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爹?”
“对!我阿爹还有个儿子叫迟威,很小的时候就和我爹失散的那个。你还记得么?”
好在景寿不算笨,他明白我为什么看到修罗屁股上的胎记那么大反应了,他追问道:“你是说……修罗他是……”
“我阿爹的儿子——”
“啊?你哪个爹?”
我吼道:“那个捡我回来养的爹!你小时候最讨厌的那个!”
“哦……那个喝酒的疯子的儿子?”看来景寿对于我的疯阿爹隐约还有点印象,可他瞅了瞅修罗,忙摇头,“不像吧?修罗帅多了。”
“可阿爹说过迟家的人都有那个胎记。”
景寿脑子坏了的,问我一句:“那你屁股怎么没有?”
迎着修罗暧昧的目光,我忿忿地捏拳,你这个混蛋你难道说话都不注意场合和用词的吗?这种闺房的私密事情干嘛当着外人说,尤其还是个思想颜色和你差不多的!
“我是我阿爹捡来的!不是迟家的血脉——”
“按你的意思,你说修罗就是你那个失散的哥哥?”
“你们在说什么呀?”臀部受伤的这位很是不耐烦,“罗刹,你还给不给我医了?我这屁股你们小两口都能研究地津津有味?”
“慢着!”我冲上去按下他,“帅哥,问你呢,你是不是叫迟威?”
“什么东西?”
我抽了抽嘴角:“那不是东西……”
景寿没傻站着,他过来,拨开了我抓着修罗的手,就是不许我碰其他帅样的男人。
他冷嗤道:“你问也没用,他6、7岁的时候,脑袋被门夹过,脑子里到现在还有瘀血,他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可能是脑子里那血块影响的……”
“他……失忆?6、7岁——连年纪都对上了!只是……”
不要吧?我好不容易找到我阿爹失散的儿子,却不能确认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