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出来了。”
“是啊,我出来了。”邹寒梦语气强硬地回道。干嘛非要针对她,可恶的男人。
“早出来不就没这些事了。”眼中寒光逐渐褪去,李尔风瞬间又换上邪魅的脸。
“我为什么要出来?”邹寒梦不悦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引来一旁史浩的抽气声。小夫人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竟敢瞪小王爷。
“你们都出去。”他需要私密的空间好好与她“聊聊”
杏儿担忧地看了眼邹寒梦,随史浩一同走了出去。
“你不乖哦,竟然趁我熟睡偷跑。”伸出大掌在她脸上轻抚,邪笑地感受她在自己掌下轻颤。
“什么偷跑?我是正大光明地走回来的。”愤愤然地拍掉他的大手,邹寒梦倔强地道。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怕了我才跑掉我的。”早上醒来,没看见本该在枕畔的佳人,一股没来由的怒气惹恼了他。
“笑话,我干嘛怕你?”还没找他算账,他倒先找上门了。好啊,有话一次说明白,别以为她好欺负。
“喂,我是不知道你昨晚为何那样对我,不过,昨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麻烦。别忘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爹迎进门的新妇,你好歹也得叫我声小娘吧?我是不期望你能尊敬我啦,只要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就好了。”一鼓作气地说完,邹寒梦轻松地舒了一口气。
不过,她放松地太早了。
李尔风阴沉着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竟敢说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胆子真不小。
“看来是我的话还没说明白。昨晚只是个开始,在我玩腻以前,你都逃不开我的身边。这是我的游戏规则,除非我喊停,你没有资格对我说不。这是第一次,我可以原谅你,再有下一次,定惩不饶。”几乎是笑着说出这些残忍的话,李尔风满意地看到刚刚还嚣张不已的小猫,此时已经明显没了气焰。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到底哪惹到你了?为什么我就得遵从你的游戏规则,你之于我来说,根本就还是个陌生的存在好不好?”把他狂的,什么游戏规则,她又没想跟他玩。
唇畔绽着邪佞的笑,李尔风一字一句地道,“是我的话没说明白,还是你的耳力有问题。你,邹寒梦,早在走进这个王府起,就是属于我的存在。至于我如何处理你,是我的问题,你要做的只有服从。懂吗?”丝毫不带感情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轻诉他的潜规则。
邹寒梦气得煞白了脸,这个该死的男人,简直就是恶霸一个。
“一会儿我有事要出府,你乖乖地等着我,晚上来看你。”在她前额落下轻轻一吻,李尔风扬着胜利的笑离开。
“小姐,小姐!”杏儿有些焦急的叫唤。从刚刚起,小姐就一直处在呆愣的状态,她怎么叫都不理。
“啊,干什么?”总算回了神,邹寒梦问一旁的杏儿。
“还干什么?你究竟怎么了?从刚刚起就呆呆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貌似小王爷与小姐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她问了很多次,小姐都含糊地搪塞她。
“没事!”才怪!李尔风那恶霸临走前说他晚上还会来,她正在思考晚上要藏身何处才能避过他的荼毒。
“小姐,你说,明明二夫人那么温和,为什么小王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她?”想到今天,杏儿仍心有余悸。
捻起一粒梅子送入口中,邹寒梦含糊不清地道,“还能为什么?基因错乱了呗。”切,说不定是遗传了八王爷的基因,才会老的强娶,少的豪夺。这个王府在她看来,没一个好人。
“小姐,天要黑了,是不是该准备就寝了?”看了眼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杏儿把蜡烛点燃。
天要黑了?也就是说狼要来了是不是?想到那个恶霸一样的人物,刚刚还不错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
将刚捻起的梅子重扔回盘子里,邹寒梦猛地扑到了床上,“杏儿,把蜡烛吹灭,我要睡了。”对,怎么没想到这招呢?她装睡不就行了。看了屋子里一片漆黑,他就该识相地离开才对。
邹寒梦打的如意算盘真的准吗?恐怕不见得。
夜半三更,睡意正浓,却突然被压在身上的重量惊醒了过来。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感受到一抹男性气息扑鼻而来,邹寒梦下意识就要张嘴呼喊。
“别叫,是我。”好听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为防她真的喊出来,大手还堵住她的小嘴。
“呜呜呜……”还真来了。嘴被堵上,邹寒梦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不是说了要你等我的吗?竟然先睡?不乖哦!”好心地放开手,还她小嘴自由。
一发现嘴获得自由,邹寒梦忙开口道,“谁让你进来的?”等他?她躲都来不及,还等他。
“这是我的地方,想进来自然就进来了,还需要谁的允许?”话说地自然,脸上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气得邹寒梦直想挥上一巴掌,打掉他的狂妄。
察觉她难以负荷自己的重量,李尔风好心放她一马,翻身到了床侧。
“睡吧!”淡淡地丢出两个字,他竟闭上眼要睡。
“怎么睡?”他在这,要她如何安心睡觉?
“怎么睡?当然是闭上眼睛睡啦。还是你睡不着,想先做点睡前运动?”突然,丹凤眸中迸射出欲望的信号,李尔风邪邪地看了她一眼,“你要是想,我当然欣然配合了。”话落,还煞有其事地要脱衣。
“不不不,我才不想。”笑话,她又不傻,怎么能挖个坑自己跳进去。
闻言,李尔风失望地抿了抿唇,“可惜,本来我还想来个睡前运动,说不定对睡眠还有帮助。既然你不想,就算了。”
重新躺下去的男人,果真闭上眼睛睡了起来。可怜了邹寒梦提心吊胆地睁大眼睛看他,就怕他一个性起来个饿虎扑羊。
良久,直到酸涩的眼睛传出抗议的信号,她还是不愿闭眼。
这时,本该已经熟睡的男人突然道,“睡吧,今晚我不会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