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了?幸好我胸前戴了个玉佩,暗器没伤到我。”
吴妍放下了心,但随即又怀疑地问:“那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宫子凌不好意思地说:“当时太慌了,看见一点寒光朝胸**来,忙着想躲避,结果就撞到旁边的石头上了。”
“唔,这样啊。”吴妍心乱如麻,耳边嗡嗡回响着小酒馆中众人的谈话,还有刚才张烈所说的话。
听说王爷又宠上一个叫筱雅的姑娘哩。
王爷去看筱雅小姐,结果刚走到半路就中了暗器。
还有方才宫子凌凝望着筱雅的眼神,也在吴妍面前晃啊晃。真想一头冲出去,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什么都不去想。可是,她不能,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宫子凌。
吴妍摆摆头,把那些纷乱的思绪甩至脑后,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对宫子凌说:“刺客抓到了吗?我猜可能与有个人有关。”
宫子凌望着窗外,神情很复杂,过了好一会才问:“是谁?”
这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鸽子,停在窗台上“咕咕”叫着。宫子凌伸开手掌,鸽子轻轻地跃到他的手上。宫子凌取下系在鸽子脚踝上的一封信,一扬手,那鸽子便展翅飞走了,原来那是只信鸽。
宫子凌展开信看了看,又问吴妍:“你怎么不回答?到底跟谁有关?”
“知府刘方。”吴妍一字一顿地说,心里直担心宫子凌不相信她的话。
谁知宫子凌却反问她:“你怀疑刘方是苏乾的后人?”
吴妍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这个宫子凌怎么什么都知道?每次她的行踪都逃不脱他的视线也就罢了,她才刚刚探知的秘密他竟然也知道。
看着吴妍诧异而又不服气的样儿,宫子凌微微笑了笑,把手中的信递给她。吴妍接过信,见上面写着,刘方晚上去了城南苏乾旧宅。原来如此。
吴妍把她看到的刘方异常的行径略略描述了一遍,分析道:“我猜刘方要对你不利。假如他果真是苏乾的后人,他要报仇,目标第一个就是你,今晚的刺客说不定就是他派的。”
跺了跺脚,又说:“都怪我,在外面耽误得太久了,如果早点回来,你也有所防备。还好没事。”
见吴妍低头自责,宫子凌不禁动容。然而当吴妍抬起头时,宫子凌却换上满不在乎的笑容,说道:“其实你早回晚回都一样的,该防备的我自会防备。”
吴妍满心的自责顿时化为乌有,早知道这家伙是个自大狂,她怎么一急就给忘了。忍不住挖苦道:“是了,是我自以为是。你是堂堂定南王爷,岂会怕这些宵小之辈。”
宫子凌悔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本来他见吴妍难过想安慰她的,谁知反而惹得她生气。他从来被人捧着长大,多的是人恭维他,他却不曾向谁说过好话服过软。尤其是女孩子更让人捉摸不透,唉,谁来教教他?
吴妍这时只想快点把事情谈完离开翠烟居,这个房间还残留着筱雅的味道,她一刻也不愿多呆。因此不待宫子凌开口,又接着说:“库银失窃案我已经想明白了,只是有待证实。”
宫子凌一听这话,两眼一亮,忙问:“到底怎么回事?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