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满周岁的时候,他又要走,而我受不了他总不在我身边,我拉着他,说:“波澜,带我一起回你的昆仑吧?我不想总和你分开……”
这么聚少离多的日子,我宁可和他一起去昆仑——那样对着他的时间更多一些。
波澜听了我的这番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忘了他拿什么理由拒绝了我,总之,他不希望我去昆仑,哪怕住一天都不行!
他拒绝我,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我去昆仑,身为掌门人的他会丢脸,他娶的女人曾是别人的娘子,他是堂堂的掌门人,娶妻没有背景也罢,偏偏还是破鞋!就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无法过。
第二个可能:昆仑里,有我见不得的东西……
第一种可能可以成为“可能”,而第二个……是绝对不可能的“可能”。
波澜不愿带我回去,久而久之,我也不再提起,依然在麦乡过着今日重复昨日的麻木平淡生活。
生活里,没有色彩,一切都是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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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拉着芽芽在我的院子里学步,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让孩子在我面前摔了一次又一次,可我依然没有任何疼惜孩子的反应。
有一次,他指着坐在天棚下发怔的我,对蹒跚学步的芽芽说:“那是芽芽的娘亲,芽芽过去——自己走去你娘的身边。”
等我从木讷中惊醒,我看到伏靠在我身边的芽芽……
这孩子,一双碧绿的眼眸,像极了景寿的那双眼!
我震惊地站起了身,这一站,孩子没了依靠,直愣愣地跌在了我脚边——
我冷眼看着孩子身子不稳地跌倒。
那一摔,摔疼了年幼脆弱的孩子,我更不清楚,芽芽疼的是她的小身子,还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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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再虐一天,收工闪虐,然后开始慢慢加蜜糖——最可怜是我家的窗户……