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曦十六岁那年,脱去了原本的稚气,花容倾国倾城,眼眉间隐隐显现出朵朵墨梅,清秀幽静。而她的心早已被血渗得冰冷,清亮的眼眸却没有意思感情的流露。
她特意从淮南赶回长安,为容殒送上生辰贺礼,不料刚一进门便看见,自己的心上人揉着另一个女人,那女子长得甜美,仿佛那缕柔和的阳光就是她,一服粉色裙装,显得更加活泼灵气。雪曦见了,心底一凉,极速用轻功飞了出去,可打从小就和容殒学习武功,因此容殒对她身上的气味特别熟悉,他知道她来了。
没过半年,容殒让雪曦护送他们去郊外游玩,不料中途来了刺客,雪曦在搏斗中不慎受了中伤,而那个女子——粉蝶,也被刺了一刀,粉蝶倒在地上,轻呼:“疼,好疼。“容殒赶忙来到,焦急又担忧言:“蝶儿,没事的,有我在没事的。“说完抱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雪曦躺在血泊之中,隐隐听到容殒那样的话,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她的爱人不要她,抛弃了她,她还傻傻的给他送生辰贺礼,真是笑话。
好不容易雪曦从深沉的昏迷中醒来,来到了她以前私自买下的竹房,忍着痛苦擦着金伤药,抬头向上望,不让一滴眼泪流下。
几个月后,雪曦完全好了。她本以为今后和容殒再无瓜葛,却不料容殒派下属找到她,给她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替粉蝶进宫。见那几个寥寥无几的大字,雪曦觉得看了几年之久。
几时后,雪曦持剑闯入容府,架在容殒的脖子上,失声的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容殒道:“替粉蝶入宫,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停顿了片刻,“你杀不了我。“雪曦看着这个想着别的女人的男子,沙哑的道:“是的,我杀不了你,但我有选择死的权利。“说完,剑立马掉头,刺向自己,容殒手疾眼快抓住剑面,说:“你疯啦!“听到他这样说,雪曦终于崩溃了,手中的剑脱落了,全身缩卷着,痛苦道:“容殒,你是不是觉得杀手都是没有心得,你错了,其实有心的,它在这里,为我跳动着。“雪曦用手抚向胸口。容殒顿了顿,伸手想把她扶起,却不想雪曦早先一步,冷声:“这是最后一件事,以为我们没有任何瓜葛。“说完转身决然离开。
【进宫】
床前珠纱垂怜,锦纱缠绕,金丝镶边。房中金具银器,玉瓷锦缎,沉香木门。
一位清秀静雅的少女静坐在床前,原先散入柳腰旁的发丝变成了发髻,甜美简略的头饰如今成了华贵庄重的凤冠,十六支金凤钗插入发髻周围,长长的流苏流挂,后脑勺上别着一朵金牡丹。
额间贴着凤华锦秀,细水晶嵌在两眼旁,细眉如柳,双眸似星,红唇欲滴,肌肤胜雪,娇媚淡雅,华贵而不傲,柔魅而不娇。
锁骨间一条金丝柔凤鸳链,静静地平躺着,下面的流苏却时不时的随动,衬得那流露在外的锁骨,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妖绕,动人神魄。
里罩韵红大盛宫裙,金丝镶嵌裙摆边;里衣绣着九凤,露出纯皙的锁骨;腰纱妖绕点缀金凤展舞,红莲纱垂落丈余,柔皙的肩头。
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
一对玉镯和一对凤镯相继戴在手腕,手始终持着一把香扇,香扇上绣的正是九凤,扇穗应过长是不是的飘到洁白的手腕上,略显雅魅。
虽是倾国倾城的花容,有着荣华富贵,神情却无一丝喜悦,那淡泊的深情让人觉得难以接近,眼神如一潭深泽,越渐越深,令人难以捉摸。
容玄推开了关闭已久的门,迈着轻巧的步伐,清缓的掀开锦纱,来到雪曦面前。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的打量她,她的肌肤如此的纯白如雪,双手似婴儿的初生的手柔嫩纯白,眼神清亮****。
雪曦见容玄来到他身旁,起身走到他面前,不料容玄一把抱住她,险些让雪曦露出了武功,雪曦努力让自己装出羞涩的神态,可怎么装都觉得别扭。突然容玄让她最在床上,吻了她。雪曦低声道:“让臣妾帮陛下侍寝更衣罢。“容玄沉默的看着他,表示同意,雪曦缓缓解开容玄衣带,容玄就这样静静地望着。
最终还是到了那一步,他们躺在床上,容玄压在雪曦身上,啃吻着雪曦身子,还不忘解开雪曦的裙纱。忽然,容玄吻到了个地方,感觉咸咸的,他抬头看,见雪曦流出了眼泪。他悠悠伸出洁白无暇的手为她擦去泪水,轻柔地道:“哭了,怕?怕了就睡吧。“容玄躺在雪曦身边,抱着她,哄她入睡。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雪曦一翻身压在了容玄身上,言:“早晚要和陛下如此,都不让现在。“容玄戏谑好笑地道:“你会吗?我教你。“说完又猛的一翻身压了上去。
一夜春宵,弥漫的糜烂和缠绵的气息,娆魅的呻吟,抵制的喘息,有规律的床震,想成一片美妙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