你了,说本殿先要沐浴,你还这么眼巴巴地闯进来,莫非真的那么想和本殿鸳鸯浴?”宁久信渐渐靠近倾昀。
“你去死!”倾昀心中恼怒,抬脚欲走,可是她如何走地掉。
“啊!”倾昀整个人被拉进水里,她下意识地闭眼,那水把她浑身都打湿,她现在整个人都在水里,宁久信把她按下了水,而且按住她的头,环住她的腰,不让她浮出来。倾昀极愤怒,这个混蛋,想在这里谋杀她,太下流了,知道这个地方墨雪她们不敢进来,没人来救她。
人遇到这种情况,出于求生的意志,都会挣扎,倾昀也不例外,而且她觉得宁久信真的没那么大胆子敢谋杀她,不过就是想呛她个半死不活。
宁久信呢,他不管倾昀的挣扎,反正就是不放过她,箍她在水里,半点不松手。可怜倾昀在水里,还不敢睁眼,刚才就见到那人光裸着上身,这水下的风景,还是不要看的好,她要是看了宁久信,回去会吐的。
“咳咳……!”憋气久了,开始呛水了,倾昀暗骂,宁久信,你被困,我来救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我等下开药吃死你。
见到妻子如此,宁久信现在终于满意了,觉得这个浑身带刺的妻子这下总该柔顺了,所以他把她提了上来,本想和她好好说说话,问问她如何会来这里,为何要去踏金殿?他想听到她的真心话。
只是如今,这美人出水,浑身都带着水珠,面上头发上都在淌水,滴滴滑落,撞击着宁久信的心。倾昀依然闭着眼,尽力地呼吸,樱唇微开,宁久信的脑中轰然一声,管她为什么来,压了再说,他毫不客气把倾昀抵上浴池壁,这是他的妻子,他如何不能品尝,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倾昀刚觉得老九发善心了,看她呛水可怜,不折磨她了,现在背上就被压地生疼,她心中叫苦,宁久信你果然是色鬼,太坏了,这个院子里云笑栖还在,他都不放过她。
宁久信缠住倾昀的舌不放,吮住倾昀的唇不放,这是他的女人,她的身凉,他可以帮她温暖,她的心空,他可以帮她填满,她不相信挚爱,他会让她知道,他的情不是说着玩的,这次的吻带着宁久信的深情,他正张开翅膀,将倾昀整个包围在他的羽翼下。
身下的女子根本无力挣扎,两人的呼吸交错,火热的缠绵席卷带起的是宁久信浑身的热浪,点起的是他周身的火焰,不够,他觉得早就不够了。可是他不能,他终于还是慢慢地放开了倾昀,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失控,可是他宁久信要的是妻子的心甘情愿。
那个女子依然闭着眼,宁久信看她面上的水珠已经掉落的差不多了,只是那长长的睫毛上还停着许多水珠,又浓又密的睫毛,沾着的水珠仿佛泪珠,她就像个不堪承欢的新嫁娘,苍白的脸色,微张的红唇,这是他的妻子呢。
感到宁久信已经松开了她,倾昀才慢慢睁眼,她的眼神迷离,带着无辜,宁久信虽然松开了,可是她自己依然在水里,贴着那池壁,而对面那人,“轰”,倾昀的脸又红了,虽然那人不是第一次吻她,虽然每次都让她要喘不上气来,可没有一次是像现在。
宁久信没有穿衣服,而自己,倾昀低头看了看,单薄的寝衣贴着身形,将曲线完全的勾勒,这样的情况让她如何不羞臊。
“浅浅!”宁久信的声音有些颤抖压抑,他伸手捧起倾昀的头,他不能顺着倾昀的目光看,她的身体他不能看,不然,他真的无法控制,他不想在这个地方,扑倒自己的妻子,毕竟这种事还是比较重要的。
“嗯!”倾昀被宁久信抬起了头,她答应的声音比蚊子哼响不了多少。
“你家里人都叫你浅浅,是吗?”
“嗯!”
“为什么?”
“因为我阿娘说了,我只要浅浅淡淡的,简简单单的,就可以幸福一生!”
“浅浅,我会给你这种幸福!”宁久信给出这个承诺,这是他给倾昀的承诺。
倾昀抬头望他,可以相信他吗,为什么,她一点都不信,这个男子他可以给她浅淡的生活吗?还有她算是他的谁?他难道爱着云笑栖,要给云笑栖名分,但是不去打扰她,可以让她无忧的生活,是这个意思吗?
宁久信把她从池壁上拉了起来,拥入怀中,他的身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倾昀紧紧贴着宁久信,她忘记了羞臊,“你要休了我吗?”
“你说什么?”宁久信怎么都转不过来,怎么会想到这里的?
“你怎么可能给我浅浅淡淡的日子呢,你是宁国九王子,除非你休了我,你想娶云笑栖是吗?你放心,我不会说什么的,可是你不能休了我,你不能,不然我爹爹会伤心的,我回到洛家,日子也不会安宁的!”
“浅浅……”宁久信抱着怀中的女子,他的心突然为了她痛了起来,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的话为什么让他觉得痛,为了她而痛,他不想她日后再痛,宁久信的手抚着倾昀的背,那动作轻柔,他的声音坚定,“我不会休妻,浅浅,我要你!”
这一声让倾昀觉得似在梦里,这样两个人,他们是夫妻,这样的话本来平常,可是在倾昀听来,却如此不现实,“要我?我已经是你的了。”倾昀苦笑两声。
宁久信把倾昀从怀中拉起,他双手捧起她的脸,他的神情认真,“浅浅,你听好,我要彻彻底底的你,你的身和你的心都是我的,除了我宁久信,任何人不得靠近你,你只能让我抱,只能让我爱。还有,洛倾昀,我告诉你,我不会娶云笑栖,我的妻只有你一个,你这一辈子都逃不掉!”
倾昀茫然地看着宁久信,这算什么,霸占吗?他想要她的身也想要她的心?可是那怎么行?这又算什么?他不娶云笑栖,这算对她的是宣誓吗?还是算一种简单的示爱呢?太累了,太烦了,怎么办?宁久信,你想霸占我的人,我不介意,你本来就是我的夫君,我反抗不过;但是我的心,她遗留在了何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给你?我拿什么给你?
“浅浅,你要信我!”宁久信晃了晃那个神游的女子,她的样子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寂寥,她就像个孩子,他的女人在这个方面就是个孩子,所以他宁久信要做她第一个启蒙老师,他要第一个钻入她的心。
“试试看!”倾昀依然茫然,她去信任宁久信,可以,最多被骗,无所谓,但可以去试试看,或许真的可以。
“那现在开始!”
“啊?”倾昀无辜地看着宁久信的脸,她早就忽略了他们现在尴尬的衣着,尴尬的姿势。
宁久信早就把倾昀带到了池子的当中,他望着倾昀贴着身体的衣服,胸前的起伏汹涌,他早就知道她体态玲珑,却不知道如此傲人呢,看到这里,宁久信移开了目光,他自己早就被她的妻子挑起了欲火,好不容易说了会儿话,压下去些,不可再这样看她了。
“浅浅,你都不抱自己的丈夫,你看我一直抱着你呢!”
……,倾昀瞪着他,要她抱没穿衣服的他?她怎么抱?
宁久信微微一笑,伸手抓住倾昀的垂在水里的手,把她们放在自己的肩头。倾昀现在极度没有安全感,她的习惯暴露了她内心的胆怯,她空落落的手里一定要抓着东西,不然她觉得好不安全,现在这样悬着,让她好不习惯,所以她的双手无助地在宁久信的颈后交叉相握,看向宁久信的眼神亦是无此无助。宁久信望着自己的妻子,她如此地让人心疼,让人心生爱怜,好想将她揉进骨血。
宁久信再次把双手固定在倾昀的腰上,他们两人现在看来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女子一直是含羞低头,男子一直追随着女子的面容。现在宁久信低头了,他的手未动,只是低头侧首,极慢,极温柔地,他擒住了妻子的唇瓣。
这次的吻又是那么不同,以前每次宁久信都是用蛮力压着倾昀,让她不能动弹,以前每次他都是无礼地撬开她的唇舌,霸道地汲取着她的芳香。可是这次,宁久信并没有抬起倾昀的下巴,没有固定她的身体,没有压住她的头,他们就像情人,因为着爱恋凑在了一起,他们两人在水中相拥,唇齿相依,倾昀闭着眼,她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宁久信对着倾昀,他要的是她的心,夺心攻心,他要她爱上他,便如他爱她一样,那么就从这个吻从开始。他要慢慢地让妻子适应,开始只是轻轻的触碰,到慢慢地吮吸,他一点点地侵犯,终于火热到了极点,痴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