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1号。
我如约的在我们学校的文物馆楼下,等那个黑衣人,我往那颗最高最壮的树下走,他也正好从树后出现,还是那样把自己裹得是严严实实的,我说:同学,要是你想加入我们可以直接来,没事的,不需要这样神神秘秘的。他听完大笑的摇了摇头,说: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的组织,只要有你的加入,我们就可以研制出让死人变活的药剂,还有一些蹭强体质的药丸。我听的也笑了起来:这位同学的梦,还真是幼稚。可是我还没有说完他却说:难道你不是吗,你的家里还藏着什么呢?说到这里我明显的觉得,眼前这个黑衣人,绝对不是什么小角色。
我问:你都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要来找我?
他说:因为你的梦想,还有你的一些权威。就这么简短的一句话,我说不出话了,可是我还是坚持的拒绝了他。
他眼睛会笑一样的说:你会来找我的,到时候到北京市去找一个人就好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想着他说的话,有些脊背发凉,赶紧回家去看看我的妻子还在不在,匆忙的赶回到家里,呼,万幸,我的妻子还在,只不过那些密密麻麻的针管插在她的身上,我日夜研究出来的液剂,还是没有唤醒她……
妻子的尸体我并没有拿去火化,而是借用了没人看管的塔克的妻子尸体,塔克同意了,只是我的老丈人还有她们的亲属不知道罢了,我真的是个畜生,也心生出一个恶心丑陋的怪物。
2002年,7月7号。
不知为什么,那个黑衣人,竟然能找到我家来,他站在门口手上拎着一个铁箱说:我早就知道你家,要不然怎么会知道你后花园那里,藏着你儿子的尸体呢,还有你的家里,一直在用你的老婆的尸体做起死回生的实验呢…我没说什么的让他进来了,他直直的向我妻子的房间走了过去,嘲笑的说:你以为光靠这些就可以使人复活了吗?你还需要一点先进的刺激激素。说完,就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在我妻子的膝盖上,注射了一针,我大叫的挥开了他的手。
我和他就这么对视着,我紧紧护住我妻子的身体,却发现,妻子的腿竟然在动,嘴里还喊着我的名字,我高兴了起来喊着: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我就知道你只是瘫痪了,对不对!喊的这么激动,黑衣人咳嗽了几声打住了我说:确切的说,你的妻子已经死了,只不过激素唤醒了她部分的功能而已,我还是不想相信他的话,我是对的,妻子可以被救治活起来,我整个人就像风了一样的亲吻着妻子苍白干老的面颊。
有什么成分吗?我问,你要乖乖和我去找那个人,为他工作才行。黑衣人跟我讲起了条件,我犹豫了起来,那我和你先去看看吧,他点点头同意了,就让我先走。出了门,我家门口就有一辆黑颜色的车,里面还有两个黑衣人,他们双手都抱胸放在口袋里,我想那里面应该藏着机械吧,我还是老老实实的上车好了。
2002年,7月8号。
我跟塔克请了一天假,我现在才和他们来到了北京市,又在北京市的街道上行驶了几个钟头,终于来到了一个大型的建筑房屋前,里面的一切都跟北京天安门总统府里面的建筑一样,我心里面不由的发出了疑问,是的,你就是在为政府工作,所以好好的干就好了。黑衣人仿佛知道我心里面的疑问说。黑衣人说的人终于下来了,是一个体型胖胖的男人,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身边一直很严肃的黑衣人也会有不爽的时候,他握紧了拳头,把铁箱交给了同伴,就走了上去,两个人礼貌的握了握手,接着小声交谈这什么,然后好像是意见不一致吧,就没有再继续争辩下去了,就带我去这里转了起来,这里楼下是一个会堂,但是楼上却是实验室,研究的地方,他说一开始比较简陋,但是,只要有我的加入,就可以立马崭新起来。
我还在犹豫,我不晓得这样做还值得,回家的路上,我在沉思,黑衣人也没有说什么,下一个路口就要到我们家了,谁知…在拐弯的时候,一个大客车猛烈从侧面撞击着过来了,就这样发生了车祸,车上的黑衣人都挂掉了,连同那个铁箱子里的药剂也洒在了地上,没有了,黑衣人临死前,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衣角说:真正…研制出来成功的就…只有这些…那个家伙一直…想得到它,现在…终于,功亏一篑了。说完他就倒下了,而我也因为伤到了脑袋,流血过多,而昏了过去。
2002年,7月10号。
我从医院里走了出来,掩饰了我所有跟这些人没有关系的证明,只是坐上了他们的车准备回家而已,手机三天没有接塔克的电话,他打了将近有一百通的样子,我赶紧回了一个电话给他,却被他骂了一顿,不过他说:没事就好。我感到很欣慰说:我明天就会回来和你一起研究,他说好。
回家再看看我的妻儿,儿子还是一样冷冰冰的在玻璃棺材里,妻子的眼睛睁开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心跳显示屏上,可以显示出她微弱的心跳,我有些开心,但是可惜的是,那个药剂的成分,现在一点都不知道有什么,一切的来源都短了线一样,无头绪,我真的要去北京那里和那个胖男人工作吗…
2002年,11月24号。
在学校里一直到现在,中间,我才有一两次的机会去回家看看,学习研究了这么长时间,也多少能掌握了,我和塔克的学习能力都很强,很快就会结束课程,就要进入临床阶段了,我们还将会开发出新的药品,是针对所有病的万能药剂。
迫不及待的赶回家,家门是开着的!!屋里的灯也是亮着的,还有几个身影在那里走动着,到底是谁!我冲了进去,那个在北京的胖男人挡住了我的去路,一个武警拿枪抵住了我的脑袋,你回来了啊,胖男人说,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怒吼,他们正在命人抬我的妻子。
我们当然是要接你们走了,胖男人笑的特别奸诈的说,说完就走出了家门,武警死死的遏制住了我的双手,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妻子和我的儿子被那个人带走了。
等他们到了门口,我冲了过去,拼命的捶打着玻璃门,玻璃窗开了,一个枪抵在了我的脸上,胖男人坐在最里面说:要想要回自己的妻儿,就要到我的地方工作。说完,车就驾驶着开走了。
2002年,12月20号。
浑浑噩噩的和塔克研究了多日,塔克察觉出我的不对劲,我说有些太累了,他就让我回家好好休息,看着他的黑眼圈,我有些放不下,但是我的妻儿还在坏人的手里,我必须抽出时间去北京一趟,告别完了塔克,我就买了一张票去北京市那个地方。
终于看到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的妻子,妻子在一个房间里坐在轮椅上,而儿子却被关在一个特别小的房间里。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我问那个胖男人。
‘我就想知道那个人在临死前跟你说了什么’胖男人说。
‘对不起,他就说一切都功亏一篑了’我直接的说。
‘你可不要骗我’说着,胖男人就命令人把枪对准了我的妻子,我尖叫的扑了过去嘶吼的说。
‘我真的不知道啊!’‘把他带下去。’看着失控的我,一时无法谈判的胖男人揉了揉他的脑袋,叫人把我抬了出去。
这个夜晚,我就寄宿在了这个房子里面。
‘我可以相信你说的话,因为我在你们家里没有发现任何资料。’夜晚的时候,胖男人带着夜宵过来跟我说,他的身后还是跟着两名武警,我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夜宵,瞪着眼睛看着他。
‘那你可以放了我们一家人吗?’我恳求的问。
‘不,我要你在我这里工作,为这里做出贡献,我要你和你的兄弟,一起来我这里为我工作,制造出比那个液剂还要厉害的东西出来’胖男人这么跟我要求着。犹豫了很久,我不想告诉塔克,也不能告诉他,我终于开口答应了。
‘那么,你明天就回去,把这个事跟你的好兄弟说一下,让他过来,你们还会有一笔资金可以拿的’胖男人说完放了一个黑箱子在我的眼前,打开后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万块钱,我看呆了。
2003年,1月1号。
这是新的一年,可是这一年,家人那边却告诉我父亲去世了,这一年以来带给我的痛苦还在继续持续着,我痛苦的蜷缩在了家里,我和父亲相处的时间不长,从我脱离中学之后,他就不怎么管我了,除了每年的过节。后来家里人又打电话来说,父亲给我留了一笔巨额,问我现在要不要汇过来,我没什么兴趣的说占时不用。
塔克那边的研究成果也比较显著了起来,可以制造出一些新奇的抗生素和各种药丸,可是狂犬病这个病情上还是没有什么好的效果,但是他也没有打算放弃,这一天,他找我要我和他一起开一家公司,我看着他一脸期待的样子答应了,因为我身上的巨额足够给他开公司的了,但是这也说明了我已经彻底答应为那里工作了。他不知道一切的点点头说,以后会还给我的,我摇摇头说不用,因为塔克一点都不欠我,反而是我欠他太多。
胖男人叫我说服兄弟的事,我还是没有说,因为实在是开不了口,塔克他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2003年,2月27号。
我再一次来到了北京这里,答应了胖男人的一切要求,也希望他可以照顾好的妻儿。
‘那么你有说服你的兄弟吗’他问,我摇摇头,他到也不急的哼了一下说慢慢来。
‘你是不是准备要开一家公司了?’胖男人忽然问。
‘你怎么知道?’‘因为在你们学校有一个眼线在那里,我当然知道了。’胖男人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小人实在是防不胜防,我也没有什么兴趣问他那个眼线是谁了,只要不告诉塔克,也不会威胁到塔克什么都好。
‘你知道我要开公司然后呢。’‘我会帮助你们上市的,但是必须是按照我的意思来建造公司,一步一步使公司上司,然后建立到水下方,那里已经开始施工了,虽然是以你们两个人的名义,但是也是属于我的,只有你知道而已,你的兄弟是不会知道的’胖男人俨然一副精打细算的样子跟我说。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没什么,不会有坏事的。’胖男人说完就送我走了。
2003年,3月3号。
我和塔克已经找到了一个还算知名的企业,准备投资开公司了,一切进行都比较顺利,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办的到,塔克很激动的抱住了我,在我的胸口锤了几拳,说要不是我,不可能会有以我们得名义上司的公司,我也回应的锤了他几拳,可是心里知道,名义上是我们的,可是实际上却不是…
我觉得我有愧与塔克,塔克对不起,请你已经要原谅我,如果你有一天知道的话,我是没有办法的…
2004年,6月1号。
这是我们公司上市的第四个月,这一天,我们给全国各地的患有疾病的孩子送去了,缓解病痛,又美味的糖果,塔克很高兴的和孩子们打闹在了一起,我也很开心,我们在这里做着宣传做着广告。
可是光靠这些,我们的知名度,还是很小,因为塔克不知道,我们这个公司正在被真正的世界政府所管辖着,而胖男人知道这个事的时候,还大发雷霆了起来,因为这严重阻碍了他的计划,不过的他的组织力量也是不小的,只是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效果给世界政府,给政府那些人见识见识,我现在多少也有点偏向于组织这里,这里可以使我的妻子,下床走路,晒晒太阳了,我很欣慰,虽然她不能跟我说说话,但是至少她能看着我,像当初一样。
2005年,1月30号。
新公司的根据地点早就定下来了,在这之前我只要表面上带着塔克去参观,付个钱,装修施工就好了,看着这里的规模,我不由的感叹着,实在是太先进了,不过我和塔克的关系却越来越疏忽了,我不知道我们还能向以前一样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