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最缺的是野心,那么人生最缺的是什么呢?肯定和野心一样,是野心的另一个代名词——梦想!
法国媒体大亨巴拉昂出身贫寒,他出生在法国南部一个偏僻、贫穷的村庄里,后来,他们举家迁移到巴黎,在巴黎的一个贫民区里生活并长大。
16岁的时候,巴拉昂辍学了,他到一家旅馆找了一份做侍应生的工作。在旅馆里,这个一脸稚气的侍应生是最有名的好奇者,一旦旅馆入住了一一位一掷千金的大富翁,巴拉昂便要好奇地打探这位富翁是做什么的,是哪里人,甚至还要千方百计弄明白这个富翁的父亲是做什么的,祖父是做什么的,他们是如何出人头地成了富翁的。旅馆的人都觉得这个孩子挺可笑,一个侍应生,辛辛苦苦工作一月只能赚得那一点少得可怜的法郎,不用心去赚取法郎老是好奇别人做什么。有一天,法国最富的报业巨头到这家旅馆举行宴请酒会,看着那豪华的灯光酒影,看着那一群气宇不凡的社会名流众星捧月似地围着那位报业巨头,年轻的侍应生巴拉昂再也沉不住气了,他向旅馆里的同事讨问报业巨头是怎么发迹的,并向报业巨头的身边人员打听这位报业巨头曾经继承了多少遗产,他的父亲和祖父原来是经营什么的。旅馆的老板对巴拉昂十分不满,把巴拉昂招进他的经理室讥讽说:“你打听那些东西干什么?请你记住,你只是个侍应生,住在那个污水四流臭气熏天的贫民区里,你的父亲只是一个靠苦力养家糊口的下等市民,你永远也不可能和人家大名鼎鼎的报业巨头相提并论,人家是拥资千万的大富翁,而你,只是一个一文不名的下等侍应生!”
巴拉昂不屈服地分辩说:“可我知道,报业巨头不是生下来就是大富翁的,他的父亲只是一个街头小商店的商店主,而他的祖父和我的父亲一样是一个贫民区的苦力工。”旅馆老板说:“可这一切又能说明什么呢?”
巴拉昂回答说:“这说明我现在的处境并不比他差多少,或许有一天,我也可以成为一个腰缠万贯的报业大王的!”回到家里,巴拉昂跟自己的父亲谈起自己的梦想,他的父亲说:“孩子,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你的这种想法不是梦想,它只能叫奢想或野心。”
巴拉昂说:“怎么会不可能呢?因为他的祖父曾和你现在一样,只是贫民区里的一个苦力工。我们能比他们差多少呢?”
不久,巴拉昂就坚决辞掉了旅馆侍应生的工作,先是到那个报业巨头的公司做了一个投报员,然后进入报业公司的印刷厂当排字员、校对员,后来成了一名记者。二十多年后,巴拉昂终于建起了自己的报业公司,并拥有了自己的电台和电视台,成为了法国拥资最多的传媒大亨。
76岁的时候,巴拉昂走到了自己生命的尽途,临终前,这位出身平民的富翁把4.5亿法郎的股份用于资助前列腺癌研究,另有100万法郎,他立下遗嘱说:“谁如果能正确回答出穷人最缺什么,就把这100万法郎奖给谁。”他把谜底锁在他自己的保险箱里,结果,在收到的雪片似的45861封来信中,只有一位名叫蒂勒的小女孩儿答出了和巴拉昂锁在保险箱里的谜底相同的答案,那就是:穷人最缺的是野心!
这是巴拉昂由一位贫民区的穷少年奋斗到法国媒体大亨的唯一体会和告诫:虽然你现在穷得一一无所有,但富起来并不难,只要你有野心,只要你有梦想。
赠予自己
文/佚名
“赠予”别人,其实就是“赠”给我们自己。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硝烟刚散尽时,以美英法为首的战胜国们几经磋商,决定在美国纽约成立一个协调处理世界事务的联合国。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大家才蓦然发现,这个全球至高无上、最权威的世界性组织,竟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买一处地皮吧,刚刚成立的联合国机构还身无分文。让世界各国筹资吧,牌子刚刚挂起,就要向世界各国搞经济摊派,负面影响太大。况且刚刚经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浩劫,各国政府都是财政赤字居高不下,在寸金寸土的纽约筹资买一块地皮,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联合国对此一筹莫展。
听到这一消息后,美国著名的家族财团洛克菲勒家族几经商议,便马上果断出资870万美元,在纽约买下一块地皮,将这块地皮无条件地赠予了这个刚刚挂牌的国际性组织——联合国。同时,洛克菲勒家族亦将毗连这块地皮的大面积地皮全部买下。对洛克菲勒家族的这一出人意料之举,当时许多美国大财团都吃惊不已,870万美元,对于战后经济萎靡的美国和全世界,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呀,而洛克菲勒家族却将它拱手赠出了,并且什么条件也没有。这条消息传出后,美国许多财团主和地产商都纷纷嘲笑说:“这简直是蠢人之举!”并纷纷断言:“这样经营不要十年,著名的洛克菲勒家族财团,便会沦落为著名的洛克菲勒家族贫民集团!”
但出人意料的是,联合国大楼刚刚建成完工,毗邻它四周的土地价格便立刻飙升起来,相当于捐赠款数十倍、近百倍的巨额财富源源不尽地涌进了洛克菲勒家族财团。这种结局,令那些曾经讥讽和嘲笑过洛克菲勒家族捐赠之举的财团主、商人们目瞪口呆。
其实许多时候,赠予也是一种经营之道。有舍有得,只有舍去,才能得到。在我们汉文化里,“赠予”二字听起来是把自己珍贵的东西拱手送给别人,而如果我们仔细推敲,将“予”字按古文中的“我”来看,“赠予”却恰恰是“赠我”,“赠予别人”又何尝不是“赠给我自己”呢?
懂得放弃
文/佚名
是的,在我们生命中的众多诱惑面前,我们需要有选择地放弃,只有暂时放弃,我们才能最终得到。因为,暂时放弃是一种成功的智慧,命运需要暂时放弃,只有放弃一些东西,我们才能得到的更多、更永久。
世界著名的昆虫学家法布尔有一天发现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在他居住的庭院台阶下,居住着两穴颜色不同的蚂蚁,一群是颜色褐红、体态娇小的红蚂蚁。另一群是颜色黑亮,体态丰满的黑蚂蚁。有一天中午,法布尔一不小心将一些米粒掉在了台阶旁,不一会儿,这些米粒的馨香就引来了一个正在觅食的红蚂蚁和一个也在觅食的黑蚂蚁。两个蚂蚁都费了很大的工夫,企图一只就拖回一个米粒,但无奈米粒太重,它们怎么费劲儿,米粒都岿然不动分毫。两只蚂蚁只好围着米粒转了又转,就匆匆返穴去呼朋引伴了。
很快,就来了密密匝匝的一队红蚂蚁,也来了一队密密匝匝的黑蚂蚁。红蚂蚁们找到了一个米粒,它们就一拥而上,快乐地不停晃动着细小的触角,很快就使一粒米蠕动了起来,只有三两个蚂蚁跑到其他的米粒旁嗅了嗅看了看,便也很快调过头来,加入到搬动米粒的队伍中,它们抬起一粒米,慢慢地朝它们的洞穴移动着。而那群黑蚂蚁,它们发现了十个米粒后,就兴奋地三五个结成小团伙儿,一伙儿围着一个米粒,吃力地搬动着,但由于米粒太重而同伴太少,它们费了好大的工夫,米粒却几乎没有移动。
不久,那群红蚂蚁就将一粒米搬回了自己的洞穴,然后,它们又倾巢而出,浩浩荡荡地赶回来,七手八脚地抬起了另一粒米,迅速地朝自己的洞穴移去。而那群黑蚂蚁,它们依旧三五个一伙儿,吃力地对付着十几个米粒。
夜幕慢慢笼罩大地,红蚂蚁们齐心协力运回了几十粒米粒,而黑蚂蚁却连一粒米还没有拖到自己的洞口,地上的米粒几乎被红蚂蚁们搬完了,只剩下黑蚂蚁们还在吃力蠕动着的十几粒,一群红蚂蚁毫不客气地围过去,一阵猛攻,那几只黑蚂蚁便落荒而逃了,于是,红蚂蚁们一涌而上,迅速抬起黑蚂蚁们丢掉的米粒,很快又朝自己的洞穴搬去。
就这样,红蚂蚁们抢了十几次,就将所有的米粒全搬回到自己的洞穴里,而那些黑蚂蚁们,尽管也忙碌了一下午,但它们连一个米粒也没有搬回自己的洞穴去。
于是法布尔在他的观察手记中写道:“一些昆虫和人一样聪明,它们懂得放弃,只有放弃,才能得到!”
只要做什么时候都不晚
文/佚名
人生没有“晚”,只要你开始做,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马维尔是美国20世纪最著名的记者,1864年,美国南北战争结束时,在去帕特森的途中,他意外地遇到了林肯总统,并匆匆采访了林肯总统。
从那时起,马维尔就决心要采访到每一位与他同时代的世界名人,并且,不需任何翻译,他要亲自和世界上的每一位名人自由对话。为实现自己的这个艰巨人生愿望,马维尔自学了法语、德语、俄语等,并且亲自和许多国家的名人做了面对面的直接交谈和采访,发表了一大批举世瞩目的新闻作品。
1918年,马维尔已经72岁了,但他决定要远渡重洋,到中国来采访当时的中国领袖孙中山先生。从做出了这个决定的那一天起,马维尔就开始学习他一点都不懂的汉语,许多亲戚和朋友劝他说:“汉语很难学,许多年轻人都不容易学会,何况你这个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头儿呢?”但马维尔说:“尽管我72岁了,但现在开始学汉语,也还不算晚,我相信有一天,我会用汉语同中国的孙中山先生直接交谈的!”谁也劝阻不住这个又瘦又高的固执老头儿,都叹息着对他摇摇头耸耸肩走了。要用汉语采访中国的孙中山,这或许将是这位固执的72岁老翁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人生梦想吧?当时,许多美国人都这样想。
为了实现自己的这一个人生愿望,马维尔开始拄着拐杖频频出入于纽约的唐人街上,他向做生意的华人学,缠着中国驻纽约领事馆的领事学,甚至同一些街头流浪的底层华人学,从简单的礼仪用语,到高深莫测的美妙中国诗词,历时三年多,这个原本对汉语一窍不通的美国七旬老翁,已经可以用流利的汉语同唐人街上的华人讨价还价自由交谈了。
1922年,已经76岁的老翁马维尔搭乘远洋轮船终于向中国进发了,在广州,他见到了孙中山,孙中山征询他说:“马维尔先生,我们用英语交谈可以吗?”但马维尔却说:“不,我们用贵国的汉语直接交谈!”那天,马维尔一句英文也没有说,他用准确流利的地道汉语采访了孙中山,并和孙中山先生亲切做了促膝长谈。
有记者问马维尔说:“你72岁了才开始学汉语,你感觉是不是有些晚?”老态龙钟的马维尔朗声回答说:“晚?只要你开始做,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作品上的墨渍
文/佚名
将心灵上的“墨渍”变成“蝴蝶”或“花朵”,或许只需那么轻轻几笔!
一个著名的画家在画室里小心翼翼地绘描着他的一幅新作。他知道,如果自己的这幅作品就像他构思的那样完美无瑕地完成了,那么它将是一幅惊世骇俗的巨作,将会成为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但令这位画家十分沮丧的是,在他精心绘制的这幅巨作就要完成时,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一滴墨汁一不小心滴在了他准备留白的那片宣纸上。画家沮丧地扔下了笔,呆呆地对着那个可恶的黑点盯了好久,然后忿忿抓起那幅画,哗哗啦啦把它团成一团狠狠地扔到了墙角里。
这位画家被那幅一滴落墨毁坏了的画作气得从此一病不起。是啊,那毕竟是他的一幅力作,他为这幅画已经呕心沥血整整几年了,但一切都被那滴不经意的落墨毁掉了。画家把自己关在病房里,整天为那幅画唉声叹气。许多老朋友赶来探望他,都为那幅画和这个老画家惋叹不已,但谁都对这位深深沉浸在悲伤之中不能自拔的著名老画家无能为力。
一天,一位美术界前辈听说了,就拄着拐杖到老画家的病房内,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吩咐一个年轻人到画家的画室里把那幅不经意落了墨点的画幅取来,摊开在病房的地上,老前辈盯着那幅画上的墨点踱来踱去,然后吩咐取笔墨来,他蘸了墨提了笔在那个多余的墨点上只涂了寥寥几笔,便甩下笔让躺在病床上的画家起身来看。画家一看,顿时就赤脚从床上跳了下来,原来那个墨点不见了,那个墨点成了一只隐隐约约飞云惊翅的含蓄鹤鸟。
画家十分惊讶,紧紧拉住老前辈的手兴奋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前辈拍拍老画家的肩膀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区区数笔嘛。”
老画家十分感慨地说:“仅仅数笔就化腐朽为神奇啊!”
其实,我们谁的人生不是一幅画呢?谁的人生画纸上又没有几个我们不经意滴下的墨渍昵?滴下墨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的人被几滴人生的墨渍从此彻底抹黑了,而有些人却仅仅对自己的墨渍修改区区数笔,就使自己的人生柳暗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