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宏带着七分醉意将门口的晚晴拉入怀中,紧紧地吻住晚晴那殷红的唇瓣,久久不能自拔。
晚晴被锦宏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有些呆滞,面色更加的绯红。渐渐的,晚晴轻闭上眼睛,环住锦宏的腰,迎合着锦宏那情意绵长的吻。
锦宏尽情地享受着怀中可人的美好,微风一吹更让锦宏的头昏的厉害,他抱着晚晴摇摇晃晃地进入房间,门轻轻地关上。
屋外月明星稀,树影斑驳,而屋内莹莹烛火映衬出一对璧人的情意绵绵相拥热吻的画面,炽烈,放纵,久久不能释怀。
烛灭了,屋内传来阵阵喘息声与细细的呻吟,不似苦痛倒有些欢愉的意味!
清早,随着阵阵鸡鸣,太阳早已从地平线跳跃而起,屋内锦宏睁开眼睛,轻捶了捶自己疼得欲裂的昏沉沉的脑袋。
漠然,锦宏颤抖地看着怀中的女子,那乌黑的秀发洁白的肌肤,如果那是幽莜可能此刻的锦宏便是幸福的,可如今枕边的跟自己缠绵一夜的人竟是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师父的掌上明珠“晚晴”,锦宏顿时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发黑,扪心自问“我做了什么?”
锦宏垂首顿足环视屋内,酒瓶七歪八倒,自己与小师妹的衣服堆叠的满地都是,又看看床上熟睡的晚晴,一脸的懊悔与歉意。锦宏轻手轻脚地起身穿上那第一次见到幽莜时穿着的黑色锦衣准备出门。
“二师兄!”晚晴坐起神来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唤住锦宏。
锦宏回过头,满脸的歉意:“晚晴!昨晚我……对不起!”
“二师兄,不用道歉,我明白你认错了人,我不怪你,而我是心甘情愿的!”晚晴盯着锦宏诉说着内心的想法,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晚晴……!”锦宏歉意地叫着师妹的名字不敢对上那双眼睛,锦宏何尝不知晚晴对自己的心意,只是内心一直把晚晴当作是妹妹一般,并无他想,而此时锦宏的心中除了幽莜还能放得下其他女人吗?锦宏为昨天的事自责后悔不矣。
“二师兄,你很爱那个叫幽莜的女子是吗?”晚晴的眼中满是伤,语气绝望仿佛已知道了锦宏的答案,那花容月色此时也变得暗淡无光。
“你……知道幽莜?”锦宏不可置信地看着晚晴,晚晴的眼神让他心疼。
“昨晚,你一直在叫着她的名字!”晚晴的眼泪无声地垂落。
“晚晴,对不起,我会负责的……”锦宏的心口如有千斤重压,因为自己一时的酒后乱性,致使自己与幽莜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
“二师兄,你……”晚晴本想说什么,但看到锦宏那复杂沉重的眼神便闭了嘴,低下头默默地流泪。
“晚晴,我先去见师父,有什么事回来再说!”锦宏满腹心事地走出去,带上了那道通与外面的门。
晚晴擦干了眼泪坐在床上,心中无比地羡慕着那叫幽莜的女子:“她一定很美,和优秀,她占据了二师兄一颗真诚的心,而我,什么时候才能在二师兄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呢?哪怕只是一小块呢?”
晚晴拾起地上的衣裙,穿在身上,并收拾干净锦宏的房间,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样,可是身上的酸痛与床上的那一抹红,时刻在提醒着晚晴:“我已经是二师兄锦宏的人了!我不要嫁给绝公子,也不能让爹伤害二师兄!”
锦宏亦步亦趋地走着,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先前的神采早已不复存在,心中五味俱杂:“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就这样永远地失去了幽莜。晚晴,我毁了一个女孩一生的清白啊!就算将来我拥有了幽莜,那晚晴怎么办,老天为什么这样捉弄我,为什么?”锦宏的眼角亮晶晶的,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的。
锦宏从怀中摸出晚晴交于自己的东西,玄开机关,那师父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即刻动身,前往乌丸,联合反绝”。
“什么?反绝?联乌?怎么会这样,乌丸连连进犯我国,凡是又血性的人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这样与叛国有什么不同,就算要协助绝公子,也不应向乌丸求援,乌丸人好战且贪得无厌,他们会相助端绝帮助我们?还不是寄予我们这大好的河山。师父怎能做样的决定?”锦宏看完字条,顾不得儿女情长,径直朝封殇的书房走去。
“师父!”锦宏在书房外等候着。
“进来!”浑厚声音显示出内力的深厚:“锦宏,还没有动身吗?”封殇的语气有些责怪的意思。
“还喝酒了?满身酒气,成何体统!”封殇满脸的威严。
“师父,绝公子的命令我们不能执行啊!师父!”锦宏恳切地求着封殇。
“羞休得多言,按照计划行事!”封殇怒喝着锦宏。
“师父,再怎么样我们也不能与乌丸结盟啊!这样做与卖国有何不同,您不能做这等不忠不义之事啊!”锦宏依旧诚恳地求着封殇,可封殇依旧没有丝毫的动摇。
“放肆!”封殇拍案而起,怒斥锦宏。
“师父,您这样做让后人怎样评价?师父……”锦宏再次请求。
封殇立起那浓重的眉,眼中怒气冲冲,满脸不悦,忽地打出一掌落在锦宏的胸口,锦宏身子向后猛退了几步,摇了几摇,终于站定,口中溢出鲜红的血液,身受重伤。
“师父……”
“我告诉你,我要权利,荣誉,而这些等我们成功之后都会拥有,而有了权利,我可以改变历史!你最好明白你应该做什么,否则,阻我路者,杀无赦!”封殇流露出的凶光与杀气让锦宏的心跌倒了低谷。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下定决心不助我?”封殇的语气又提高了几分,神情怒不可遏。
“师父,如果一定要与乌丸结盟,请恕锦宏难以遵命。”
“来人!”封殇气的不轻,手轻抖着。从门外进来了两名青衣弟子恭敬地叫了声‘师父!’。
“将这虏徒打入牢中,不许任何人接近!”。
“可是,师父,这是二师兄啊!”二弟子仿佛在提醒封殇,封殇用凛冽的目光瞅着二人,二弟子便哆哆嗦嗦地答道:“是,师父!”
在静谧的书房,封殇收拾着行装,“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没有人,看来这事非老夫出马不可了!”
夜色渐浓,屋顶上相互依偎着地两人抬头仰望天空,好似神仙眷侣,女子将头轻倚在男子怀中轻喃:“擎天,你知道牛郎织女吗?”
“什么?”擎天低头望着怀中的幽莜。
“就是那两颗相隔很远的星星啊!”幽莜用手指指向天空,“相传,织女是个美丽的仙子,为了寻求爱情与凡尘放牛的牛郎相恋,他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夫妻恩爱,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呢!可是好景不长,他们的事被天上的王母娘娘知道了,她强行将织女带回天庭,只因牛郎的痴情,才准许他们每年的七月七日才能见一次面,因为是在天上,又隔着银河,所以会有许多喜鹊来帮他们搭桥,称作‘鹊桥会’”幽莜讲述着关于牛郎织女的传说,沉浸在故事中。
“如果我是牛郎,就算逆天而行,也要把织女留在身边。”擎天用坚定的眼神盯着幽莜。
“擎天,让我们珍惜每一天,开开心心的,还有,别离开我,你答应过会只有我一个王妃的!”幽莜呼扇呼扇地眨着眼睛扑入擎天的怀中。
“都十几天了,你看,你说在你们那男女平等,害本王这十几天吃饭,洗衣服都自己做,这厨房也烧了,衣服也破了,你是不是原谅我了?”擎天可怜巴巴的搂着怀中的幽莜。
“再过几天吧!看看你的表现!”幽莜咯咯地笑着,宠溺地躺在擎天那厚实而温暖的胸膛。
清晨,擎天提剑在院中轻舞,剑法精湛,身形矫健。
“谁?”擎天停下招式,静站在院中。
“王爷,是影风!”影风飞身从角落中闪出。
“哦!好久没见你了,上次交于你查的事可有头绪?”擎天将剑向后一抛,只见那剑不偏不倚地插入剑鞘。
“影风惭愧,不过影风刚得知,有探子报,封殇已到乌丸过与之谈及结盟之事了!”擎天听罢,心明显沉重了几分,擎天心了明白,看来自己的悠闲日子不多了。
“擎王爷,奴才……奴才可算是找到您了,皇上有请!”太监气喘吁吁的,声音细而扭捏,听起来极其别扭。
“本王知晓了,你先回宫,本王随后就到!”擎天不顾还在身后叫喊说话的公公,拿了剑便随影风一同走近偏厅。
“影风,此事非同小可,你暂且将事交与手下去查,随时候命!”擎天一改往常冷酷的态度,严密认真地做着布局,运筹帷幄,听得一旁的影风是连连点头,脸上全是佩服崇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