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可望天,低头可见地,伸手也可见五指……模模糊糊的还看得清。
前面的是一块黑的地方,左边右边的,也照样是一片黑,
后面的,她也懒得再转头去看了,看不看,结果都是一样,
一个字……黑。
风也挺大的,有哪间屋的屋顶的风是不大的?
只是这人盖这房子也真是奇怪,他盖房子就盖房子吧,干嘛还要再多事地盖个梯子爬上屋顶来?
呕血!见鬼,偏偏她还就是从那里爬上来的。
正是因为这个盖房子的人一时的不小心,才会害得她,现在坐在屋顶上,吹着西北风。
只是,他要出来,他就出来呗,干嘛还要拉着她一起,觉也没得她好好地睡。
行,她出来了,只是,他居然连个声音都不出,难道叫她一个人在这里大眼瞪小人,自己找乐子去?
那她还不如回去睡她的觉呢,想到不如马上行动。才一这么想,言坠儿马上就起身,准备下屋回去。
“去哪里?”
“还用说吗?当然是回屋了,不然陪你在这里坐着吹夜风啊。”难道要她真的一个晚上坐在这里不成?她才不要呢。
要坐,他自己坐个够好了,她不奉陪。
“哪也不许去,坐下。”
夏候煜把刚要走的言坠儿给拉了下来,只是,上来吹了一会风,心情似乎平静了不少,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些许。
“哎,那个,我说,你该不会要我陪你在这里坐一晚上吧?你不觉得今晚的湿气有点重,而且风还挺大的,而且坐太久了似乎也不太好。”郁闷,她刚刚干嘛要跟出来。
该死的夏候煜,
混蛋,王八蛋,小人,想整她也不用这么个整法吧。
“你觉得本王是不是这么想的,嗯,你说呢?”夏候煜淡淡地看着她,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嘴角只是扬起某种弧度。
“呵呵,王爷你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才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