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竹满脸是晶莹剔透的泪,一个是自己的恩人,一个是自己的情郎,但她没得选择。
正在此时,却见到伺候皇上的泰公公率人走了过来。
“柳姑娘,你来得正巧,奴才也就不进去了。劳烦姑娘知会一声怡淑妃,皇上立马就到。”
“有劳公公了。清竹立即为娘娘沐浴更衣。”
柳清竹转身走入殿里,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柳姑娘,娘娘可寻到了?”
“你们两个粗心的奴才,娘娘在花园赏月,怎会不知道呢?”
两个宫婢面面相觑,疑惑的看着对方。
柳清竹道:“定是被‘迷香’弄糊涂了,现在还未清醒吧?你们去准备一壶花雕酒,皇上马上就来了。一会儿也不用你们伺候了,省得弄出什么纰漏。”
支走两个宫婢,柳清竹如热蚁一般难安定下来。她到底该怎么办?
一个宫婢端着花雕走了过来,“柳姑娘,你要的酒。皇上已经到殿门口了,要不要启禀娘娘外出迎接?”
“你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她端着酒走进殿里,翻出怡淑妃的衣裙穿于身上,她与怡淑妃体形颇为相似,连声音都差不多,唯今之计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君流安走进殿内,“爱妃,为何不点灯?”
“皇上,妾身今夜不适,未能出来恭迎圣驾,请皇上恕罪。”
“朕已听皇后差人来禀报,说你身子不适,连‘流云亭’的聚宴也未曾出席。朕就此过来看看,听你这说话的声音好像也变了。”
“谢皇上关心,妾身无碍,只是嗓子有点难受。”
“真的无碍吗?”他从背后将她圈在怀里。
柳清竹猛地一个寒颤。
君流安暖暖的热气呼在她的脸颊上,但却明显感到她的僵硬,“芝怡,到底怎么了?朕要点灯看看。”
柳清竹急忙拉住他的手,“皇上,妾身只是害怕将风寒传给你。”
黑暗中,君流安放心的笑了,“朕不怕,就算你将风寒传给朕,朕同样乐意。”他将她抱起走向床榻。
柳清竹惊恐的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皇上,……”但唇已被君流安狠狠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