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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帝焰劫(1)

1{乌瑟托山·神冢}

借助着地之魂晶的力量,奥克达的精英部队成功地从神冢的最深处全身而退。

库佐神采奕奕地走出了神冢,桑斯和十几名精英士兵紧随其后。队伍的最后,还有一人。而他,便是一脸阴郁、低头不语的银麟。

库佐不知不觉地放慢了脚步,等银麟从后面跟了上来。他拍了拍银麟的肩膀,“我知道这样做让你很为难,但身为奥克达的一分子,凯撒王的遗志我们必须坚持到底,不是吗?”

“义父不必多说,我知道。”银麟的话里听不出情绪,如他现在的眼神一般空洞、冰冷。

“嗯,我的好孩子。”

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休德迦在一片漆黑当中缓缓爬起身来,他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侧凹凸不平的墙壁,向未知的方向挪动着。

“哎哟……”

休德迦的脚下传出雷内的叫声,他赶忙低下身去,“雷内先生?”

“挪开……”雷内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痛苦,“挪开你的脚……”休德迦这才意识到自己踩到了雷内的大肚腩,于是马上把脚挪开。

得以解脱的雷内背倚着墙面,从地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弥补刚才缺失的氧气。

“银、银……”雷内喘着粗气,一顿一顿地说。

“嘘——”休德迦竖起食指,挡在嘴前。

一连串的脚步声飞入了他的耳朵,他屏住呼吸,静静地聆听着,几秒钟后,他作出了结论,“是夏雅她们。”

夏雅、弥可、菲尔、休德迦和雷内围坐在夏雅用法术制造的火堆旁,明朗的火光把漆黑的洞穴染成了通红一片。

“你们几个奶娃子都没事儿,真算是万幸了……”雷内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平日里派头十足的他,如今落得个灰头土脸的处境,反差倒也颇大。

“不是啊,银麟现在还下落不明呢……”菲尔很懊丧地说着,眼角泛出晶莹的泪光,像是随时都会滑落一样。

雷内的眼神忽然间变得无比恚愤,他“轰”地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把其他人吓了一跳,继而恶狠狠地挥拳砸向一旁的石壁,“别跟我提那个畜生!”

众人一脸愕然地看着面前像是勃然大怒的雷内,都不敢作声。

“是他把魂晶拿走的!他跟那些土匪是一伙的!”雷内咆哮着,脑海中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内心犹如火山爆发般,喷涌出无尽的炎炎怒火。

其他人就如同是石化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目光依然停留在雷内的身上,心里却犹如被滔天巨浪淹没了似的,翻滚起莫大的惊骇。

银麟,背叛了我们?——就像是可怕的噩梦一样,惊悚得令人窒息。

休德迦、弥可和夏雅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沉默不语。娇弱的菲尔,则是兀兀地摇着脑袋,“不可能!”“不会的!”“这不是真的!”显然是遭受了巨大打击的样子。

她小声地重复着,眼角的泪水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

刚才还火急火燎的雷内马上转怒为笑,蹲下身来安慰菲尔,但连同其他人在内,都似乎难以马上把这件事给消化掉。雷内只好识相地盘坐在一旁,低头生起闷气。

在经过了短暂的沉默后,休德迦的话语打破了众人间的沉寂与尴尬。

在看到大家都愁眉不展、缄默无言以后,他刻意地咳嗽了两声,“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离开这个地方。”

“嗯嗯!”雷内用力地点头附和,“这里应该依然是神冢内部,我们大概只是被地之魂晶的力量给带到了另一处空间而已。”

“地之魂晶……也就是说,加上刚刚到手的风之魂晶,奥克达军现在手上握有两块魂晶。”夏雅比出剪刀手,却奈何不是胜利的意思。

“嗯,他奶奶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休德迦低头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我们需要先出去再做打算……雷内先生来到过这里吗?”休德迦问。

雷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这里……应该是所有错路的终结,也被我们一直称作迷失之隅。”

“所有错路的终结?”弥可眼睛一亮,好奇心过盛的她从来不放过任何新鲜的东西,哪怕是在这样的环境背景之下。

“没错,就是我们在刚进神冢后,走过的那一条条岔口,与正确路线相悖路线的终点站。”雷内咬文嚼字地解释着,大家依然一头雾水。

“连接着所有错路的终点……那为什么还会有错路的存在呢?”休德迦问。

“啥?这叫啥问题,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岔口都通向这里……而且这比主厅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鸟不拉屎,怎么可能是神冢的终点?”雷内不屑地挥挥手,可休德迦似乎依然在沿着自己的思维前进。

“雷内先生,能把您在船上绘制的那张地图给我看一下吗?”休德迦请求道。

雷内摇了摇头,“那么大的块帆布,要老子怎样带在身上啊……”他双手抱于胸前,把头扭向一边,然而,当余光不小心扫到了休德迦那冰冷而认真的目光时,他不由地打了个寒噤。“算啦算啦,老子再画一张给你看!”说罢,他从地上站了起来,随手从墙上掰下一块石头,在墙上“画”了起来。

半晌的工夫过去了,一幅崭新的“神冢内部结构图”再次绘制完成,雷内得意地擦掉墙上由于摩擦而产生的粉屑,转过头来看着各位。而大家的目光,也纷纷聚集到了画满地图的墙壁之上。

休德迦细细地端详着结构复杂的地图,尽管雷内的描绘可以算得上是天衣无缝,但依旧难以理清所有路线的根源跟结尾。每一条冗长的甬道都像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藤蔓,扭曲而复杂地穿插在图画里。

“这个……应该便是主厅了吧?”休德迦指着地图上一处圆形的空地问道,雷内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现在的位置……”地图上除了那一块代表主厅的圆形,其余各处均是长短不一的甬道,令人难以作出判断。

雷内抬起手,在地图上画了个圈,“我们现在大概就在这个位置。”休德迦顺着雷内画圈的地方看去,恰好是与主厅所在东北角相对应的西南角上。

“这一部分的甬道,看起来似乎与其他的有些不同。”经过了良久的观察后,休德迦仿佛发现了什么。他站起身来,随手拿起一块石块,在雷内刚才所画的圆圈里勾勒起来。

他沿着最外围甬道的边向内部画去,然后又沿着内部的其他甬道继续勾勒,一个精确的五角星出现在了刚才雷内所示的范围之内。

雷内在一旁抚着下巴,若有若无地点着头。“可这又代表啥?”

休德迦将五角星所有向内凹和与其相对应的凸角连接了起来,轻轻地用石头敲着所有连线的交点。“这便是迷失之隅的中心,也许它就是我们可以期待的终点。”

此时此刻,奥克达军已如期坐上了回程的船。从宣布起义至今,在短短的时间内,连连告捷的奥克达军,上上下下都已经无法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从上船以后,他们便开始了久违的庆功宴。

所有将士都团团围坐在库佐的四周,用早已准备好的酒水和大块的肉排互相犒劳着。

“哈哈哈哈!什么狗屁乌托邦?在我们奥克达面前不也是形同蝼蚁!”

哈铂尔扬起手中的酒杯,摇头晃脑地把话说完,将杯中酒水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然后大呼着:“痛快、痛快!”

“连乌托邦的那些所谓的救世精英都赢了,我们还怕个啥?怕个啥?”

卡勒举起酒杯,站起身来,“来来来!我敬我们的伟大领导者——库佐将军一杯!”

库佐脸上始终挂着得意而喜悦的笑容,他拿着盛满酒水的酒杯,起身与卡勒轻轻碰杯,“各位!我们应该把这杯酒献给潜伏在敌人内部多年的银麟!

是他为我们带来了胜利的契机!”库佐转身朝向坐在自己身旁,六神无主的银麟,“来!孩子,起来,与父亲喝一杯!”

银麟愣了一下,在片刻的尴尬后才回过神来,气氛在瞬间凝固了,所有的欢呼声、碰杯声戛然而止。只见他站起身来,“抱歉各位,我先回去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自己的席位,库佐举着酒杯的手依然尴尬地擎在半空。

“来来来,犬子不懂事,大家继续喝!”气氛在库佐的带动下再次变得喧闹起来。

银麟回到了房间,尽管船舱内的房间并不宽敞,但整洁的陈设还是令人觉得很舒适。他卸下自己身上的作战用具,虚脱地倒在了硬邦邦的床上。

莫名的刺痛感像是融入了奔流的血液,一次次地撞击着他的心房,每一次的疼痛,都令人愈加痛苦和煎熬。

他沉重而缓慢地呼吸着,生怕喘完了这口,下一口就再也喘不上来。他翻过身来,静静地凝视着浅咖色的天花板,清晰的纹路在眼前如同一条条颤动的血管,突突地跃动着。

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眼角也渐次温热。银麟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仁慈的主,你能否告诉我,黑暗的尽头在哪里?

走在最前面的休德迦忽然停住了脚步,他借着手中的明火,向四周打量着。

“我现在所站着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的中心了。”

“可他奶奶的,这地方跟其他地方有啥区别?”雷内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失望,眼前的这一地方与神冢中的其他任何角落都毫无差异,根本看不到期待中的玄机和转机。

休德迦轻拍着四周的墙壁,没有得到什么特殊的发现。

“神住的地方如果就是这么个鸟不拉屎的迷宫,老子只能他奶奶地开骂了!”雷内气急败坏地坐在了地上,双腿盘起来,“你们几个也吱个声儿啊,一路上都这么一声不吭地……神都被你们无聊怕了!”雷内朝夏雅、弥可和菲尔三人抱怨着。

夏雅和弥可分别站在菲尔两侧,苦口婆心地劝说菲尔,可菲尔始终就跟丢了魂一样,她缓慢地向前移动,呆滞的目光就像是盲眼一样,毫无生气。

就像是时空忽然发生了转变,周遭的一切瞬间突然扭曲成了另一番模样……像是黑匣子被打开一样,大家眼前的场景变得豁然开朗——黑暗的甬道变成了葱郁的草野,漆黑的天顶变成了霁色的天空,一碧如洗的天空如清澈的海湾,荡漾着如轻絮般的云彩。

沿着画面向远方延伸,一片白色的樱花林呈现在眼前,而樱花林的背后,有一座如同海市蜃楼般的城楼正若隐若现。

眼前的画面越来越临近城楼,一座巍峨的水晶城池栩栩如生地耸立在眼前,温和的日光倾泻在城池之上,荡漾开斑斓的色彩。

一个红发的女子走上了城池。

“这个女人……”夏雅盯着眼前的画面,仿佛想起了什么。她仔细地观摩着红发女子的背影,只见她伫立在城楼的顶端,双手合十在胸前,低头默念着什么。

一个身披战甲的长发男子从城楼下的城门中缓缓走出,金色的长发在微风中飘逸而潇洒。他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迈着庄重的步伐,就像是一个高贵的神只,或者说,他就是一个高贵的神只。

红发女子胸前的双手垂下去时,微低的头也抬了起来。只不过,刚才的那位长发的将军,早已消失在了无际的草海之中。

天空发出耀眼的白,强烈的白光将眼前的一切画面都给吞噬得一干二净。

等到大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蔚蓝的海域。神秘而诡谲的力量,把大家都送到了神冢入口前的那片海滩之上。

“刚才那些,到底……是什么?”夏雅轻轻地揉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恐怕……那些就是乌瑟托留下来的宝藏吧。”雷内深沉地叹道,似乎仍然沉浸在刚才的幻境当中。

“雷内先生的意思是……刚才那些,都是救世主乌瑟托的回忆?”休德迦问。

“这个我就不太确定了……不过,刚才我们所在的,是用回忆和思念制作的时空,这个我还是敢打包票的。”雷内顿了顿,“传说中的那些神只,抑或是具备神力的人,都是创造神迹的人。”

“神迹?”

雷内点点头,“神迹,顾名思义,是神的遗迹,也可以说是一种特殊的奇迹。

它不由物质所构成,而它本身也不属于物质的范畴。它由心念所产生,由执念所支撑,由情感所维系……无论是对未来的幻想,还是对回忆的留恋,都也许会成为神迹的主题。”

其他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么……雷内先生之前所追寻的神冢的宝藏,不就是乌瑟托山里的神迹吗?”休德迦回过头去,看着不远处的神冢入口,油然生出一种敬畏。

“是啊!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宝贝,可比那些金银首饰破铜烂铁宝贵多了!你们这群奶娃子真是给我争气!第一次来就帮老子解开了那么些年都困扰着老子的谜题!这下老子回到里塞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哈哈哈哈哈……”

雷内哈哈大笑着朝海滩上搁浅的“破烂雷内号”走了过去,“丫头们也都别想太多啦!一路上要是都这样闷闷不乐是会闷死的!”他一边走到破铜烂铁堆前,一边向后摆着手说道。

被弥可扶在一旁的菲尔好像也哭累了,精神恍惚地站在那里,雷内的话看来对她没奏什么效。

雷内走到破烂堆前蹲了下去,一脸神伤地抚摸着破烂的铁皮板。“他奶奶的奥克达军……”

休德迦走了过来,“雷内先生,我们还是另找其他船只返程吧。”

雷内背朝着休德迦,立起右手的前臂,“没必要!给我三个小时的时间!

来!帮我把这块铁皮搬起来!”

雷内像模像样地发号施令,“弥可,你陪着菲尔!夏雅过来帮忙!”

“哦!是!”夏雅爽快地答应,继而快步朝雷内那边跑去。

2{荣耀之都·卡隆那·空之殿}

费多趴在窗口上,涣散的眼神游离在窗外的花花草草之间。

残阳的余晖铺满空之殿的草坪,天空中泛起红艳的晚霞。

又在病痛和折磨中度过了一天,又要在无尽的漆黑中艰难地入睡,属于我的舞台到底还会不会回来?

“谁?”费多感受到了背后的气息,他缓缓地转过头去,发现那个之前屡次出现的黑袍,又再次站在了他房间的门口。

费多没有过多的惊讶,脸上倒多出几分值得同情的无助。他没有作声,曾经那只骄傲的狮子,俨然在伤病和痛苦的蹂躏下变成了如今的任人宰割的病猫。

“哈哈哈哈哈……”黑袍发出尖锐的笑声,如之前一般刺耳。“怎么了?

几天前我来的时候不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怎么成这副德行了?难道是我进错了房间?找错了对象?”

“你……”费多微微扬起头,呆呆地凝望着眼前的黑袍,脑海中翻滚起黑袍曾经跟他说过的一切。话在嘴边的他不知道如何开口,愣愣地定在那里。

“怎么?想通了?要与我合作吗?”黑袍轻声地冷笑着,似乎对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充满信心。

费多没有吭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愤懑的胸腔里涌起无边的悲怆,他的身体不由地颤动起来,骨髓中迸发出剧烈的刺痛。

“还在考虑?再一再二不再三哦。”黑袍转过身去,眼看着就要再次从空气中遁去。

“别走……”费多低下头去,“你能告诉我,你所说的……让我恢复健康的方法,是什么吗?”

黑袍把身子转了回来,“这个东西,你有印象吗?”一个紫色的晶体慢悠悠地从围绕在黑袍四周的黑色气息中飞了出来,费多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紫色晶体,眼球似乎都要从眼眶中翻出来。

“不可能……”费多僵硬地摇着头,全然忘却了身体的疼痛。“魂晶……怎么会在你手里!”

“哼。”黑袍发出轻蔑的笑声,“我没有告诉你一切的必要,你现在只管收下它……或者,留下你的舌头。”

“你什么意思?”费多错愕地瞪大眼睛看着黑袍,心中弥漫开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的意思就是——要么与我合作,要么变成彻底的废人,或者干脆去死。”

费多的瞳孔一张一弛地盯着悬浮在身前的魂晶,突起的血管里迸发出汹涌的血液,如同海浪般猛烈地翻滚,一次次地撞击着他千疮百孔的心房。

他深舒了一口气,脸上堆起哭笑不得的矛盾表情,神情狼狈地点了点头,却又紧接着摇了摇头。

“我……不想成为第二个帕斯托鲁。”费多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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