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唤景源:“爹,我们带容员外回去说话吧?”
“好——”景源掺着那哭得快噎气的老乡亲走在前面。
我拉着芽芽的手,和景寿走在他们身后。
芽芽好奇地问我:“娘,你们真的认识他吗?”
我笑了笑,讽刺的说了一句:“问问你爹……他当年干的好事。”
景寿不服气地反驳:“关我什么事!早就过去了——”
我耸耸肩:“我没什么意思呀,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怕你误会。”
“都老夫老妻,还给你拖儿带女的——我再误会你当年的不懂事,那就不配你爱我。”
景寿听了,对着我笑,揽手扶着我的肩。
芽芽还想开口,被我和景寿不约而同驳了一句:“小孩子,别多话。”
“哦……”这一回轮到芽芽满头冒问号。
× × × × × × × × × ×
到了景府门前,望着这里的气派——走在前面的身影停步了。
我们过去,问着:“怎么了?”
“这、这……这是将军府……”这是他停步不走的原因。
景府挂的牌匾还是“景府”,世世代代,这座宅子是宫廷御医景家的氏族大院,可是七年前,景家因为“欺君”的罪名株连九族,景家这一脉只剩下了景源和景寿逃过了大劫,这座府邸也被皇朝封了。
如今,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景府这块地方,不仅是恢复了当年的御医光芒,在这里——更耀眼的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这里——也是将军府。
芽芽回到了自己家,她很习惯,自己跑到了大门口,站在那里等着踌躇不前的我们。
门后的护卫和护院依然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礼,喊她“大小姐”。
我走去了一步,道:“容员外,我们没走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