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郢王朱友珪正在自己的府邸和妻子张有美交谈着皇宫内朱温好色无度之事,猛闻左龙虎统军韩勍求见,心中虽感诧异,不明其来所为何事,但为了日后好利用,自是毫不迟缓,立刻便亲自出门迎接进府聊谈来,臭味相投、沆瀣一气的二人相见后,随着一番客套,那有事而来的韩勍便话引入正题,将事情说到真宁与福居身上来。
那郢王朱友珪当听说后,自是吃惊并有些不信,诧异地问道:“韩兄,我妹妹真宁真的已将那福居带进宫啦,你这消息可靠嘛?”
“郢王殿下,我这消息决对真实可靠的,这不还有人证的呐,不信,你可以问他们。”韩勍满怀自信说着便把金大莱拉到前面,让其证明去。
金大莱自然明白其用意,急忙开口保证道:“郢王殿下,一点不错的,那是前两天公主专程前往白马寺烧香礼佛时,借机将那福居带进公主府的。”
“即然你确信无疑,那咱们抓呐,我这妹妹不好惹的,万一她闹腾起来可不好说的。”朱友珪左右为难道:
众人皆沉默不语,房间内,一时间,陷入静寂中了。
许久,朱友珪之亲吏冯廷谔开口道:“郢王殿下,我有一计,可保成功。”
朱友珪闻听自是惊喜,立刻便催促道:“什么计谋,快讲。”
冯廷谔刹时便摆龙门阵似的讲了起来:“郢王,这条计名曰调虎离山之计,咱们可以如此这样,把那真宁公主引出府去,而后,在行搜捕,你看如何?”
“好,此计太好了。”那朱友珪自是欢喜,趁着夜幕正在降临之际,随即便带上自己的控鹤卫士,向真宁的公主府搜捕抓人去。
且说那郢王朱友珪快到公主府时,伸手让人停了下来,而后转身对身后的内待黄太监耳语了一阵,那黄太监便领命先行奔进公主府去了。
且说那真宁公主吃罢晚饭,正在和福居商议研究着如何营救张玉凤并离开公主府之事,猛闻黄公公进府有旨意传达,自是诧异奇怪,天已经这么晚了,怎么会这个时候来,挥手让福居躲避到后面,起身便迎接了出去。且一见面,还没走进房内,便开口问道:“黄公公,天就要黑下来了,什么事?还劳您亲跑一趟。”
那内待黄公公装腔作势道:“公主殿下,皇上有事,请你去一趟。”
“公公,天都这么晚了,皇上,有什么事啊?”真宁奇怪地问道:
“公主殿下,皇上有什么事,我那晓得,你要知,皇上有什么事,他是不会告诉奴才的,奴才也不敢随便问的,我只是奉旨传你而已。”黄内待装聋作哑道:
“那你少等片刻,我回房换件衣服就来。”真宁说着起身便进房去。
那黄公公生怕其如同上花轿的似的,慢腾腾的梳洗打扮,进去折腾一、二个时辰,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在出来,急忙劝阻道:“公主殿下,您最好快点,皇上他老人家催得急,您可千万别让小的为难。”
“放心吧,我马上就好了,春红,春艳,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我有事交待。”真宁说着便往后面走去。
那春红、春艳闻言跟随着便到了后面。听其安排去。
那真宁进得内室看无人后,转身安排吩咐道:“春艳,你留下照顾福哥,有什么事回来在说,春红,你陪我进宫去。”
“好的,”两人答应着便为真宁打扮来。
那真宁生怕黄公公等急了,换了件衣服,便带着春红跟随着黄公公进宫去了。
且说躲避在不远处的朱友珪眼见朱宝珍出了公主府后,刹时间,指挥手下先将公主府包围后,而后,带领着控鹤卫士们便如狼似虎、杀气腾腾地向真宁公主府的大门冲了过去。
那春艳送去真宁正指挥看门之门卫关闭大门,猛见朱友珪杀气腾腾、气势汹汹地飞冲而来,且上前便拦挡住了,已经关闭一扇,正要关闭另一扇的大门。自是诧异吃惊问道:“郢王殿下,你这是何意呀?”
嚣张的朱友珪的自不把她放在眼里,气势汹汹道:“我有什么事,轮不到给你的讲的,快,让他们把门打开。”
“郢王殿下,公主现在不在府,她刚被被皇上传唤走了,有什么事,你明天过来讲吧。”春艳面对着硬要往里进的朱友珪急忙解释阻止道:
“我知她不在府里,今日我来也不是找她的,而是有个刺客逃进来了,我是逢命搜查捉拿刺客的,你赶快让他们把门打开,跑了刺客,你吃罪不起的。”朱友珪厉声道:
“刺客?我们这里什么动静没有,郢王殿下,根本不可能有刺客跑进来,如果有的话,他们早叫嚷起来。”春艳心头格登一沉,立刻便想到了福居的安危去。
“有没有,你知道个啥,快把路给我让开吧。”朱友珪怒吼着自容他阻碍,伸手一把便将春艳推到一边去,指挥着冯廷谔紧紧看住春艳,带人便冲了进去,
那朱友珪指冲进府后,指挥着手下便分头有序,分前面和后面两头夹击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向中间搜寻而去。
那春艳紧紧跟随着,面对着朱友珪的精细搜寻,自是担心极了,生怕福居躲避中被他们捉住,眼见包围圈越来越小,就剩下公主寝室那个地方时,自是吓坏了,挣脱冯廷谔的看守,快步上前急忙便阻止搜查去,“郢王,这是公主的寝室,你们不能随随便便搜查的?”
“公主寝室怎么啦?我是他亲哥哥,没什么不可以的,给我让开,不然,我可不客气了。”那朱友珪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这里,自不许她阻拦。
“郢王殿下,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不能进去搜查的。”春艳自不让他们进去。
“有人逃走了,有人逃走了,有人逃走了。”正当那朱友珪要强行硬进之际,一声惊叫,从后院传了过来,那朱友珪自是吃了一惊,他还当福居逃走的呐,带人便追赶了过去,且一到便惊问道:“怎么回事呀?”
“回郢王殿下,刚才有一个蒙面人突然出现,将我打倒从这里逃走了。”一个满脸鲜血的兵士急忙上前回禀道;
“那追赶没有?”朱友珪对其不关心的追问道;
“回郢王,他们已经追赶包围了他。”那兵丁用手抺擦着脸上还在外流动的鲜血急忙回答道:
“有人逃走了,有人逃走了。”还等那朱友珪有所应,一声惊呼,便又从前面传了过来,惊得一时间自不知如何是好了,刹时,也不在过问眼见这事,急忙便又奔赴了过去,且人还未到,话便飞了过去,“怎么回事啊?”
“回郢王殿下,刚才有个人,可能是福居打伤我跳墙逃走了。”一个兵丁慌里慌张从地上爬起的急忙回道:
“这怎么回事,怎么前后都有人逃走呐?”朱友珪一时间有些糊涂了。
其实这一切都公主的护卫云非烟所为也,面对着朱友珪不可一世、仗势欺人之气势,心中自是感怒不敢言,眼见进得府内搜查中自不把人当人看,怒气满腔的云非烟自是在也忍无可忍,于是便授意手下,前后搅扰起朱友珪的搜查来。但这一切,任何人都不知晓的。
“殿下,这是别人搞的混水摸鱼,调虎离山之计,咱们不能上当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抓紧搜查公主寝室,时间已长,那真宁已回来,就不好说了。”冯廷谔眼见朱友珪有些头蒙,急忙上前劝阻道:
“对、对、对,随我来,”那朱友珪说着便又向真宁的寝室扑去。那春艳自不让他们进去搜查,怒气冲冲的朱友珪岂容他拦阻,令人看守着她,带人便冲了进去,挨门逐户搜查去。然而,一番折腾自是一无所获,气得朱友珪有火无处发。
那春艳眼见基无果后,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怒气冲天地骂道:“郢王殿下,你不要目中无人,公主回来有你们好看的。”
“你瞎闹什么,公主回来怎么啦,我自会向她解释的。”朱友珪本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疾电不及瞑目,杀真宁个措手不及,捉福居个正着,根本没想到会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一无所获,面对着夜深人静的公主府,脑中虽然纳闷不解,心中自是不甘,但也无奈,深知在搜查下去,也不有结果的,刹时,便带人心不甘情不愿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公主府回去了。
在说真宁公主朱宝珍跟随着太监黄公公三转两拐到了皇上的寝宫万春门那里时,那里已闭关落锁,不允许其他人员进入了,面对着此景,急忙便上前叫门去。
那万春门前值勤的控鹤卫士,急忙便上前回应道:“你们要进宫,有圣旨吗?”
“我们没有圣旨,不过,有皇上的口谕。”真宁急忙解释道:
“口谕,对不起,不行的,我们不能为你开,”那控鹤卫士厉声拒绝道:
“为什么?”真宁奇怪地问道:
“因为皇上早有旨意,戌时一过,没有他的圣旨,任何人都不许在入内的。”控鹤卫士忠心耿耿地严正声明道;
“没有圣旨怎么着,我是他的亲女儿真宁公主朱宝珍。”真宁有些生气,禁不住把自己的名号报了出去,想一此压服让他们开门。
“公主殿下,别说你真宁公主了,就是王爷、皇子,没有皇上的圣旨,小的们也不敢放您进去的,不然,过不了今夜,我们的人头就会落地的,”值班卫士胆怯道:“您请回吧,有事明天在说。”
“黄公公,你不是说皇上要见我嘛,怎么会这样?”朱宝珍置疑地问道:
“真宁公主,皇上要见你,这是千真万确的,只不过,我把这得用圣旨进宫之事给忘了。”黄太监故作忘记地悔悟道:
“那现在怎么办?”朱宝珍无可奈何地问道:
“真宁公主,这个你先别焦虑,在这少等一会儿,让我找人想一想办法去。”其实这一切,那黄太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只不过他逢了朱友珪之命令,故意把朱宝珍引到这里,搅拌着她,以便朱友珪能从容搜查捉拿福居而已。那黄太监为了拖延时间,说着便离开那个地方,装腔作势地找人想法去了。
朱宝珍自不知他的阴谋鬼计,左右徘徊着焦虑地等待着。
那黄太监溜达了一大会儿,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那朱友珪对公主府的搜查已经完毕时,这才不慌不忙回万春门去了。
那心中有事的朱宝珍早已经等得心急火缭,正焦急的左等右盼,一见他回来,立刻便迎了上过去,“黄公公,怎么样,咱们能不能进啊?”
“不行啊,真宁公主,我找了好几个人都说不行的。”黄太监为难道:
“不让进,那怎么办?”朱宝珍为难道:
“这个只有算了,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先回吧,明早我会奏明皇上的,决不会让皇上责怪你的。”黄太监劝慰道:
“那行,谢谢公公了,我们走了。”没有过多想法的朱宝珍由春红提着宫灯前行带路,回府去了,且刚才进府门,还未到自己寝室门前,那春艳提着宫灯便迎了过来。她自是奇怪诧异地问道:“春艳,夜这么深了,你怎么还在没睡啊?”
那春艳正着急彷徨地等待着她的归来,一眼看到自是心喜,“公主,你怎么才回来呀,那郢王刚离开这里。”
“他来干什么?”真宁猛闻自是吃了一惊,奇怪地问道:
“公主,你刚离开,他说什么有刺客跑进了咱府,带兵强行搜查咱们这里。”春艳后怕地叙说道:
“什么?”真宁闻听自是吃惊诧异,立刻便想到福居之安危去,“那福居怎么样,没被他抓走吧?”
“这?公主,我也不晓得。”春艳茫然道:一时间,自不知如何回答好了。
“胡说,你在家守护着,怎么会不知晓哪?”真宁怒斥道:
“公主,我真的不晓得的。”春艳左右为难道:
“那他们抓走了没有?”真宁动问道:
“没有抓走任何人。”春艳急忙回答道:
“没有不就得了,他不在我寝室吗?”真宁奇怪地问道:
“刚才他们搜查不在。”春艳不知如何回答道:
“胡说,”真宁闻言急忙便进房观看去,不料,她前脚刚一踏入房门,一声熟悉的问话,便由里面传了出来,“公主,你回来了?”真宁面对着问话,并没有回答,而是关心地反问道:“福哥,你怎么样,没事吧?”
福居微笑道:“不用担心,我什么事都没有的。”
春艳一见,惊喜交集中奇怪地问道:“刚才他们进房搜查时你躲哪里去了?他们进屋的一刹那,可把我吓坏了。”
“我什么地方都没去,就在房屋上面待了一会儿。”福居轻松说道:自不把刚才的一切当成一回事,“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发现,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真宁道:“福哥,夜深了,你回房休息吧,关于营救之事,咱们明天在说。”
“行,那我休息去了。”福居说着便回房休息去。
真宁福居休息后,面对着朱友珪突然搜查,自是疑虑顿生,回身便向春艳追问道:“春艳,我哥他来搜查时,都说了些什么?”
春艳追思回忆道:“公主,郢王进府搜查时,就说有刺客跑了进来,别的也没说啥的。嗳,对了,郢王进来时,我说你被皇上传唤去了,他说他知道。”
“是嘛,那他还说了些啥?”真宁吃惊地问道:
“别的也没说什么,”春艳追忆分析道:“不过,从他们搜查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已知福居在这里了,而决非无的放矢搜查的。”
真宁虽然也有点怀疑,但心里头还是不相信,“春艳,你这是怀疑吧。”
春艳眼见她有些看不透,急忙解释道:“公主,我不是怀疑,是真的,情况你细想一下,就明白了。如果他们不是为了福居,偌大个宫城,真有刺客的话,偌大个皇宫城,会这么安静,没有一风吹草动之声音嘛,它早就闹得鸡犬不宁了,决不会单单在咱们这里有刺客的,咱们还是早有防备好的。”
一语惊醒梦境人,真宁经她一分析理论,顿时翻然觉悟,随随便便又说了几句明日送福居出宫之事外,看夜深人静,随即便入睡去了。一夜无事。
次日早上,真宁她们刚吃罢饭,正商议如何送福居出宫之事,猛闻郢王来访,心中自是吃惊不小,虽然不明白他此时此刻所来何事也,但出于礼节她先让福居躲避后,还是亲自迎了出去。“郢王哥哥,多日不见,今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
“真宁妹妹,能有什么风,自然是你的香风把我引来的。”郢王朱友珪皮笑肉不笑,玩世不恭地开玩笑道:
“郢王哥哥,你开什么玩笑,我知你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吧,今日所来何事吧,妹妹我一定会尽其所有帮助你的。”真宁郑重道:
“真宁妹妹,我来也没什么事的,一则来赔礼道歉,昨晚不明因为捉拿刺客之事搜寻了你这里嘛,冒犯之处还请谅解,二则嘛,为了弥补昨夜的冒失,来看看并帮帮你,你不是捉拿福居要将功赎罪嘛,哥听说你已经有了眉目,怕你手里兵员不够用,哥特来助你一臂之力的。”朱友珪皮笑肉不笑道:
真宁立时便明白他来此的用意了,不用讲一定是昨晚没有捕获到福居,不甘失败,今天又来试探抓捕来了,深知朱友珪是个癞皮狗样的人,是不达目地不罢休的人,面对着他狞笑的面容,眉头一皱,立刻便有了应对之计;便有了送福居出宫的大胆计划,刹时,微笑着道:“好啊,即然友珪哥哥开口要助妹妹一把,我求之不得哪,告诉你,今日我正要出宫捉拿福居呐,怎么样,跟妹妹走一趟如何?”
“好啊,没问题,”那朱友珪来意不言自明,就是为调查福居之下落的,耳闻后,自以为光天化日之下真宁玩不出什么花招的,立刻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且说真宁决定光明正大送福居出府后,起身说了句“你少等,我安排一下,咱们马上就出发,”便往后安排云非烟去。
那云非烟得令后,自不敢迟疑,先安排几个人先行到定鼎门与长夏门交会处分头等待去,而后,则随即便让福居换上了与自己一样的卫士服装,混在了自己人队伍中去,跟随着真宁前往定鼎门那里搜捕捉拿福居去。
那真宁将一切安排妥当后,随着便骑马冲出公主府,带领着自己的卫队,便大张旗鼓、耀武扬威地上街捉拿福居去。
那朱友珪面对着真宁的安排转身对冯廷谔一阵耳语,令自己的人一个紧跟一个后,便放心地、自以为稳操胜券地跟随着抓捕福居去。
但说真宁一行出了宫门,不大一会儿,便过了洛河来到了定鼎门前的那一个地方,眼见朱友珪的人,二个看一个,自是把每个人都监视得严之又严,那福居很难脱身,随即便向云非烟发出了通知,让其照计行事去。
那云非烟立刻便指挥手下将定鼎门与长夏门中间的那一大块包围了起来。挨家挨户搜查抓捕起福居来。搜查中并随即向先到这里的人发出了信号,那些人得令后,自不敢迟缓,立刻便搅水捉鱼似的,这叫一声“抓福居啊,”那喊一声“抓福居啊,”大声闹腾起来。一时间,那个地方风声鹤唳,人心慌慌,闹得搜捕之人乱哄哄如无头的苍蝇似的,一会儿往这里,一会儿往那里,自不知往那抓捕好了。
福居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趁着混乱,将跟随自己的那两个朱友珪之手下,趁其不备,三拳两脚将其二人打昏后,飞身便逃之夭夭。
那朱友珪从真宁让他去捉福居的那一刻起,就知福居混在真宁的待卫里了,碍着面子才没有当场说破,他本想出宫后寻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行抓捕,万万没有想到还未等他找到机会,便发生了眼前的这种情况,自是让他吃惊,等他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在指挥人手抓捕福居时,一切都晚了,眼见那福居趁着混乱逃出了他的掌控,气恨得他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可面对着真宁公主那一脸的得意的微笑,心中虽然怒不可遏,但口中却自是有理无处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刹时,也不在搜寻抓捕,带人抬腿便寻韩勍商议去了。
那真宁眼见自己设计好的计划成功,自是高兴极了,不由得长长出了回气,看朱友珪离开后,也不在搜寻,收兵带人便也回宫去了。
且说那韩勍闻知后,自是恼羞成怒,心中更是难以咽下这中恶气,为了尽快将福居捉拿归案,立刻便派人传唤金大莱去。
那金大莱刚从洪大鸣那里回来,正在家中苦苦思索如何才能坐上洛阳城的团头老大,猛闻传唤,心怀鬼胎的金大莱自不敢迟缓,立刻便急急进韩府去了。当一进韩府便得知福居已便从公主府逃脱时,自感吃惊,禁不住诧异地问道:“怎么会这样,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金大莱,我把你找来,就是要和你商议此事的,那福居居无定所,行踪不定,你看怎么捉拿哪?”韩勍左右为难道:
“这个,不好说啊,他又没有个稳当地方,我也很难寻找的。”金大莱有苦难言道:
“那你以前都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朱友珪插话问道:
“这个都是从洪大鸣那里得到的。”金大莱直截了当道:
“即然都是从洪大鸣那里得到的,那咱们就找洪大鸣打听,问题不就解决了。”朱友珪直来直去道:
“可我与你们合作之事,那洪大鸣并不知晓的。如果要是让他知道的话,就全完了。”金大莱为难道:
“这个不用担心,你只需把那洪大鸣的住处讲出来,其他的,不用你管的,”朱友珪直言不讳的说道:
金大莱沉思片刻后,一不作,二不休地答应道:“这个,行,那什么时间做?”
“这个当然是越快越好了,免得夜长梦多。”韩勍直来直去道:
“行,那福居不是已经从公主府逃出上了嘛,我想那福居一定会找洪大鸣去的,今晚咱们就行动如何?”金大莱提意道:
“那太好,我这就派人准备去。”
是夜,那韩勍一伙便在金大莱的带领下,无声无息地便向洪大鸣的住地扑去。
那金大莱由于这几日经常到洪大鸣这里走动,对沿途的一切自是非常熟悉,一路之上,自是没有惊动任何人,便到了洪大鸣的住处了。看洪大鸣那里无人防守,其守护者未有觉察时,指挥官兵行动后,自己则到晚处去了。
那洪大鸣正在睡梦中,更是不知这一切,当猛然招到官兵抓捕时,自是吃惊,慌乱中绰傢伙便要进行抵挡时,一切为时已晚了。无奈只得束手就擒。奇怪而又诧异中惊问道:“你们要干什么,我又没犯法?”
“干什么,到官府你就知道了,”那些官兵们岂给他解释,五花大绑将其捆绑后,推攘着便将洪大鸣押回韩府去了。
那杨兴等觉醒后,看到这一切虽然着急,但面对着人数众多的官兵,自也无法,也只得等天亮后再说了。
且说那洪大鸣被押到韩府后,那韩勍为了早日捉拿到福居,连夜便严刑拷打逼问起福居的下落来。洪大鸣自不会做出卖朋友之事,至死都是一个不知道,把个韩勍气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怒火中烧之下正要令人杀掉时,一个人上前劝阻着了他,并给他出了一个引狼入室之计,那韩勍自是大喜,立刻便按计而行来,欲知韩勍如何捉拿福居,且看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