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忧环顾着四周杂乱的院子,走进正对着的一间房间,屋内除了一张床和一张破旧的桌子,没有别的东西了,从上面的积灰看来应该是刚废弃不久。
冷忧看着面前的黑衣人说道,“这里安全吗?”
“放心,这里偏远,一时不会被找到。”说着关上房门,点上桌上的半截蜡烛。
冷忧点点头,看着黑衣人点蜡烛的背影,忍不住唤道“耀,是你吗?”
黑衣人转过身,摘下面巾,露出他那俊朗的面孔,“是我,忧,终于找到你了。”一把抱住冷忧,
冷忧任由他抱着,没有说话,手覆上他的胸口,他还活着,真好,虽不能像爱月那样爱他,可是也舍不得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前世的原因。
“耀,你们怎么会?冷忧轻轻推离他的胸口。
龙耀眯起眼睛,“那日我们到了金雀国,根据探子的回报,我们一路追到这里,正当我们要进城时,突然听到了你的叫喊声,我们几人开始并不能确认,心想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我们找得到你的。我们谨慎的朝传来声音的方向寻去,到了一片竹林里,我们真的看到了你,”停顿了一下来看着冷忧,又说道“看到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的你,被一群士兵架着朝森林深处走。”
冷忧心中一惊。
“对方定是想要打乱我们的理智,我们也正如他所料,见了当时的情景,谁都忍不住的跟着冲了过去,后果可想而知。他们见我们追的紧,就丢下那名和你长得一摸一样的女人跑了,月脱下外衣俯身想给她披上衣服,地上的女人却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匕首刺入月的腹中,在月与尚澈都愣住时又向他们洒出软筋散,月和尚澈无一幸免的都中了,当时我离得远些,发现不对就立即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但也吸入了少许,月和尚澈却已经来不及了。尚澈的护卫跟在后面所以他也没事,可是功夫还是差些。竹林中早已埋伏好的人向我们攻来,月和尚澈基本就已经支撑不住了,硬撑着打了没多久便被他们擒住,在无奈的情况下我只能先逃,却被逼下悬崖,庆幸在我跳下时抓住一条树根,侥幸逃过一劫。”
“好卑鄙。”冷忧咬牙道,“如果不是如此,你们也不会自乱阵脚,他们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对付你们。”边说边用手扇着风,是不是她火气太大了?
“耀,那你有没有受伤。”突然想起什么,打量着龙耀,在看到他的小手臂上的竹条时叫道“你的手臂;”。她怎么没有发现,刚才他抱她时也是一只手抱的。
“没事,只是断了,接好,过阵子就好了。”龙耀无所谓的说道,“月他们还好吗?”
“不好。”冷忧眼神一暗“全身都是伤,刚才逃出来的时候,我就是怕他们认为我是自己逃走的会难为月,才故意将屋子弄的凌乱,加上地上的那女人,看起来像是有打斗过的样子,希望能瞒的住,我们需要快些回去救他们。”怎么她觉得越来越热?
“嗯,先别担心,月会巫术,他不会让自己那么容易死了的。”龙耀若有所思的想着。
“嗯,”冷忧伸手想去推开那扇破旧的窗子。“耀,你不觉得热吗?”
龙耀看着她绯红的双颊,一把抓过她的手,把上脉,然后抬起眼复杂的看着冷忧。
“怎么了?”边说边开始扯着领口,“我是不是病了?”
“不是,是春药,金雀国一种独有的春药,药效很强,且无药可解,”龙耀停了一下看着冷忧已经开始涣散的目光,接着说道“必须在三个时辰内,行过鱼水之欢,才可保命,否则便会七空流血而死。”
“哦,”冷忧的神智已经开始不清,只觉得全身燥热,只有龙耀抓着自己的手是凉的,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慢慢的移上他的肩。
“忧――”龙耀知道,如今若没有男人与她交合,她是活不到明天早晨,可是他还是不能确定他真的要这么做吗?
冷忧双手已经环上龙耀的腰际,拉开他的衣襟,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曾着,手扶上龙耀滑动的喉结,拉开自己的腰带。龙耀看着酥胸半露的冷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脱下外衣铺到一边破旧的床榻上,单手将扒在自己身上的冷忧移到上面。
“忧―――”看着上衣已经滑落的冷忧,终于情欲战胜了理智,退去自己的衣衫,吻上身下不停扭动的冷忧。
“呃―――月――――”
龙耀因她嘴中唤出的名字,突然愣住,停了下来,抬头看着身下的冷忧。
“我好难过啊―――嗯―――快帮帮我――”冷忧嘴中喃喃自语着,拉下停住的龙耀,主动吻上。
“对不起,忧――――”回神的龙耀再次吻住冷忧。
屋外明月高悬在树梢。
“混蛋,快去给我找,她要有事你们都给我去死。”看着一室的狼藉,以及地上已经死去多时的女人,阿罗缔斯曼攥紧了手中的红头巾,发疯似的吼着,刚才还围在此处的卫兵转眼都消失在门口。
“你去了哪里?给我回来――――。”阿罗缔斯曼看着屋外的圆月大声叫喊着。“忧―――。”
“王子―――”一边的守卫首领,扎客莫尔轻唤道,见王子没有反映继续说道“以卑职上次与王子妃交手来看,王子妃的功夫并不弱,也许她自己已经逃脱了。”
阿罗缔斯曼瞪了扎客莫尔一眼,突然想到什么,快步向外走去,扎客莫尔被莫名其妙的瞪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看到阿罗缔斯曼往外走,赶紧跟上。
走到一处荒凉的旧园,园中除了几棵已经枯死的树干外,没了别的植物,加上夜晚的原因,怎么看都像是鬼怪出没的野地。
“打开。”阿罗缔斯曼对着守在门边的守卫说道,扎客莫尔跟着后面进入这已经荒废了好久的冷宫。
进了冷宫的主殿,阿罗缔斯曼走到最里面的房间,二十几根碗口粗的木柱将床榻与外厅隔开。阿罗缔斯曼看着里面的三人,久久没有说话。
“今日不是王子的大喜之日吗?来这做什么?”夜无月看着面带怒气的阿罗缔斯曼站到这里时他就猜到,一定是冷忧做了什么,哈哈哈,就知道不可能便宜了他。
“把她交出来?”
夜无月一愣,她?冷忧?难道她逃掉了?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您说的她是指谁啊?”夜无月现在更是肆无忌惮了,挑眉看着外面快气暴了的阿罗缔斯曼。
“别跟我装蒜,你知道我说的是谁。”阿罗缔斯曼这时候可没有闲情和他玩。
“忧?不是和你成亲了吗?现在不是该在新房吗?”
“你······”缔斯曼瞪着一派悠闲的夜无月,突然面色缓和了下来,“哼,我劝你若是知道是谁带走的她,还是早点说的好。因为为了防止我们今晚洞房发生什么不愉快,已经给她吃下了,我金雀国独有的‘曼香’,一种烈性的春药,如若不在三个时辰之内与男人交合,便会七窍出血而亡。”
“你说什么?”夜无月起身双手握住两人之间的木柱“你果然好卑鄙。”愤怒使得他额上的月牙变得血红。
“呵呵,如果知道是谁带走了她还是赶紧说了的好。”
“不知道,活着的人不都在这了吗?”夜无月瞪着他,若不是自己元气大伤,他完全可以借助巫术逃脱再带冷忧离开的,会是谁带走了她?耀掉下悬崖凶多吉少,难道是那个圣无忧?可是他并没有跟着他们来啊,到底是谁?愤怒使得夜无月握着柱子的手泛起青筋。
阿罗缔斯曼虽然怀疑是他们的人带走了冷忧,可就像他所说的,来金雀国的又活着的都在他手里了,那会是谁?身在皇家难免会不结仇,可到底是谁?
阿罗缔斯曼看一眼他们三人扭头走了。
“忧她真的被?一旁的尚澈急忙问道。
“应该是的。”夜无月低着头看不出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都是你,要不是你,冷忧不会被扯到这件事上。”夜无月突然转身抓住尚澈的衣领,当他们知道冷忧为何会被带到这时,他就想杀了这个男人,要不是龙耀拦着说他还有用,他早就动手了。
尚澈知道,这件事确实都是他造成的,无言的任由夜无月责骂,抬头望着同样被封死的屋顶,他真的希望冷忧能没事,他愿意放手祝福他们,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