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不好意思了王妃,本王正是这样想的,想回去,那是不可能的,白白地浪费力气,还不如好好地坐着。”夏候煜轻笑地看着言坠儿一张郁闷的脸,再转向淡淡地看着四周不变的景物。
“那个,王爷,我好像不是你的丫环是吧。”其实她是想大声地告诉他,她是王妃,只是,拐着弯说话,实在是,累人。
“嗯,有什么区别吗?只是本王记得,也不知是谁从早一直吵到晚,说她要跟着某个人,然后还要把某个人给看紧点……这句话,好像是王妃你说的是吧。”
“是,没错,是我说的,但那有什么关系呢?”言坠儿咬牙切齿地把话讲完,再一脸危险地瞪着某人。
“那既然这样,你是不是应该跟着本王,再看紧点本王,现在本王在这里,你是不是也应该在这里。”
“呵呵,好像也是啊,只是,那个……”
“嗯,有意见?既然要跟,就跟好了。”
“不是,那个……呵呵,其实,没事。”
她,她,她……呕血!
现时现报,还真是快啊,只是报在自己的身上,难受啊!
看来今晚她是走不掉的了,吹一夜风,看来是免不了的了。
突然有种感概:
夜已深,对望月,空悲切。
独挂一轮弯月,不见星星相伴,亦悲切!
夜风冷冷地吹着,而言坠儿临时被拉出来,走得太匆忙也没穿什么衣服,单薄的外套也挡不住夜的寒冷。
拉紧了身上的外套,身子也是一颤一颤的,
发在风中也被吹得凌乱,用手顺了顺头发,很郁闷地看着坐在旁边的夏候煜。
在屋顶上都坐了这么久了,怎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句话也不说。
细看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一件单衣加件外套,可是却没见他有一点冷的感觉。
而头发也是随便绑着,但却不凌乱,
可想而知,出来的时候,他也是跟她一样,脑子乱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