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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传奇人物(3)

荆轲十五岁,在卫国戚城的一间学馆读书。身材长高了,力气也大了,但是,胆子却极小。荆轲的父亲荆虎是一位屠夫,在戚城以杀猪为业。一日,学馆提前放学,荆轲绕道前去看望父亲。进入屠场,见父亲正将一头肥猪拉上架子,举刀欲杀,肥猪本能地发出凄厉的嚎叫。荆轲吓得浑身发抖,几乎是哭着哀求父亲:“猪太可怜了,父亲放了它吧!”荆虎闻言,将猪刀丢在地下,长叹道:“你胆子如此之小,将来如何谋生?”当夜,荆虎对夫人邓氏说:让荆轲结束学业,去练胆量。他取出杀猪多年挣到的十两黄金,张榜招募贤士,称只要能帮助荆轲提高胆量者,愿以十两黄金相赠。云游而至的赵国剑客南宫缺揭了榜。他将荆轲带到离戚城三十里外的当阳山中。一连三天,南宫缺不给荆轲饭吃。荆轲饿得头昏眼花时,南宫缺取来两只山鸡要荆轲杀了充饥。荆轲有些害怕,犹豫着难于下手。南宫缺说:“你不杀鸡,那就等着饿死吧!”荆轲一咬牙将鸡杀了。一连半个月,南宫缺都是用这种办法磨练荆轲,饿他三天,然后逼他杀鸡。月余,荆轲杀鸡不再眨眼。南宫缺又取来一只恶狗,使狗咬荆轲。荆轲大惊,撒腿就跑,在树林里转了几圈,荆轲体力不支。恶狗猛扑上去,对着荆轲的小腿就咬。小腿上的肉被咬掉一块,鲜血直流。危急时刻,南宫缺用暗器将狗制服。荆轲伤愈,南宫缺又牵来那条狗,他交给荆轲一把刀说:“你不想遭其毒手,你就杀了它!”恶狗扑来,荆轲畏畏缩缩,边退边举刀抵挡,但脚遭野草一绊,他摔倒在地,刀脱手飞出,恶狗扑上来,在他手臂上又咬了一口,痛得荆轲大叫。调养数日后,南宫缺复牵来恶狗。荆轲眼冒凶光,从师傅手中抢过刀就向恶狗劈去。恶狗惧怕,撒腿逃走。荆轲猛追,直至将恶狗劈死。南宫缺威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荆轲在南宫缺的调教下,一年余,胆量陡增,飞禽走兽举刀就杀。禽兽都惧怕他。荆轲回戚城探望父母,屠场的猪见他到来,吓得直发抖。南宫缺却说荆轲仍须继续磨练。这一年五月,曹国的军队前来攻打卫国戚城。南宫缺闻讯带荆轲前去观战。杀飞禽走兽与杀人必竟是两回事。荆轲初时有些害怕,但是眼看曹国士兵用飞箭射杀了几名卫国守城的士兵后,他恨得咬牙切齿,浑身热血上涌,若非师傅抓住他的手,他定会持刀冲向曹军。戚城守将暗中调派军队前来援助,曹军大败,被俘300人。守将下令将俘虏全部斩首。荆轲闻讯竟去恳求守将让他担任执刑的刀手。守将奇道:“为何?”荆轲说:“不杀曹兵不能解心头之恨。”守将破例允准。荆轲来到阵前,举刀猛砍,曹军俘虏倒下十人。复举刀再砍,又有十人倒下。守将称赞道:“年少竟如此神勇,将来必成勇士也!”言毕,令人赐荆轲酒,以嘉其勇。荆柯将酒一饮而尽,脸上凝集着怕人的杀气。他对守将施了一个礼说:“今后若再有斩杀俘虏之事,愿再效劳。”南宫缺对荆轲说:“你的胆量已练就,但需练胆识。有胆而无识,逞的是匹夫之勇。有识而无胆,谋事多是空谈。有胆有识,始能成大事,故你现在要磨练胆识。”南宫缺辞行,荆虎取出十两黄金相赠,南宫缺力辞不受,他向荆虎推荐燕国儒生公孙简继任荆轲之师,教他历练胆识。荆虎取出黄金派人前去燕国请公孙简。公孙简去了中山国。来人赶往中山国,公孙燕又去了赵国。去的人穷尽年余时光才将公孙简找到。“胆识从何来?”公孙简道,“通晓义和理,即可成识。”公孙简取出《春秋》,《孙子兵法》等书令荆轲苦读。又是两年,荆轲通晓了书中的精髓,脸上那股骇人的杀气逐渐消失。此时,戚城守军又抓获了百名曹国俘虏,派人通知荆轲前去充任刀手。荆轲称病坚辞不去。公孙简问何故。荆轲说:“利器扬于手,逞的是匹夫之勇,谋的是城下之事。利器藏于心,方是大将风范,可谋城上之事。”公孙简甚喜,说:“功已成。”公孙简在返回燕国的路上,碰到燕国太子丹去秦国做人质。公孙简对太子说若以后需要用人,卫国荆轲是有胆有识的勇士。太子丹当即从身上解下配带的青风宝剑,请公孙简转赠给荆轲。阮籍求官晋文公四年三月,阮籍委托大夫嵇康给齐王上表:兵部步兵校尉告老还乡,阮籍想补此缺,请大王恩准。阮籍对嵇康许诺,事成之后,定请他痛饮一番。在阮籍的眼里,世间诸事,莫若喝酒来得痛快。阮籍原先是滴酒不沾的,后来,他不仅学会了喝酒,而且,每饮必醉。阮籍嗜酒如命,是被大臣钟会逼的。阮籍名列竹林七贤之首,才高八斗,名声远扬。大夫钟会心生嫉意:此人一旦入朝为官,将会成为自己厉害的对手。钟会就寻思以商议政事为名把阮籍叫到府上,再从阮籍的言论中寻找罪状,将他置于死地。钟会的用心很险恶。阮籍大惊:怎样才能避开钟会布设的陷阱?阮籍有一位至交好友,名刘伶,终日以纵酒狂饮为乐。刘伶一喝醉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光裸着身子在屋里晃来晃去。钟会知道后,找个机会,来到刘伶屋里,讥讽道:“你是礼教中人,如此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读书人的脸被你丢尽了!”刘伶听了钟会的挖苦,却傲然道:“我以天地为殿厦,以房屋为衫袍,钟大夫怎么跑进我的裤子里来了?”说得钟会羞愧难当,灰溜溜而去。刘伶对阮籍说:“欲解钟会之流的困扰,唯有喝酒!”阮籍别无他法,依计躲在家里,天天喝酒。钟会每次登门,都见阮籍喝得烂醉如泥,酣睡不醒。阮籍在家中连喝了六十天酒,钟会见了就打消除掉他的念头。因为,他见阮籍如此贪杯,日日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对他不会构成威胁。阮籍的夫人尤氏见他纵酒,担心伤了身子,便哭着哀求他要保重身体,将酒戒了。阮籍却道:“世道如此险恶,不喝酒,又能做什么?莫非去深山隐居?”尤氏见劝说无效,极度失望中,萌生一计。一天傍晚,她笑桌对阮籍说:“夫君不是嗜酒为乐趣吗?妾身酿了一缸好酒,请夫君畅饮一醉!”阮籍大喜,立即随尤氏来到后院,只有一个能装五桶水的大酒缸。揭开缸盖,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阮籍急不可待地将头伸进缸里。尤氏见状,猛地抓住他的双腿,用力一塞,阮籍掉进了酒缸中,尤氏盖上缸盖,再压上几块石头,只留下几个小孔。尤氏大骂道:“你日日酗酒,此回让你喝个够。”两天后,尤氏见缸中酒已见底,仅剩酒糟,阮籍头靠在酒糟之上。尤氏以为丈夫已死,伤心痛哭。片刻,阮籍缓缓抬起头来,笑着说:“如此喝酒,也真过瘾!”尤氏见他嗜酒如此,对他撒手不管了。阮籍见妻子对他喝酒很反感,就不在家里喝,想喝的时候就来到离他家不远的一个酒肆去喝。他的酒量日增,从初时的酣饮变成痛饮、狂饮。阮籍在酒肆喝醉了就跑到柜台边,在漂亮的老板娘身边躺下酣睡。老板娘不恼,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一日,阮籍在酒肆同一棋友下棋。棋至中盘时,仆人来报,老夫人去世了。棋友素闻阮籍是孝子,于是让他赶快回去,阮棋却坚持要下完棋才回去。棋毕,他又要老板娘打来三斗酒,饮完才回去,在灵堂上放声大哭,口吐鲜血,最终昏厥过去。阮籍如此率性至诚,齐王曹芳甚为欢喜。他曾数次托人传话给阮籍,让他出来做官,但都被阮籍谢绝了。因此,当大夫嵇康给齐王上表转达阮籍补缺步兵校尉一职时,齐王在廷上当即答应了。刘伶闻知阮籍求官一事,很是生气。世事纷乱,朝臣如钟会之流不时布谗陷害良臣,阮籍竟垂青于一个步兵校尉职务,太没做人的骨气。刘伶一气之下,让仆人给阮籍写了一封绝交信。阮籍接到信,径直来到刘伶家中,拉起刘伶就往外走。刘伶不快地说:去何处?阮籍神秘一笑说:步兵校尉衙。刘伶被阮籍拉着走进衙内后院,不觉双眼放光。原来院中堆放着五百坛好酒。阮籍哈哈大笑说:“我求官正是为了这些好酒!”此后,阮籍和刘伶每日饮酒呼醉论诗。刘伶大醉之后写了《酒德颂》。阮籍亦在酒后写下了有名的《咏怀诗》。晋文公五年五月,藏在步兵校尉衙内的五百坛美酒被阮籍和刘伶喝完了,阮籍立即向齐王提出辞去步兵校尉一职。少年孙膑夜黑风高,大盗梁山虎率百余名喽啰下山,准备洗劫隐贤村,把村中的金银,粮食还有年轻女子抢上山,把男人杀死。进入村口,梁山虎有种异样的感觉,村子很静,村民差不多已进入梦乡,偶尔有犬叫,还有孩子的哭声。村子跟往常洗劫的村子没有什么两样,但作为江洋大盗的梁山虎却嗅到了另一种气息,这种静谧中含有某种等待和迎敌的准备。他下意识地回头望望那百余名喽啰,因为他觉得其中有人已将消息透露给了村民。但夜太黑,他看不清喽啰的脸。梁山虎下令停止前进,派十余名喽啰到村口四周侦查一番。回报正常,他这才下令点起火把,开始进村洗劫。几乎在梁山虎点起火把同时,隐贤村的后山上亦有人点起了火把,火光之中只见有人大声喊叫:捉拿大盗梁山虎!远望,林中尘土飞扬,似伏有大队人马。梁山虎暗叫一声:“不妙”!率百余名喽啰急急撤退。回到山寨三天后,梁山虎才知道自己栽在了一个十岁孩子的手中。那名孩子名叫孙膑。传闻五岁开始读兵书,甚有谋略。当日获悉梁山虎要来劫村的消息后,村民们害怕,想弃村而去。孙膑却拦着村民说:大盗一来,必无完巢。丢下房舍离去,带不走的粮食等粗重东西必被洗劫一空,岂不是白白辛苦了一年?你们不必惊慌,我有退敌办法,村民们将信将疑,听孙殡安排。孙膑带上数十名村民和孩童带到后山,令人割去杂草,放置柴堆,再在空地上堆放泥土。梁山虎准备动手之际,孙膑令众人把柴堆点燃,燃后手握树枝,拍击泥土,远望火光冲天,尘土飞扬,像埋有重兵,因而将强盗吓退。梁山虎自占山为王以来,从未失过手。这次失手是栽在一个孩子手中,他气得七窍生烟。当天夜里,他带着百余名喽啰复下山。为了挑衅,他特地派人提前送信给孙膑,他想看看这个孩子又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下半夜,众贼来到了隐贤村,梁山虎下令点起火把入村。火把一亮,后山上又是火光冲天,尘土飞扬,梁山虎一见哈哈大笑,骂道:“被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吓了一场,还想再吓唬本爷,做梦去吧!”他令一半喽啰进村,一半在村口警戒望风,梁山虎琢磨着今夜能不能找一两个年轻貌美的小故娘上山,做他的压寨夫人。半柱香功夫,一个脸上有血的喽啰从村中逃出来,叫道:“中计了,房里都没人,有人的是官兵。进去的兄弟都被一刀做了。”梁山虎一边下令撤退,一边大骂:孙膑这小子,爷一定会回来收拾你的!孙膑接到梁山虎二次前来劫村的消息后,他火速派人来到阿县求助,知县孙扬为难道:“梁山虎盘居山上为匪多年,势力甚强,本县仅有百余人马可供调遣,恐不是其对手。”孙膑却胸有成竹说:“百余人足以退敌!”他故伎重演,假象迷惑梁山虎,令他丧失警惕性,入村喽啰见状也丧失了警惕性梁山虎回山后休整了十天,然后将山寨的500余名人马悉数带下山,发誓要将隐贤村杀个片甲不留,以洗前两次失手的耻辱。大队人马又在下半夜开进村口,一声令下,众贼将整个村子围住。梁山虎狂笑道:“此次,定能踏平隐贤村!”语音刚落,后山上火光冲天,鼓声大作,紧接着山两侧边也响起急促的鼓声。有喽啰忙叫:山上有官兵埋伏!梁山虎倒吸了一口冷气:阿县山高路远,这半日之问,从那调集到这么多官兵前来作战?他惊疑之际,村中里面亦鼓声大作,呐喊声中,村头大门打开,一队官兵冲了出来。后山三个方向亦传来“活捉梁山虎”的呐喊声。梁山虎担心中了埋伏,只得下令撤退。回到山寨,梁山虎怒火攻心,气得病了一场。他吩咐数名喽啰下山,去打听孙膑是用什么办法在短时间里调集到那么多官兵的。数日后,手下回报梁山虎,当日与下山劫寨人马交手的官兵仍是上次的百余人。不过不同的是孙膑想出了以羊击鼓,制造声势的办法。他知道山贼倾巢下山血洗隐贤村的消息后,从阿县借来40面大鼓,村中放置十面,后山三个方向分别放着十面,再将40只羊的后腿捆好绑在树上,使倒悬的羊的前腿拼命蹬脚,羊蹄下面放置的40面大鼓便鼓声大作,声势震天,似有万马千军,令人不战自怯。梁山虎长叹一声道:“一个十岁孩子能如此用兵,真少见神童!”他令十名喽啰下山给孙膑送去百两黄金,并下令从此之后山寨中任何人对隐贤村都要做到秋毫无犯。阿县知县孙扬准备上报齐王,赏赐孙膑“神武少年”的封号,但派去的人中都没有找到孙膑。孙膑已被一名云游而至的长须老人收为弟子带走了。长须老人是兵法大家鬼谷先生。

公元208年暮秋,许昌城郊北风劲吹,天空阴沉一片。载着名医华佗的囚车徐徐驶入古风法场。法场上挤满了人。他们是许昌的百姓,他们怀着沉痛的心情前来送名医最后一程。把名医华佗送上绝路的是枭雄曹操。曹操军务政务烦忧,乱了心性,为掩饰其真实脸孔,他嗜酒如命,常一边喝酒一边自吟:“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曹操因为操心过度,也因为酗酒过度,头经常发痛。手下找来名满天下的良医华佗。华佗说,他已研制出了麻佛散麻醉术,能为丞相作开颅手术。曹操疑心重,认定华佗借治病之名杀他。曹操起了杀心,但没有立即动手。其时,他正在招揽贤士网罗可用之人。无故杀一位名医,会令天下贤士寒心。狡诈的曹操下了一道军令:令华佗做魏军军医。悬壶济世解救天下黎民百姓的病疾,是华佗的心愿和志向。他岂能仅为魏军效力?华佗没有丝毫的犹疑,就断然拒绝了曹操的军令。老谋深算的曹操早料到华佗会拒绝军令。于是,他以“拒绝征召”的罪名把华佗送上了绝路。许昌百姓仍从四面八方赶来,人人脸上都带着戚色。在人群中,唯有庸医杨碌眯着两只鼠眼,发出了得意的窃笑。杨碌临街开了一间济世堂,用拙劣的医技骗取了前来求医者的不少银两。自华佗来到许昌后,济世堂顿时变得门可罗雀。华佗不仅医术高明,而且贫困者一律免费就医。杨碌对华佗恨之入骨。此刻,见华佗被诛杀,杨碌高兴万分,但他只能暗自窃喜。他知道,若他稍微露出半点高兴状,那些悲伤的百姓立即会用雨点般的拳头将他打死。午时三刻到,监斩官、许昌司马魏毕来一声断喝:准备行刑!刽子手鲁二喝了一大海碗白酒,赤裸着上身,提着鬼头大刀走上了法场。一阵风吹来,鲁二的双腿打了两个寒颤。华佗微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他对魏毕来说:暂缓行刑!魏毕来冷冷一笑说:“华大夫,丞相令,杀无赦!此时此刻,后悔已莫及!”华佗不屑地看了魏毕来一眼,回过头对站在身边的鲁二说:“你双腿患有暗疾,需服药治疗,迟了怕会导致双腿残废。”鲁二气冲冲地说:“胡说,我身子向来健壮,每吨饭能吃二十个馒头,三斤牛肉,怎会有暗疾?”华佗说:“寒风吹来,你双腿发颤,此疾潜藏于你的双腿已有一段时日,只是你的体魄比一般人健壮,故而暂时没有发作。鲁二闻言将信将疑。“医者,不忍心看到一个病人遭受病痛的折磨!”华佗说,“取纸笔来,我给你开一剂药方,你回去照方抓药,服上五剂,便可治好你的腿疾!”药方写毕,魏毕来丢下一块令牌,大喝一声:行刑!鲁二接过华佗开就的药方,放在嘴边用牙咬住,提起鬼头大刀朝华佗的头上砍去。刀锋过处,鲜血如注。“华大夫!”五千余百姓齐刷刷地跪了下去,痛哭道,“今后,我等患病该找谁诊治?”华佗被葬在许昌古风法场的后山上。次年,清明时节,坟头上出了小草,有百姓陆续上山给华佗扫墓。这一日,一彪形大汉拄着一根拐杖上山,大叫一声:“华大夫,神医啊!”在华佗墓前长跪不起。众人一看,原来是刽子手鲁二。在当年的暮冬时节,鲁二感到双腿开始发痛发麻,他想起华佗的话,心中大惊,急急找出那张药方,来到济世堂抓药。见是华佗开的药方,杨碌心里很生气:这个华佗,临死还要与他争病人来治,真是的!生气的杨碌竟生了个歪念:抓药时故意在每剂药中少放了一味。他想以此来验证华佗是否像老百姓所说的那神奇。如果少一味药也能治好鲁二的腿疾,杨碌将向许昌百姓公开这个秘密,以此来抬高自己的声望。鲁二不知其中有诈,抓了五剂药回去吃了,病情得到控制。但因少了一味药,腿疾没有完全治愈,落下了右腿瘸了的残疾。杨碌见是这样的后果,不得不暗叹:华佗,真是盖世神医!他担心鲁二知道真相后提着鬼头大刀前来跟他拼命。于是,收拾东西,悄悄溜走了。鲁二在华佗的坟前痛哭:“华大夫,我若听您的话,早些吃药,就不至于落得瘸了一只腿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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