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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像呼吸一样,顺从自己的节奏(1)

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靠走,是无法到达的。

我们总是对远方充满好奇与向往,换作各种姿势试探着去融入。请点燃你的火焰,沿着这条公路,去找寻一处让身心停歇下来的光明之地。

——题记

趁我还不够老

我宁可做人类中有梦想和有完成梦想的愿望的、最渺小的人,而不愿做一个最伟大的无梦想、无愿望的人。

——纪伯伦

放牧一次精神自由

这是一次跳出生活之外的开拓尝试,是对过往固有旅行方式的一次出离,是自我开发的一条解脱之道。

一个人穿越浙江和安徽的短途山地车之旅,总里程约400多公里。

与其说是一次骑行,不如说是在一条无名的公路上,带着一辆自行车和丰富的内心情绪,放下某些欲念当一个悠闲的公路行者,忠于感知和沉于冥想地与自己说了三天话。放牧一次精神自由,解剖内心与洞见欲念。

正所谓,流浪不必去远方。

在刚出发时,根本没有想到会走这样一条路,无任何的路线规划。只是试着离开这儿,往前走。苦行禁欲,离群索居,公路探索。人生就是如此,我们总要为自己的“执着”付出一些代价。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我们的心更难以平息的妄想,也找不到比心更难以驯化的东西。

对于很多骑行过川藏或走过太远的路的旅行者来说,看到这样的里程也许会不置可否地一笑,这只是他们热身的一个距离。

但对于像我这样第一次骑行的人来说,400多公里已经是个很大的挑战,全程走完,已觉得很圆满。因为无论距离远近,我已对这项身心相结合的户外运动或行走方式充满了热爱。有了这样一次经历,以后我就能骑车抵达世界上的任何地方,哪怕是4000公里、40000公里,也一样充满信心,毫无畏惧。

那只不过是一个时间周期的差别而已。

并且它让我第一次亲身体会到,原来骑行不仅仅是马路上一场依靠体力的青春路过,还有对沿途人文存在、自然生态的重新探寻和灵魂唤醒,以及对世界实相和自我空间的全新审视、倾听、接纳,是毫无节制地展开另一个从未预知的自己。然后让奔于公路上的疯狂身体停下来,褪掉心理束缚,回归安静和纯净微小的自己。

原始的脉动与血流

很久以前,曾看过一个纪录短片《生命周期:山地自行车之旅(LifeCycles)》,那是一群永远融在山川大地里的年轻人,用青春的姿态面对人生,讲述人与自然、生命与体悟。

影片开头是一段非常哲学和寓意的独白:“生命就是一条河。

在河流的开始与结束之间,有千万条路线。我们会用一生时间去关注河流在哪里停止,又在哪里开始;在哪里流动得快速,又在哪里变得缓慢;哪条河流动得长,而哪条河流动得短;却没有注意到重要的一点——无论如何,河水永远在向前流动……也许,这就是生命的秘密。”

真理往往就在我们身边的微观世界里,万事万物都能与我们的生命巧妙地联系起来。就像河水永远向前奔流一样,人也在属于他们的时光隧道中老去。对于某些群体来说,在路上用自己的方式前进着才是他们奔腾生命应该有的状态。

这是属于他们的河流。

正如片中所说:“生活就是一种自杀行为”,我们往往在创造生活的同时,也在毁灭自己。“终有一天,河流汇入海洋,从此它不再是一条河。它尝遍的各种经历、故事、冒险,终将结束。”

人的一生是否也是如此?

所以,影片在我心底留下了一个潜在的向往。我也渴望有机会尝试一下这样的方式去亲近自然,走过河流一样的人生。用脚亲自征服每一座高山,跨过每一条小溪,感受大地的每一寸肌肤;亲眼看到每一次流星划过夜空、日落月升;闻见每一片金黄色的麦田,和正在收割庄稼的农民们打声招呼,感受他们的喜悦之心;在路过的每一片绿色森林里听鸟叫,生慈悲心,闻树叶的味道;站在某处山坳对天空大声呼喊……不过影片最后,热血沸腾的他们从悬崖上翻下,美妙的抛物线背后是人被车体抛离。只留下一些残存在大地上的自行车碎片,天空一如既往地安静……我知道,他们这一生的骑行完美结束了。河流也融入了大海。

但车轮依然还在转动,他们存活着的气息还依然停留在每一个人的心间。

触摸外面的天空

终于有了一次亲自出发的机会。

不过这个决定来得有些意外、唐突、慌张甚至茫然。因为在决定出发的头两天晚上,我才得知一位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雕塑系的艺术家朋友在预谋一次长途骑行。他将从杭州穿过安徽,去江西婺源和景德镇。

刚好那天有他组织的一个饭局,聚会者是一群来自全国的设计师,他们在上海参加完某创意艺术展后,集体跑到杭州来游玩。我被叫去陪同吃饭。

在餐馆包厢里的酒杯碰撞间,他召集着大家响应他的骑行计划。但无人回应,只有我决定跟随他。想着无非是挑战一次自我,跳出固有的生活状态让自己再青春一次,用骑行的方式接触并敬畏自然。而此前我却没有任何的骑行经历,也没拥有过一辆山地车。

在我过往所有依靠自行车出行的记忆里,最远的一次也不过10公里。那是大学时从汉口买了辆二手车骑回武昌。

内心里,我还渴望着让自己的生活充满惊喜和意外,还有着很浓的流浪情结。

因此我决定去。何况与世界隔绝得太久,都快宅出焦虑症,早已想触摸下外面的天空。

如佛陀所说:“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靠走,是走不到的。”要到达任何地方,只有心念先抵达。因此,在决定参加骑行后,刻意又将那部纪录片找出来重温了一遍,以给自己补充一些内在的精神能量。让那些潜在的向往能够真正生根发芽。

那位艺术家朋友常留着一脸“金斯堡”式的胡子,有着丰富的骑行经验和一次非凡的骑行经历——沿318国道从上海骑行到西藏,一路宣扬着他所倡导的“竹理念”绿色环保文化。总共70多天的骑行生活让他对世界有了新的认知。回来后创立了自己的竹文化工作室,专注于一些竹艺设计和竹制品的推广开发,寻找到了自己愿意为之奋斗终生的热爱。

其实我之所以能和他结识,他那次骑行西藏的经历在我心里占了很大的诚信比重。我觉得一个人能跳出生活之外坚守这么长时间的孤独之旅,内心一定有着别样的信仰所在。而这种信仰能支撑着一个人走到更远大的地方。

就着微弱的光去尝试

在纯粹光明中就像在纯粹黑暗中一样,看不清什么东西。

——黑格尔

坚持着去尝试未知

预知困难,体验苦,是做任何一件事的前期心理准备。

次日,突然接到艺术家朋友的电话,说是为了安全起见要提前考察下我,带我去西湖山脚下的盘山公路上先适应两小时。也许那时在他心里,已经预知我可能会是个路途上的累赘。或是他看过《转山》那部文艺电影后的自我臆断。

我顿时心生怨绪,心想,骑行应是一次放松的漫游,有这么紧张吗?何况第二天就要出发,还不趁早节省点体力好蓄势待发?而且,我上午还要满城去找骑行装备专卖店。

找了各种借口,其实本源就是生怕吃苦,是对苦的一种心理上的逃避心。

一本关于修行的书上告诉我,苦,是我们整个人生的根基,无处不在,未曾稍停。必须认清它,并坦然面对它。这是我们成任何事的基本。在我从城西买了一堆装备回来后,虽然内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直接跟随他去了西湖龙坞边的盘山公路上练习。

练习中,一想到第二天就要开始真正的骑行,那种期待之心又盖过了当下的苦闷。两个小时的试骑,很快就在各种新鲜感的探索之中埋没过去了。我此生第一次穿上骑行装、戴上骑行帽,似乎面对的是一个全新的自己,一种全新的角色形态。

虽然在几段弯曲的上坡路段也曾轻微地有了退缩和怀疑的念头,意识到这样的骑行对我确实将是一次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考验。不过,这不足以引起我心的波动。

我还是要坚持着去尝试未知,从心出发。

“出发,凌晨四点半就出发。”我还没来得及答复,艺术家朋友继续说:“要体验骑行,夜骑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也是最刺激的一部分。”

好吧,就这么定了!

由于时间紧迫,出发前来不及做任何其他准备,也没有时间在网上搜集一些骑行常识或经验。甚至连一辆山地车都是从一个驴友那里借来的。

当然,这辆车同样有着非常坚韧的故事。它也曾亲历过川藏、318国道等多趟艰苦的长途之旅,车身上沾满汗水与苦诉。所以,我对这样的自行车充满了崇敬和信任,坚信它一样能带我到达任何想去的地方,唯一的限制在于心。

回家收拾行囊的时候,艺术家朋友一再强调:“你是第一次体验骑行,一定要减轻重量。背包里只需带两条换洗的内裤就够了,其他物品一律不带。”

我选择了听信他,好吧,减轻负担从外在开始。

背包里真的没有放其他东西,哪怕预知到未来可能将面临一周没有衣服可换。除了一些必要的证件和一个小单反相机。而且在带这个相机时还犹豫了很久,因为它是我整个行囊中最重的物品。但对于我这样一个摄影爱好者,相机是远行时的必备品。

趁着热切的心

如果还未开始,我可以放弃吗?

由于出发的头天晚上又是一个属于聚会的夜晚,结束后回家都已凌晨2点。那一刻,我有点想爽约,因为离4点30分的出发时间不远了。

又开始潜意识地给自己寻找一些散漫的理由,想着旅行就是一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凭什么起床时间还要这么备受煎熬呢?人为地制造一些急迫感,促使自由的概念变得狭窄,对苦的感受加深,这不是适得其反吗?

但我深知艺术家朋友是一个很有规划、做事严谨的人,必须观照他的内心想法,尽量遵从他的计划。何况我明白不能总是因一点小事就轻言放弃,把一个尖锐的棱角丢给对方拾取。在不失自我主见的时候更多地顺从别人,也是一种施舍,是心与外在一切融合的基本素养。

经过一个短暂的自我说服过程,4点30分,我在手机闹钟第一声还没来得及响完时,就起床装备好自己。背上简单的行囊,在黑暗中推着那辆山地车直奔而去。

出小区大门时,执夜勤的保安很迷惑地看着我和我身上的骑行装备,几度欲言又止。我来不及理会保安的迷惑,微笑着出发了。

凌晨四五点的街道上空旷而安静。天还没有彻底明亮,只有偶尔路过的清洁工人在忙碌。

我借着马路微弱的灯光,赶赴与艺术家朋友约定的会合地——西湖龙坞。这里也就成了我们实景中的出发点。

待我到达指定地点之前,远远地发现他早已整装待发地站在那里等我。

无需过多言语,趁着热切的心,上车走人。

我们穿过一个隧道,沿着狭窄而荒无人烟的留泗公路一直向西。此时,仍然只能依靠着昏黄的路灯前行。沿途已经有早起的大货车从身边鲁莽地奔过,车体带动的风吹打在我的脸上,感到一丝的恐惧。这种无明的紧张感缠绕着我,让我骑得小心谨慎。

大货车能带来我们想要的明亮灯光,同时伴随着潜在危险。我们深知,不能把希望寄托于危险的东西。

从逃离城市开始

太阳在我的背后升起。

慢慢的,马路上的车流已不再熙熙攘攘。人们追赶着去办公室构筑他们的欲望。我顾不了偶尔传来的汽车催促声,一路朝西奔去。

在这个九月的尾巴上,一切从逃离城市,也逃离被社会或世俗烦恼污染着的心开始。

清晨的风和一缕缕刚刚穿越地平线的阳光,透过耳边,洒落在我运动着的双腿上,然后折射到自行车前轮钢圈边沿。时隐时现,像指引我方向的佛光。内心不免惊叹,这才是大自然生态与人类工艺最完美的结合时刻,它们总能不经意间给予我视觉之外的启示和感应,让我肃然对平时生活中看似简单的一件物品多了份敬意。

很快我们就穿过了西溪湿地公园。西溪自古就是隐逸之地,被文人视为人间净土、世外桃源。大隐隐于市的绝佳居所,类似于一个城市中的绿色氧吧。我曾在这个公园读完了克里希那穆提的《生命之书》。每读完一段文字,就现场按书里的某些指示安详地坐着,训练自己的静心冥想。

西溪尽头遇到一个早餐摊,停了下来。俩人用最大食欲度点了些食物。

平时,我有个很不好的生活习惯,经常不吃早餐。但那天,我强迫自己生硬地往嘴里塞东西,生怕能量储备不够。因为我们一路经过的不再是城市,很多时候都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原。毕竟我们还无法做到对生理禁欲的真正控制。

记得有意思的是,这顿早餐让我吃了很久。一点儿也没有赶路人应有的对于时间上的紧迫感。我甚至想和旁边同在吃早餐、戴着黄色安全帽的建筑工人们聊聊天气,感受他们的苦乐,以及听听他们对这个城市的幻想。我发现,当我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去探索一件事物时,自己的心是松开的,是不带任何束缚的。往往与“我”有关联时,心就容易忧伤。

这似乎说明,人大多数时候的烦恼始于私心。

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独特的舞步

人活着,是要实现自我,而不是为了依附于任何人。所以,不要去模仿与揣测他人。应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时常为身边的事物增添光彩。

——法顶禅师

他一心执迷于目的地

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独特的舞步和色彩。

当我还在早餐桌上“静心冥想”时,艺术家朋友似乎有点等不及了,不时发出强烈的催促声。在他那焦急而又迫不及待的肢体语言下,我仿佛觉得他把这趟骑行弄得像一场革命似的。某种“追寻”在操纵着他,抑或是爱情,抑或是其他“心之所盼”之物。总之,他被骑行之外的念头所控制。

而对于我,不过是尝试着换张面孔生活,在城市之外开阔的地方晒晒太阳,享受这份孤独,像一头永远在开阔的草原、灌木林或沼泽地等大自然中漫步的独居犀牛。

同时,心安之时观照下自己内心的七情六欲和真实感知。至于目的地,一切随缘而进。

但那个艺术家朋友,是有着强烈目的地意识的人,至少外在形式上表现得如此。他要去景德镇,一心想赶路,不能在路上浪费任何时间。

或许只有完成这个目标,他才觉得这是一趟完整的骑行。也或许他和其他大部分骑行者一样,之所以把骑行当一场革命计划,是为了享受征服山地和战胜自己本身。因此他第一天制定的目标是骑行200公里到安徽歙县,他必须先战胜它、征服它。

当然,无论选择什么方式,都无关对错,这只是每个人的阶段性哲学观或自在观的差异。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体验标准和入世方式。遵循自己的想法,听随自己内心的声音就好。

生活中,我们很多的计划往往只有缘起。这次骑行也一样。

本以为我会和艺术家朋友一起同行,回过头来发现,自始至终都没有同路。他给了我动机和缘起,一切过程却不再与他有关。

我们吃过早餐,转过一些杂七杂八的立交桥路段,骑过杭州最西边的一片区域,寻找着城市出口。在还没彻底出城的时候,艺术家朋友一心执迷于目的地,选择了独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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