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忿忿地反驳景寿的话:“我脑子是撞的,不是门夹的。”
“那你记不记得你以前的事情?”
对于我的问题,他只能摇头——
景寿问我:“除了那月牙胎记,没有其他的了?”
我很费力地想,最终还是摇头:“那时候阿爹自己都不清醒,有一次他摸起我后面,说什么迟家的月牙胎记,我这才知道将军府的他们一出生都会烙上那个胎记。”
“什么?你说什么?!”景寿拔高了嗓子,气不打一处来,“那死老头摸你屁股?”
我哭笑不得……
“那是我爹,他能对我怎么样?”
“也是……死都死了。你小时候也没什么好摸的。嗯……”最后,他的那个音有点走调。那是因为我铲奸除恶的手指重重地掐上了他的胳膊。
修罗看着我们打情骂俏,他忍无可忍了:“兄弟,我这屁股你还医不医了?”
“医!我兄弟要是烂屁股,我出去多没面子——”景寿又坐回了床沿给他上药。
我问他:“阿寿,那么——修罗的记忆能不能恢复?”
“我没把握。”
“我有办法,有些人脑部再重创一下,也许就能恢复记忆了——”我开始瞎出馊点子。
修罗一听,他不干!
“罗刹,你女人想害死我呀?!”
“没事,她只是想找回她哥哥,修罗,反正你一个人失了记忆又没了家人,既然我娘子说你是迟威,你就是了吧,多个妹妹不亏。”
“嗯……”他沉思着,看了看我,帅气的脸上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脸,“既然罗刹说了,那么——往后我就是你说的那什么东西了。哎呀不对,罗刹,你的女人做我妹妹,你不是成我妹夫了?哈哈,我赚了,这个哥哥我愿意当——啊啊啊——疼!”
一时的得意,他忘了,他这“妹夫”还把着他屁股上的伤口,这样心狠手辣的大夫,随时可以抓一把盐,塞在他伤口上,让他哀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