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亦农又点了点头,道:“嗯,也有可能,因为河蚌天然形成珍珠的几率不会很大,你这样断定一定已经取得了某种证据吧?”
我把两根食指交叉在一起:“至少10%以上,而且我昨天晚上也对没有形成珍珠的河蚌做个验证,它们身上也有微小的硬质斑点,可能就是珍珠的胚胎!”
“胚胎……”冯教授笑着重复着我这句话,然后点了点头,应承下来:“好吧,我帮你化验一下……不过,这好像和你的兴趣不符啊,你什么时候对生物学产生研究兴趣了?”
我嘿嘿笑起来,挠了挠头,道:“你看我像搞研究的那块料嘛?实际上这和我正在调查的一个案子有点关系,所以,搞清楚这件事对我或许会有些帮助!”
冯亦农点了点头:“这件事交给我吧,不过我今天很忙,晚上帮你弄,你明天来拿结果!”
我说了一声好,就站起来告辞,不再耽误他的宝贵时间。
冯亦农所在的办公室是位于门诊楼的第十三层的东面,下面五层是门诊,上面是实验室和手术室,包括两层的办公区。而第十三层的东半层是属于心脑疾病的专家办公区。当我走到走廊,正要往电梯间拐的时候,差一点和一个三十多岁的背包青年迎面相撞。我赶紧停下脚步,而那人却一下闪到一边,满脸狐疑的瞧着我。
这人一看就是商务人员,西装革履,头发梳的铮亮,脸上带着一种业务员特有的狡狯神色。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我们互相很不友好的盯着对方,最后还是他妥协了,向我摊摊手:“sorry,I’msorry……我没看到!”
我向他笑了笑,道:“没关系,我也没看到!”
当他走过我身边,我不禁又回头向他看了一眼,正好他也回头看我,我们又相视一笑。
直到坐上电梯,听着电梯间老太太絮絮叨叨的抱怨我身上的古怪气味,我依然想着刚才那个背包青年的身影,总觉得古古怪怪的,但却又想不起来他什么地方给了我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