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也不说话,只是让开了一条道。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从后面走出,“这马车是你的?”
赵伯点头。
夏端雅对着侍卫道,“将这老头拉下去打二十大板,将这两匹马宰了。”
赵伯闻言大呼,“小的犯什么罪了?”
“其一,你赶车太急,惊吓了本公主;其二,你的马扬起的尘土害本公主吃了灰尘。”夏端雅振振有词。
赵伯随即瘫倒在地,“公主?”得罪了公主还有活路?
云逍听到车外不对劲,对赵伯的儿子说:“我去看看,你照顾好她,给她喝点水,再喂食点干粮。”就赶快跳下马车。
听到夏端雅的一番言辞,云逍顿感一股莫名的火蹿了起来。“你是公主?”她问道。
夏端雅转身,当即愣住了。谁也没想到这辆破旧不堪的马车里会走出这样一个俊美不凡的男子。他气质淡然,眼神纯净,长相更是比女子还要动人心神。这穷乡僻壤怎会孕育出此等风华绝代的人物?夏端雅感到自己开不了口,也迈不开步子,只得呆立在原地,全然没有刚才那番凌人的气势。
见她没有回答,云逍又再度问道:“你是公主?”
夏端雅点头,“我乃堂堂夏国公主。”
云逍笑笑,“是公主可就罪过大了。”
夏端雅一脸错愕,“大胆!你再说一遍。”
“其一,身为公主,你只关心自己的利益,眼中没有百姓;其二,你动不动就滥用私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仁和爱,怎能让百姓信服?”
夏端雅小拳紧握,“你,信不信本公主……”
云逍转过身,也不听她将话说完,而是将赵伯扶起,“赵伯,我们继续赶路。”
赵伯颤悠的看看夏端雅,又看看那些官兵,还是不敢回到马车上,云逍只得将他扶到马车边。
夏端雅第一次被人无视,而且还是这样一个风流倜傥的年轻男子,她勃然大怒,“给本公主围好了,一个也不许走!”
“马车里有个待生产的孕妇,人命关天,就算是公主也不能无视人命,”云逍眼睛也闪着怒火,“你放行还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