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安心疼着对手的无知,苦笑自语,“哎,枪都对付不了,我还混个屁啊!”
当对方还沉浸在不可思议的心情,而继续无奈射击时,闾丘安如同直接无视了子弹一般,借着身后的集装箱猛地一蹬腿——直接跳上了对方的车顶!
“咚”——“什么声音!”“那家伙跳过来了!”
“朝着车顶开枪啊!”“是!”
“还是省点子弹吧!”闾丘安直接趴在了车窗前,驾驶员直接拿起了自己的手枪朝着他开枪——而玻璃确实被打碎了,人却依旧笑眯眯地挂在窗前!
“怪物……怪物啊!”副驾驶上的人已经吓傻了,而闾丘安一拳头直接击碎了整块前挡风玻璃,而后一个翻身,直接踢晕了驾驶员。
车身失控,闾丘安无暇顾及其他,赶紧握紧了方向盘,把驾驶员踹到一旁,自己座上了位置。
“怪物,杀了你!”副驾驶倒是没忘记要对付他,举枪对准了闾丘安的太阳穴。
而闾丘安,只是降下了车子的速度,打起了转向灯,打算把车停到紧急停车带上去。
“啊——啊——”扳机不断被扣动着,子弹不断飞出,而没有一颗能够打穿闾丘安的头颅。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近乎于疯了的家伙,在下一刻,干脆那枪口对准了自己,“枪难道都坏了吗?”
“枪怎么会坏呢?”闾丘安把车安全地停下了,而后,轻轻一勾自己的手指,“不信,你看……”
“砰……”
走出了驾驶室,闾丘安看了看围栏下方的河流——那架叫做美洲豹的直升机已经躺在了河床里。
“糟了,车开那么远了!”他赶紧向前冲刺,而后,一跃跳起趴在了路过的车辆上,挨个跳着车顶后,好不容易追上了挂车。
“还当你死了呢!”黑站在集装箱尾部伸出了手。闾丘安被拉了上去,笑道,“这么容易死,卫伯就不会推荐我来了吧!”
“不过别高兴太早,这群人不会只派这几个菜鸟就不玩儿了。”
“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白一直都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因为黑也觉得,保护好驾驶员也是件极其重要的工作。
“果然,他们来了。”
依旧是一辆尾随着的汽车,但这辆车明显太引人注目了——满是恶俗的涂鸦。
车顶上站着两个人,健硕无比。这两人轻轻松松就跳了上来,直接站在了闾丘和黑的面前。
这两人没有用枪,而是直接冲向了自己面对的目标,打算徒手搞定一切。
黑的手里多出了一把短刀,而他的对手似乎不怎么好对付,才三两下攻击,黑就被击中了太阳穴,一瞬精神恍惚没有站稳脚跟,眼看着就要被扭断脖子。
闾丘安知道,如果不解决掉自己眼前的麻烦,势必无法救到黑。
“喝!”一刹那间凝神聚气,他将自己的意识完全拟态成了一把巨剑,提起手刀一劈而下——这次的威力比比赛的时候大出了太多,眼前的人就这么被生生劈成了两半!
本打算马上杀了黑的壮汉,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后一回头,彻底被这一幕吓傻了!
闾丘安箭步冲来,握紧了拳头,整个人的双脚还没有完全落下,飞击而来的一拳直接将其打飞——一路飞向了车头,直接滑落了下去。
车身整个震动了一下,大家都知道,那人已经被挂车的轮子给压扁了。
“你这家伙……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还有……”黑站起身来,看着那变成了两半的人。
“他……被什么东西劈开的?”黑皱着眉头,明显觉得这个场面太恶心了——脑浆肠子流一地的情况他并不算常见。
“用手!”闾丘安叹了口气,“看来处理这个垃圾还是得我来啊……得了,你去陪着白照顾好司机,这里我来清理。否则……一会儿交货就困难了。”
“好,辛苦了!”黑离开了箱子上面,回到了座位舱。
闾丘安看着眼前的这具破损不堪的尸体,闻着这股腥臭的气味,“啊……真麻烦……”
当他回到车里时,言道:“一会儿找个有水的地方,箱子不冲洗太臭了。”
“呃……明白!”黑点了点头,白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顺利交货成功之后,已经是傍晚时间。第一次来到子圈的闾丘安没有闲空逗留,而是打算马上回到寅圈去复命。
他们三个人并不知道,在那辆挂车和集装箱上,都装了许多个针孔摄像头,无线发射信号将发生过的一切事情都已经传送映像到了安氏的系统中。
而接货方,同样得到了一份拷贝。他们都想知道,是什么人在打这批货的主意。
当闾丘安回到了战神之塔的宿舍里,海牙正独自在屋子里练习着搏击。
“闾丘哥,你回来了?”
放下了手里的包,看了看今天的海牙,闾丘安走上前,言道说:“来,我陪你练会儿!”
“真的吗?太好了!”海牙摆好了架势,眼中满是斗志,更是兴奋不已。
两天后,三十层的比赛开始了。海牙的比赛比闾丘安的开场早了两个小时,所以闾丘安早早地就在前排预定了位置。
而在隔开了他两个位置的地方,坐着一个戴着鸭舌帽与墨镜的女孩儿咬着吸管喝着手里的饮料。这姑娘穿着一身不起眼的休闲装,但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价值不菲。
闾丘安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人,而这个人却是来留意他的——因为他,自己的计划才彻底被黄了。但是,这姑娘并没有讨厌起让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这个家伙,反而是提起了极大的兴趣。“安怀璟喜欢的东西啊……必定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吧……”自言自语时,比赛开始了。
一开场,海牙依旧是斗志昂扬的状态,但是他也没有丝毫懈怠,一直都紧盯着对手的眼睛。可偏偏就是如此正常的一个“开始”,却爆发了让所有人意外的情景。
那人,只是提起了自己的手臂,食指对着海牙——那么一指——“噗啊……”海牙口吐鲜血,胸前竟然如同是被子弹贯穿一般,呈现出了一个血洞!
大屏幕上映出了这一幕,而闾丘安坐在前排,也看得清清楚楚——“海牙!”
他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在他身边坐着的,是卫伯,今天本来只是来看看比赛,却没想到目睹了这一刻。
“不好,海牙有危险!”卫伯凭借着自己多年的经验,已经感觉到了对手的异样。
“这孩子的脾气……恐怕不会弃权啊!”闾丘一把敲在了围栏上,那铁栏杆像是纸片似的就这么被他敲出了一个深深的凹洞。
“嘣!”那擂台上的人自己从嘴里模拟着枪声,像是玩耍般的,再一次使出了自己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