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流安根本容不得她的半点反抗,已牢牢将她控制在身下。
她强忍住从下身传来的疼痛,却还要不断迎合君流安,以免露出破绽。那一夜对柳清竹而言,就如一个梦魇,它残酷的剥夺了她人生中所有的美好。
月亮偷偷躲进了云层,继而飘来的是厚厚的黑云。谁也没有料到原本皓月当空的夜晚会骤间失了颜色,更没想到的是顷刻间已电闪雷鸣,随即而来的便是一场大雨倾泻而下。秋日里曾几何时有过这样的滂沱大雨?
君流安吻上她的耳际,“芝怡,今生有你,朕何其幸运。”
柳清竹流下了泪水,分不清是为自己痛心,还是因为想起孟志林和怡淑妃而难过,总之这泪苦涩的有点灼人的眼和身心。
翌日清晨,君流安转头看着身边熟睡的宇文芝怡,再度轻轻吻住她。
柳清竹异常疲惫的走向自己的厢房,手里紧握的是映有她处子之血的白帕。而经过花园时,她看见孟志林远远的在一方望着她。
经过昨夜,他们的人生都被毁了,至少是她和孟志林的人生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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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怡淑妃哭泣着将整件事情的始末道清,慕太后捂住心口传来的阵阵疼痛,“冤孽!真是冤孽啊!”她看向孟志林,“孟相,这就是你断不肯帮显儿的原因是吗?”
“是。”
“那当年柳清竹匆忙下嫁于你,也是另有隐情?如果哀家没猜错的话,她当时已经怀有皇上的骨肉了。而那个孩子就是孟雪卿?”
孟志林不语,默认了一切。
慕太后苦笑起来,“哀家一直奇怪,雪卿缘何长得同哀家年轻时如此相像?原来她才是哀家的嫡亲孙女啊!”
孟志林朝慕太后重重的磕头道,“罪臣该死,听候太后发落。”
“看来你是一心求死。只是你死了倒可以解脱,那活着的人又该何去何从呢?”慕太后转身朝通向地面的台阶走去。
见她要走,怡淑妃情急之下跪着朝慕太后而去,一把抱住了她的腿脚,“母后,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显儿是无辜的。太后,您是看着显儿长大的,他的品性和资质您也是最清楚的。求母后网开一面,所有的罪过让妾身一人承担吧。”
慕太后推开怡淑妃的手,迈着沉重步子离开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