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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个磁性的嗓音温柔的闯进她的耳朵里,她恍惚了一刻,随即反应过来,“怎么了?”

是顾铭打来的。刚才只是一瞬间,她以为是,那个人。她真是有点神志不清了。

顾铭坐在沙发前,一只脚大大咧咧的搁在矮低的几子上,“有事要通知。”

话音刚落,他分明听见电话里噼里啪啦的敲字声骤然停歇,像突然被拉灭的灯泡。他极为满意的弯起嘴角。

“任务有变化?”卯卯的手指还压在键盘上,做好争分夺秒亦或是不浪费时间的准备。她微蹙眉心,屏住气等待顾铭的下一道最高指示。

“我这里有一份下午刚到的材料,对你的工作应该会有质与量的提高。想要的话,可以来我住的地方拿,步行六分钟或者一分钟半打车。地点,以你能记住圆周率后25位数的记忆力应该没问题。”他慢悠悠的说,把手里的材料举到眼前晃了一眼,“还有,如果想节约时间的话,最好把你吃饭的工具都带过来。”

童卯卯还未来得及有进一步的反应电话就被挂断了,她听见电话里响起孤寂的一阵漫长的盲音。

还好,他没有跟她说,童卯卯,从第二十页开始翻译,前面的不需要;还好,他也没有跟她说,计划有变,时间缩短到四天或者更短的期限。谢天谢地。

不对,在这里,应该说,god-bless!

安放在键盘上的手指又开始飞速运转,投入下一场征服战,掐断电源的机器又重新进入高速运作状态。

忽然,卯卯停下手,用奢侈的一分钟时间把刚才顾铭的话在大脑皮层里过滤一遍后,果断的收起桌上的字典和笔记本电脑。某人说,她吃饭的工具。

顾铭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手表以时针方向,走了一圈又一圈。

门铃响时,距离他给童卯卯打电话已经整整17分钟28秒时间。他垂下手腕,到门口打开门。童卯卯拎着她的笔记本电脑站在外面,身上套了件军绿色的带帽大棉衣,垂到膝盖上。

“来了。”他让她进去。

卯卯换好鞋,把头上的帽子往后推下去,“你不是说有什么材料能提高速度?”她把包提在手里,转过头问顾铭。

他指着沙发,对她说,“你比预期的迟到了5分钟多。”

卯卯忽然笑起来,听他这语气,难不成她要一接完他电话就像刚刚陷入初恋的小女生气都不喘一下就想给男友惊喜的傻瓜出现在他面前。

她抬起手看表,从她家到他家整整用了她五分钟四十七秒。在这段时间内,她本来可以翻译一张语法简单,没有长句的资料。至于,他打车的提议她压根都没考虑过,她根本不会把一万米都不到路程用计程车来度过。她还没到钱多的咬手的地步。顶多,将多用的五分钟时间抵在减少睡眠上面。

顾铭把资料举到卯卯眼前,“这是你要的。”

她接过去扫视了一眼那份针对翻译的专门资料,果然很强大。有了这宝贝,她至少能节省出一天的时间。但下一秒,心里暗暗滋长的乐呵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什么要让我把东西都搬来?”她没有用他口中的,吃饭的工具。听起来,特别像乞丐。

“我也要用。”顾铭说,带头走在她前面。

“不跟上来吗?”他站在楼梯第二个台阶上问她。

这句话加上那个场景,如果,她是说如果,是在她不知道他是这次工作的客户的背景下,她一定会觉得顾铭又要对自己耍诈,而他一定又要说她得了被害妄想症。

她跟在他后面,上了他家滑滑的都能当镜子照的楼梯。

他的卧室与书房被设计在同一个大房间里,目测的话至少有一百多平那么大,跟她在北京的家差不多。而在这惊人的大房间里,竟没有一个柱子或一个玄关把房子一分为二,一眼望过去,坦荡荡的。她见识过他家客厅的大,这下也见识到他房间的大。

如果没有暖气的话,这里绝对不能住人。

“看够的话可以工作了。”顾铭已经坐在书桌后面,微微掀着眼皮看她。

卯卯走过去,把包放在他的长条书桌上。长方形的大桌面上,堆满了书和彩笔,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男人的物件。

她在他一米开外的椅子上坐下,他已经俯身在一张画了草图的纸上添颜色。手稿上是两个个还没有画脸的卷发女人,一个是长卷,一个是爆炸头,各自穿着短裤和披肩一样的衣服。

单是这样简单的线条,她几乎都能看出画里长腿女人身上举手投足间的力量和劲头。忽然,她看见一张画着精致、绝美的脸‘嘎哒’一声出现在纸上,是纪闵。

“童卯卯。”

卯卯抬头,顾铭正在看她。

“你已经看了整整三分钟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刚才应该打车或者直接以跑一百米的速度飞奔过来才对。”他的话,永远能像一把淫浸了剧毒的箭正中靶心的射在她心头上。

她收回目光,把笔记本电脑和材料从包里掏出来,还有那本三公斤重的蓝皮字典。

顾铭看见她把字典摆在他家桌子上的时候,显然受到不小的惊吓,从他夸张的表情里,卯卯看出来这点。但她决定无视。

两分钟后,顾铭剧烈的感受到坐在他不远处的女人,已经进入到无我状态。她已经把那支看起来不那么干净的笔,咬在她的上齿和下齿之间的缝隙中,一般用来进食的入口处。

他在足足盯了她将近五分钟,而她依然没察觉到自己正被一直恶毒的狼瞄上后,顾铭决定也无视掉她。

墙上的钟,在沉默里走了一圈又一圈。

卯卯的无我状态只在十点四十三分,她去洗手间的时候中断过一次。期间,顾铭的起身拿书,喝水还有洗澡统统都没有打扰到她。

他们像两个独立存在的个体,丝毫不影响到彼此。

她承认,有了他给的宝贝后,她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一行又一行,一页又一页完成的工作让她着魔一般,雷打不动。她甚至没有喝他放在一边的水。

黑夜在一点点的掉落,把伦敦的霓虹收起来。

顾铭在三点半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一个黑漆漆的背影背对着自己在台灯下奋笔疾书,暂且叫奋笔疾书好了。那个女人就那样,把两条腿从羊毛地毯里全部都挪到椅子上,用一个毫无淑女感而言的姿势在他家里,工作至深夜。

他闭上眼睛,在心里说明天要开会。然后,很快的又睡着。

在一间只开了一盏白炽灯的大房间里,天空里不停的飘落下来无数花花绿绿的英镑。卯卯躺在肖洁的那床瑜伽毯上,张开双臂像两只船桨那样拼命的把钱归拢到自己身边。渐渐地,她看见那些颜色可爱的纸币突然瞬间变成一张又一张A4纸,盖住她的脸,她的手和她的身体。

跌落下来的白纸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仿佛倾盆而下的大雨。她有些慌,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捡起纸一看,竟是印刷满德文的材料,连页边距都没有的翻译材料!!

一个颤抖,卯卯从梦里惊醒过来。她摸索着坐直身体,发现出了一身冷汗。

窗外射进来越过一万五千亿光年的阳光,天已全亮。

噩梦。

她站起来,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桌上的台灯已经熄灭。大概是他关掉的。卯卯在心里想道,既然这么节省的话又何必住这么大一座房子。

她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哈欠,发现笔记本上贴了一张白色便签,上面写着--code-111111。

伸手撕下那张正中贴在电脑上,跟他人一样不带一丁点感情色彩的便签。

“没事干嘛跟我说密码?银行卡密码?还是保险柜密码?”她兀自咕哝着把纸条翻到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简直是莫名其妙。

她站起身,飞快的收拾起散落在各处的东西准备回家。她居然在一男人家里过夜?天,这是什么状况?

东西都收完,卯卯站桌边犹豫该如何处置那份给了她无限动力和精神动力的资料。

室内的气温跟屋外的太阳似乎成正比,难得这房间居然有大型烤箱的功能。她在顾铭床尾几上找到遥控器,发现室内温度竟然25摄氏度,北京初夏上午的气温。心里的某个地方毫无预警的被撞击了一下,她甩甩头提起包走了。

门口,她哐当一声,把顾铭家那扇高级的防盗门甩上。

卯卯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往回走。她站在门前,伸出手快速的在门口的开门密码器上连续按了六个‘1"。

随后,门嘀了一声,打开了。

卯卯瞬间恍然大悟。

浴室里,童卯卯站在镜子前拼命的刷牙。洗漱完毕,喝了一瓶酸奶和一个三明治她又强迫自己进入无我状态。

顾铭驱车回家时已经晚上七点半多将近八点。一进门他就看见一个女人盘腿坐在他家地毯上,沙发几上搁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显然是被当桌子在用。

“你回来了?”卯卯抬起头,顾铭站在玄关口,神色谈不上吃惊也不算淡定。他承认,回到家有人在的感觉让他既熟悉又陌生。除了他在骑士桥的家,这样的场景出现在这里让他不甚习惯,虽然留字条的时候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他换完拖鞋,应了声‘嗯’就去厨房喝水。

卯卯俯首,继续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敲字母。她发觉,经过这两次艰苦的战斗,她的打字速度已经可以一分钟打一百四十个英文单词。这大概算得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顾铭在厨房里磨蹭了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看来他给她留的字条派上用场。他绕到卯卯对面沙发前坐下,她还是一脸认真的盯着电脑屏幕看。

“你吃饭了吗?”他问。

“吃了。”她迅速的回答,好像随时做好他会问她这个问题的准备。

顾铭显然对她的快速反应感到满意,“吃什么了?”他一进门就发现她换了一件厚厚的黑色长毛衣,应该是白天回去过一趟。

“牛奶。”她说,然后隔了一会儿,她想起什么,突然从身后掏出一瓶500ml的瓶装酸奶摆在顾铭面前的桌子上对他说:“饿的话允许你倒一点喝。我是用杯子倒出来的,没有直接喝,放心,里面没我口水。”

顾铭盯着桌上那个用过的一次性杯子,那不是他家的东西,一定是童卯卯自己带过来的。然后他听见她边翻字典边对他说:“喝吧,你肯定也还没吃饭。”

顾铭端倪了瓶子一圈,“就喝这?”

“就喝那。”卯卯回答,目光落在屏幕上。

“你不饿?”他又问。

卯卯很烦,但脸上依旧装作平静的回答,“饿了接着喝啊!”如果不是现在寄人篱下在他家,她完全可以像在自己窝里那样,冲肖洁丢一个抱枕叫她等她忙完了再出现。可是现在,不行。要滚蛋的话也得是她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顾铭终于拿起那瓶看起来包装有些诡异的酸奶,扭开了瓶盖。犹豫了半刻后,他下定决心似地拎起瓶子就喝,草莓味的,里面有类似果肉的块状物,总体来说口感和味道都还行,就是包装差强人意了些。

好半晌,他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后才把瓶子归回原位。

卯卯依旧没黑没白的死拼。昨晚还铮亮如新的材料依旧被她的翻的皱巴巴,魔爪所及之外无不留下痕迹。

顾铭站起来上楼。几分钟后,他变装似地又恢复到居家模样后再次往厨房进军。童卯卯能把酸奶当饭吃,他还没那能耐。

卯卯承认,如果没有偶尔从顾家餐厅飘出的香味的话,她一定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翻德文书。但是,她也是饮食女人,对不时飘溢出来的浓香时常走神。妄想症男人也会煮饭,也是此时网络上大肆宣扬的炙手可热的围裙男?

彼时,她的梦想就是嫁给一个她来例假时能帮她搞定一切家务、外事家事都能搞定,即使绑上围裙也很man的围裙男。

半个小时后,顾铭站在厨房门口看见卯卯正往嘴里大口的倒酸奶。他得意的笑,因为她在喝混有他口水的酸奶。人的邪恶感无处不在。

“童卯卯。”他连名带姓的叫她。

“干嘛?”她用愤怒掩盖心里蠢蠢欲动的食欲。本来就几天没吃过熟食,他倒好,把整个房间弄的跟全聚德厨房似地,把她肚子里沉睡了几百年的蛔虫统统唤醒。

他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不满,于是对她说道:“东西我煮多了,想吃的话进来。”语毕,人已不见。

顾铭坐在餐桌前,刚把一块茄汁牛扒切开卯卯就已经出现在桌子另一端。

“坐吧。”他指着椅子对她说。

卯卯也顾不上客气,拉开椅子上了桌,人老思想家告子都说了,食色,性也。她先解决下肚子里的那些个饿死鬼再与他分辨也不迟。她喝了口洋葱汤,在心里大赞味道之纯正。她偷偷的瞄了顾铭一眼,没想到他的手艺让她对他肃然起敬。

她又切了块牛扒往嘴里塞。

顾铭看着大快朵颐的卯卯,端起龙舌兰呷了一口,“怎么样?”

她埋着头,对他竖了个大拇指,口齿不清的咕噜了一声貌似‘不错’还是‘不赖’的话。终究是赞美。

饭吃到一半时,卯卯突然抬头一本正色的看着顾铭,“能不能把蜡烛吹了?”她指着点在银质烛台上的三根蜡烛对顾铭说。

“为什么?”他不解,“吃西餐点个蜡烛怎么了,这是情调和氛围。”

“可这白蜡烛让我觉得像小时候在我姥姥家看她给过世的曾姥姥拜祭用的。氛围跟情调都不对啊!”刚才一进来她就觉得别扭,只是填饱肚子是首要之计。所以她忍了这么久都没说。以前在碧翠跟齐喆过情人节时,她也是叫他把烛台撤下后才肯吃饭。最后,齐喆也是很无奈的让那个满脸诧异的服务生将东西拿走。

听完卯卯的申辩,顾铭除开无语还有无奈。他腾的站起身吹灭她口中祭拜用的蜡烛,不顾扶摇直上的缕缕青烟将烛台收起来。回到桌前,她已经兴致勃勃的在低头吃巧克力吐司了。而他,被她这么一折腾,食欲恹恹。

九点半的时候,他们从客厅挪窝到楼上。他只翻了那份材料没多几分钟就转让到卯卯手里,她也很欣喜的接过去。她发现,没了那本秘笈,状态跟精神两者都明显欠佳。

人,果然是依赖性甚强的动物。

顾铭继续在纸上画那些身材高挑的模特,纸上的女人仍是还没有画脸的鬈发女人。形态各异的女人,风情万种的女人。她惊叹,他笔下没有脸的女人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有种瑰丽的美。

时针走到22点多的时候,她骤然停了下来。顾铭正侧身在书架前翻一本很厚的英文原版书,是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那是她在大学时很喜欢的一本书,也是她喜欢的唯一一位捷克作家的作品。她之所以看它,是因为她从图书馆的书架上看到一个很美的名字--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那时她迫不及待的用了两天的时间将书读完。直到现在,她还记得序言写的一句话,“一切罪恶在事先已被原谅,一切也就卑鄙地许可了!”

如此美好的字。

“你一般几点睡觉?”她问顾铭。昨晚太投入,她连他什么时候去睡,什么时候离开都不曾注意到。

“不一定,怎么了?”他转身看她,咖啡色的眼镜架在她的鼻梁上,稍稍向下滑了一些。这是,他第一次见她戴眼镜的模样。

“如果你今晚没用这个的话,”卯卯扬起手里的‘秘笈’,“我能不能先带它回家,已经不早了。”她又指指了墙上那个钟。

顾铭合上书,几乎没有考虑的就否决了她的请求。

“不能,这些材料只允许在这座房子里被翻阅。从某种程度上,它是一份有价的商业机密。”他扫视到她的黯然失色,但最终,他依然坚持。

“可我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待着吧?”她说出心底呐喊许久的心声。这要放在古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被人戳破后背才怪。不对,只要被她那保守到不行的老妈知道了都有棍子伺候她。以前就是约会到再晚,她都得回自家窝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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