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源和景寿父子俩在外面互相讨教学医之道,我在灶间里煮饭做菜,睿儿还抱着我的腿,芽芽跟在我身后尽一切可能地调戏他。
“我说芽芽,你当心睿儿咬你。”
“怎么会,弟弟好可爱——娘,我把他抱回京都养吧。”
“你真把他当小狼呢?你想抱走,你爹会找你拼命。”
“娘,你和爹一样坏,有了弟弟不要我。”芽芽这句话说说笑的,她很清楚,是她自己不愿意离开京都回来麦乡。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也反唇相讥:“是你想做御医,不要你爹和我了。”
芽芽哼哼,她想起了另外两个人:“娘,干爹干娘呢?我现在去看看他们好不好?”
还是芽芽念恩,她转起要跑,我喊住了她:“喊他们过来一起吃饭,你光自己见,不让你爷爷和他们说说话呀?”
“知道了娘——你好罗嗦呀!”
臭丫头,越大越不可爱了。
剩下的,我垂首,睿儿抱着我的腿,目送着芽芽的背影。
我问他:“是不是想和你姐姐一起去?”
睿儿抬起小正太的脸望我,他一垂头,继续抱着我的腿:“娘亲、睿睿……一个人。”
小家伙的意思是:芽芽走了,我是他一个人的;芽芽不走,我也是他睿儿一个人的。
这么小的年纪居然学会吃醋和霸占了。
我拉了孩子一把:“这里尽是油腻,你出去,不然脏脏了娘亲不要你。”
“娘亲——娘亲——”又抱着我的腿撒娇。
拿他没辙,我走到哪里,我都是畸形的“三条腿”,多余的是睿儿这只粘粘的小狼!
甩也甩不开。
睿儿平时就很少说话,最多的就是抱着我的腿撒娇喊“娘亲”,第二多的就是喊爹爹,每次都把景寿感动地抱着他亲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