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徐老的脸好黑呀,苏浅死死拉着诺儿的手不放,看徐老和周洛然的脸色,她怎么觉得事情不妙呢,难不成某人告黑状?
“本官用过饭了,你们自便吧,诺儿,咱们回屋。”
徐老起身,“大人且慢,老夫这里有件事不明,望大人解惑。”
已经迈步的苏浅只好停下,君夫人那死人脸甚是骇人啊,清嗓子,“说来听听,若是本官知晓定当为徐老解惑。”老匹夫,装。
徐老顺手掀开桌上一个蓝布包,只见里面是一个四分五裂的药炉。
“哎呀,这是什么?怎么碎成这样?”惊讶之余抬头看着徐老的眼中满是好奇,仿佛是很奇怪的事。
诺儿歪头看了眼,“这就是君夫人打破的那个东西啊,黑乎乎的,徐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君夫人那么爱干净,这东西这么黑难怪他会动手摔碎了。”
三人同时看向诺儿,苏浅在心中给自家忠犬点赞,若不是知晓诺儿傻甜白的特性,她真的以为她家诺儿开窍了,干的漂亮。
徐老摸着胡子,“不知大人今日一早去药房所谓何事?”赖掉药炉,那就看看你能不能赖掉药房之事。
“本官嗓子不太舒服,去给自己捡了副药,有什么问题吗?”苏浅白懂医理所以她并不怕被拆穿。
一直没说话的周洛然起身,从头至尾没有正眼看过苏浅一眼,到徐老身旁打了声招呼便回屋去了,苏浅看了眼周洛然的背影,捡起桌上一块药炉碎片敲着玩,“徐老啊,这个家是谁说了算呢?”
徐老摸摸胡须,“自然是大人,对了,老夫院里还晒着药,老夫先去收药了,大人自便。”
哼,老东西。丢掉手中药炉碎片拍拍手起身,“诺儿,你说你家大人应该怎么教训教训君夫人呢?”不懂规矩啊。
诺儿扬扬拳头,“揍他。”
“不错。”简单粗暴,可是......你家大人比较喜欢温和的方法,譬如:下药。
翌日一早,君夫人上了无数次茅房,直到徐老一碗药下肚才好,然而此时君夫人已经跑得虚脱。
又一日,君夫人当众来了场盛世狂欢,徐老外出采药未归,最后君夫人被赵木敲晕背回了屋子。
再日,一个呼叫她为娘,但却与周洛然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人跑到她面前,第一眼苏浅以为自己下错药了,怎么就让君夫人返老还童了?
双手齐上阵撕扯小家伙的脸蛋,看向旁边的诺儿,“这小娃真不是君夫人?小子,你该不会是逗我吧,别以为你喊我娘我就不知道你是周洛然的缩小版。”
“娘亲,请自重。”
嘿,还说自己不是周洛然。
诺儿看不下去了,“大人,这真是小公子。”你儿子啊,你怎么可以不认识。
揉着和周洛然长得极其相似的缩小版,苏浅还是有些不太信。其一,她才十八,这娃怎么看都四五岁了吧,说她十三四岁生娃?可能吗?不可能!
其二,周洛然对她是各种xing冷淡,若是霸王硬上弓,当年苏浅白才多大啊,可能吗?不可能呀!
其三,这娃绝对是周洛然的种,瞧这语气,瞧这五官,瞧这死人脸,不是亲的她名字倒着写。至于跟谁的,苏浅表示,这事得查查,绿帽子各种飘啊。
拍拍小家伙的脸,“找我什么事?”
脱离苏浅的魔爪,苏齐悦往后退了两步揉着自己的小脸警惕看着苏浅,“娘亲,你别再折磨爹爹了,爹爹这几日都下不了床了。”
“......”这话听着怎么不对味啊,倒霉孩子你什么意思啊?别误导啊。佯装咳嗽化去尴尬,“那什么,你还小不懂,这是大人的事。功课做完了吗?”
苏齐悦疑惑,真的吗?爹爹也说这是他们大人的事,让他不要管。见苏浅问到功课便一一作答,随后苏浅忽悠了两句小家伙屁颠屁颠的回去,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来干嘛的。
看着那小身影,小孩子就是好忽悠,唯一不好的就是这孩子是不是面瘫?
有花师爷和小哥,苏浅发现自己突然变得不悠闲了,这两人没事就拉她到李总兵面前刷一下存在感,李总兵看她的眼神是越来越不好了,这让苏浅很是受伤。
吕姹整理了一堆陈年旧案,全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但不处理又不行,近来四人忙到不行。
由于苏浅忙起来没个时间,没了苏浅的捣乱周洛然很快好转,这里不比在曼城的苏府,那时被软禁但东西不缺,要什么有什么,而这里虽说没了禁制却是凡事自己动手,纸笔墨用完这日他上街去挑选了些。
在街上人来人往难免磕碰,将散落一地的纸笔捡起,手忙脚乱中一青衣男子出面帮忙捡了起来,将最后一幅卷纸递给周洛然,“有何遗漏吗?”
周洛然清点一番摇头,“谢过这位兄台,没有。”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罢了。”说着越过他走开,周洛然回头看了眼抱着纸笔往回走。
快到县衙时隐约觉得不对劲,回头又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摇摇头进了县衙。
好几日的处理,终于将县衙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整理清楚,然而整个县衙漏洞巨大,就衙役捕快来说,女人嫌弃县衙饷银低了不来,男人普遍被女人看管没得来。唉!就剩下一群歪瓜裂枣了,幸好小哥颜值高功夫好,唉!
还是上次的酒楼,楼下说书先生慷慨激昂,由小二领着去了雅间。
小哥杭航急忙迎了过来,“大人来了,这位就是我那兄弟唐昊。县令苏大人。”双方做了介绍。
昨日小哥说他兄弟回来想请她吃个饭,虽说不明白为何要请她吃饭,但有人请客还是好的。
“唐公子好。”
“县令大人请坐,今日在下有幸能请到县令大人实乃荣幸,大人别客气。”唐昊开口一派儒雅,虽说不及小哥清秀俊朗,却也是个俊人儿。
花师爷姗姗来迟,“我没错过吧,哎呀,菜刚上啊这是,来的可真是时候。”说好毫不客气坐下拿起筷子开吃。
很多时候苏浅真的很佩服花映雪,能够毫无自知的无耻,也真的是人间极品了。
唐昊好脾气急忙斟上酒,小哥皱皱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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