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会因为有我这么个红颜知己而自豪老半天。当然,我越是思想开放,他越是害怕——
波澜说:我是他见过最可怕的女人,让他又敬又怕。
某些不该说得太明白的话,波澜想了想,还是告诉了我:“一旦辉帝驾崩,皇族里谁坐皇位都行,哪怕是邵天涯做了皇帝都可以。就怕把这里的那个笨蛋扯下了水,我和霜都要跟着倒霉。”
“笨蛋?哪个笨蛋?”
波澜白了我一眼:“侯爷府那个大小姐——”
“哦……”我想起来了,那姑娘名字特别,合起来就是“烧卖”,可惜紫焰王朝没有这类小吃,不然她肯定哭死。
波澜和她……不知是不是那位大小姐得罪了他,每次提起侯爷府的那位,波澜总是鼻子哼哼唧唧,一副彼此有仇的模样。
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侯爷府的大小姐和王位有什么关系?”
波澜一口气提了上来,正要出口,却硬生生地被他咽了回去——
他摆了摆手:“不行,不能和你说太多,不然你也跟着倒霉。别问了,问多了……一连串的死罪,去做午膳吧。”
“好……”我一起身,忽的有一个白色的小影儿落在了院子里。
那是一只信鸽——
这辈子我对信鸽已经没有好感了,我直接避开,抖了围群,卷了袖子去张罗午饭。
波澜拆了看,才看完,蹦出一句“糟了”!
“唉……你去哪里?”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是他奔出院子的背影了——
“去侯爷府报信!”
“什么信……那么急?”刚刚还急着要吃午饭呢……这下好了,一溜烟没影了。
午饭我和芽芽没等他,活该跑出去了不回来——
“娘……我们不等爹回来一起吃吗?”芽芽捧着碗,时不时地回望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