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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幽谷玄机蒙尘古玉难自弃,古刹清韵潇洒闲客也随风(2)

欣喜之余,秦教授翻捡起地上的石简,照着背面的图形,细心拼对起来。当他勉力凑成一条似龙非龙、似蛇非蛇的图案时,只见天色已暗,四周的景色早溶入一片苍茫的暮色中;幽幽的青山,鸣吟的溪水,映出一片寂寥和孤寞,显得格外冷清。在这晦暗的色彩里,却见竹林后面的山壁上隐隐现出一丝亮光来,在这厚重的背景之下,异常醒目。

借着昏暗的光线,秦教授对着附伏的尸骨留心看了看,却见散落的尸骨间露出几块条状的玉片,他用木棍拨开乱骨就见下面有一捆玉片,显见是玉册。他如获至宝,忙忙地翻开来。只是册中的字迹太小,靠着暮色中的一点儿光线实在看不清楚,无奈,只好卷起来塞进背上的袋里。心里还在嘀咕着这件事:这玉册上又记载着什么样的秘密?又将揭开一个怎样的真实?

吴夜生在香岩寺开了一间书画店,店铺就在寺门口的当眼位置,一个连着的两间房,算起来足有三十多平米。门口悬了块老楠木做的金字招牌,上书“薄古斋”。门两边同样是两块老楠木做的木牌牌,写得却是郑板桥送给李方膺的名联“束云归砚匣,载梦入花心”。

在这里,吴夜生购了几个柜台,放了些裱纸、香烛,又把家藏的老辈儿人斗地主分的八仙桌、太师椅搬了来,充作做画的文案;还有前几年从古玩地摊上捡漏得来的一方“满天星”歙砚,却是清代大画家高凤翰用过的,此刻也珍而重之地摆上桌来,很显古朴儒雅的气派。

为了业务所需,吴夜生又从街上设地摊算命的人手里,花数十元购进一只罗盘,却是新近河南人制造的,为了充古旧,偏在上面做了些坑坑凹凹的伤疤、条条缕缕的擦痕,很有些经磨历劫的样子。

在这里,他既为人作书作画,收取一些画资报酬;也凑趣为人排忧解难、打卦算命,预测祸福吉凶,漫话往世今生,由着人随心布施,或多或少给点小费,他自已却从不跟人家计较什么。

闲来无事,吴夜生邀净尘大师坐在寺前的古槐下,对着山风冷月,赏酒品茗,谈佛说禅,题诗应对,斗酒弹琴,在人生的无聊中整理出一片虚空和清静的悠悠然来。

这天一大早,吴夜生正在住持室里与净尘大师抵足高眠,却听得桌子上的电话骤然响了起来。

睡眼蒙眬的净尘大师爬起来,拿起话筒,唔唔几声,然后放下电话,对吴夜生说:“快起床吧,今天白书记要陪一位外商到这里拜佛。看来又有得忙了。”说完起身径自穿起衣服来。

被铃声惊醒的吴夜生伸起双臂,打了个呵欠,又怔怔地坐了半晌忽然随口吟出首唐诗来:“寻章摘句老雕虫,晓月当帘挂玉弓。不见年年辽海上,文章何处哭秋风。”

读书无用,怀才见弃;回风摇蕙,斯文扫地。李贺这首叹世之作,此时被吴夜生吟唱出来,自然在表达一种壮志难酬、怀才不遇的落寞情怀。

见他吟诗,己穿好衣服的净尘大师斜斜的依在床头,也自随口吟道:“洞房昨夜春风起,遥忆美人湘江水。枕上片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

这是那位岑老夫子的思春之作,却被净尘拿来开起了吴夜生的玩笑。

也不知什么原因,倒让吴夜生脸红红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互逞半天口舌,无非是谑逗笑骂之词,倒是净尘心里有事,他忙着穿好衣服,把吴夜生一个人抛在屋里,出门安排接待白书记的事。

吴夜生的书画店就在寺院门口,面对着寺前的停车坪。

上午九时正,吴夜生正在店里整理书画。他这次外出壮行,领略了南国水乡的柔媚婉丽,他在写生画的基础上绘制了一幅题名为《水乡春晓》的画,无非是把江南的春色做了一番巧妙的组合,透过旖旎的山水风光,来写自己空阔恬淡的寂寞胸怀;只是浮动在画面上的,却是无法掩抑的山河壮阔,还有那轻灵澎湃、万物争荣的春消息。

连吴夜生自己都不清楚,早已是寥落胸怀的他,何以在一番壮游之后,会作出这样蓬勃峥嵘的山水画来。他准备着把这幅画挂在店里最显眼的位置上,向游人宣示自已在绘画上的真实功力,获取哪怕是微乎其微的关注和赞赏。

就在吴夜生对着自己的画作沉思默想的时候,就听外面传出一片震天动地的锣鼓声来;从窗口望出去,就见山门上悬了幅红布横标,上面写了几个大字,却是“欢迎白副省长莅临我寺指导工作”。吴夜生知道,这白省长叫白凤鸣,是龙城市委书记,也是晋省分管宗教和文化工作的副省长。细加斟酌,此番降临,自然不能排除指导工作的因素。

山寺石阶前排开一队红男绿女,使劲地敲打着锣鼓,挥动着彩带,显是在欢迎贵宾到来;这时,就见寺前那条新修的马路上驰来几辆奥迪牌汽车,缓缓停在满是往来游人的寺前。

看着零字打头的特殊牌号,吴夜生猜想,看这气派,一定是净尘讲的那位副省长兼市委书记白凤鸣的车队。

果然,车刚停稳,就见前面车上下来几名便衣、几个武警,很有秩序地散开在四周,在游人如堵的停车坪上硬是推搡出一片空地来;紧接着,居中的那辆车上便陆陆续续地钻出几个男女,肥肥瘦瘦,妍媸各异,只是凭着身上昂贵的衣着、旁若无人的气势,前呼后拥的作派,就可以看出这些人的不平常来。

车上下来的人很快排开队形。人群中间是一位细眉小眼,白白净净的矮胖子,轻缓地迈着八字步;左边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细瘦高挑的身上穿了件黑呢大衣,下面露出黑红色的高筒皮靴;长发披肩,黛眉微染;傅粉薄施,朱唇轻点,美艳中显露着轻佻,看似沉稳却又让人感到很风骚。

吴夜生虽说很少接触女人,但几天来同净尘和妙能的朝夕相处,还是体会了不少女人邀宠取媚,卖弄风情的本事。但见白胖子旁边的女人,对着白胖子美目轻睇,笑靥如花,挨挨碰碰的,显得格外亲热。吴夜生弄不清那个女人的身份,只是觉着能同这群人混迹一起,绝对不会是个普通女人。

白胖子右边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高挑的个子,白净的面容,再加上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点头哈腰的神态,一看就知道是个办公室主任或者秘书之类的人物。

这时,净尘大师己恭迎在大门旁边,手里拿着那串从不离身的佛珠,合掌当胸,口宣“阿弥陀佛”,欠着身子说:“白省长光临敝寺,老纳恭候多时了。”

微显气喘的白胖子也学着净尘的模样,口里说:“谢谢呢(你)。”

一旁那个青年人赶过来,对着净尘说:“这里不宜久留,快进屋吧!”

净尘客客气气地说:“黄秘书说得对。”说完,侧着身儿把白胖子让进寺门。

吴夜生听着白书记讲话,却是一口浓重的晋南方言,说话总是把口唇圈起来,让气流在舌尖和舌中沉重地滚动,然后吐气开声,说话中便带出明显的“安”韵来。听着他的讲话,吴夜生不由得联想到唐韵;他这次外出旅游途经运城时,发现在这古老的黄河岸边,乡风淳朴,老百姓生活虽然清苦,却总不忘记耕读传家的古训。

经走访,他发现这孕育了华夏文明的黄河滩涂上,不仅到处是古人的遗迹,而且在民间至今还保存了许多古代汉民族的遗风、遗俗,很有些古色古香的味道。就在老百姓的口语中,也保留着浓重的古汉语成份;他曾想着抽点儿时间再去那里考察一下,探访求证,或许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听着白书记向净尘的介绍,吴夜生才知道,那个女人叫凌丽,不仅漂亮,而且能干,还是美国阳光集团龙城市的首席执行官。

吴夜生听说过,固县原来的张鹄书记如今提了省委副书记,人挺能干而且正派。这个风骚的想在光天化日之下钻进男人怀里的女人,难道真会是张书记的妻妹?吴夜生想:自古王侯将相、达官显贵,能保得自己清白已属不易,要免却亲属的乱来,更是难上加难。世间的多少往事,都是因为对子弟亲友的放纵而演绎成不堪回首的悲剧;而面对这历史和现实中的一幕幕闹剧,总不能引起人们的警醒和自律。

吴夜生不置可否地摇摇头,看着眼前这帮人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地进了寺院,自已便掉头整理起堆放在柜台上的书画来。

时间不长,一个小沙弥气喘吁吁地跑进店来,冲吴夜生说:“吴、吴老师,师傅请您到他屋里去。”

吴夜生见他的模样,弄不清咋回事,问他:“有事吗?”

小沙弥说“师傅让您带上纸和笔,要你作画哩。”

吴夜生明白,这是静尘专门为他安排的特殊节目,让他给到寺里的贵客现场作画,显得自已很有雅士之风。

本来,吴夜生对他这一招实在不屑为之,只是碍于净尘虽然不无卖弄,却总是在推销自己的情面上,还是不厌其烦地把这件事做了一遍又一遍。为此,他为自己起了个名号,叫“俗道人”,总是没忘记自已做人的总则。不曾想,这样一来,吴夜生的画居然进入上流社会,在龙城市出了名。

真是上有所好,下必趋之;每当人们逛完寺院,总有些人掏个三百、五百地向他买几张画、讨几首诗,索要点儿墨宝,也算作文雅一回。

这吴夜生作画,从来是即兴挥毫,有感而发,从不搞无病呻吟之作。听着净尘呼唤,自觉着今天心情不坏,也就取了几张上好的生宣纸,关上店门,跟着小沙弥去了住持室。

住持室里除净尘外还有黄秘书和凌丽,净尘一手拈着佛珠,一手指着吴夜生向白书记介绍说:“白书记,这位就是名重龙城的书法家吴夜生先生。”

净尘介绍的时候,就见那位胖乎乎的白书记很客气地站起来,上前拉住吴夜生的手,笑容可掬地说:“久仰,久仰。吴先生僻居山野、淡薄名利、高风亮节,白某早有耳闻。今日难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吴夜生觉着这位春风满面的白书记虽然有点儿虚假,客气得过分了一些,倒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感到特别和蔼可亲。

紧接着净尘又把随行的几个人做了介绍,接下来便开始表演作画。

吴夜生在地中央那张桌子上把宣纸铺开,又把己研好的墨细细的磨了半天,然后把笔头伸进墨汁中,一面左一下右一下地匀墨,一面在心里构图;这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他便挺腿躬身,气沉丹田,凝神静思,挥笔作起画来。

吴夜生作的是一幅《墨梅图》,但见他粗粗几笔,已将梅花枝干全部写出;紧接着是数点绽放的梅花、几个开合的花苞装点枝头。只一会儿功夫,一株迎寒怒放的冬梅已经跃然纸上。但见画面上的墨梅枝干遒劲,丫杈突兀,如枪似剑,傲然挺立;枝头花开正艳,团团簇簇的花朵疏密相间、错落有致,写尽了花的灵动和神奇。其实,这种应酬之作,只是随意而为、有感而发,用不着什么精心构思的,也费不了什么劲。只是吴夜生几十年功力,毕竟造诣匪浅,举手挥笔,自有一种大家风范。好在这些人真懂绘画的不多,听着他的名头,又亲眼目睹他绘画的作派和气势,自然就生出一和敬仰来。

在他作画的时候,白书记同着其它几人环伺周遭,一般的凝神屏息,连大气都不敢喘,都在看着他时快时慢、或俯或立地作画,直到吴夜生最后一笔落定,大家才长长舒出一口气来。

这时,白书记捧起那张画,细心看了老半天,又让吴夜生盖上印章,然后冲着吴夜生说:“吴先生真不愧是龙城第一笔,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实在不敢作此想象啊。”

吴夜生谦恭地一笑,冲白书记拱拱手说:“吴某人信笔涂鸦,粗陋鄙才,贻笑方家,还望白书记不悯赐教。”

白书记微笑着拉住吴夜生的手说:“像作画能有这般造诣的,白某实在没有见过几人,就是历史上那位善作墨梅的王冕公,也不过尔尔。只是吴先生僻处此地,真有点屈才,不如到市画院去,做一名专业画家,也好一展骥足,作千里良谋。你看如何呢?”

吴夜生自然知道,那群被国家供养起来的画院画家们,虽说没有太多出息,可每日里挣着纳税人的钱,做着自己的事,凭着领导的好恶,做一些无病呻吟的功夫。真要让自己混迹其中,未免有点儿不伦不类的大违本意。于是也就冲着白书记拱拱手,说:“白书记抬爱了,像吴某这种疏懒之人,闲云野鹤,实在不敢高就。倒是这山间野地,对吴某更适合一些呢!”

白书记说:“先生不愿屈就,更显得高风亮节,白某不胜钦佩之至,不过,听说先生精于《易经》之学,白某有些琐事,还想见教于吴先生。”说完,拉着吴夜生的手,撇下随来的人,径自走进净尘的内室。

净尘的内室很简朴,只有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却是吴夜生同净尘抵足而眠的所在;此外还有张摆满书籍的老式八仙桌,两把太师椅,一般的古色古香。此外还在一个长条几上放了个早晚祈祷的佛龛,却供了尊慈眉善目的观音。室内有种隐约的檀香味,又给这间屋子平添了一种神秘的气氛。

白书记把吴夜生让到椅子上,自已也在另一张上面坐定,便满脸笑意地开了腔。

“吴先生,我听静尘讲过,你对《周易》八卦很有独到见解,我想请你为我卜一卦。内容吗……”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一下,看了看吴夜生的脸色,继续说下去:“我想请你测测这一生的运气如何?”

像这样的场面,吴夜生已经司空见惯,便说:“那就请白书记写几个字,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吴某给白书记献献丑。”

白书记笑逐颜开,他照着吴夜生的话,不加思索却郑重其事地在一张白纸上写出两个字来。

吴夜生一看,见白书记写得是“中天”两字,不由得拍案称奇,对着白书记讲出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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